【只能這樣了】
「看著你抱著我 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讓你在別人懷裡快樂
愛著你 像心跳難觸摸
畫著你 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 是我等你的執著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看不穿 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 是你瞳孔的顏色
一陣風 一場夢 愛是生命的莫測
你的心到底被什麼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
」
悠揚婉轉的歌慢慢的通過麥克風痛徹人心,到底是什麼才能使這首歌變得如此傷感讓人揪心?
金色的瞳直直的望向一個方向,無論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他的存在總是那麼明晰。
而手冢國光慌了,那雙眼裡帶著的掙扎和痛苦是他意想不到的,他總是安慰自己說她肯定有什麼理由,因為她絕對不會做出沒有理由的事情,可是五年的時光……物已人非,即使手冢國光想要否認什麼,可是卻不能否認他的身邊的這個澤田涼煙。
「好久不見。」話音落下,夏槐慢慢走到幸村精市的旁邊,挽住他的手臂,笑的慵懶妖冶,眼神卻是望向手冢國光的。
閉幕,這一切結束。
他們趕來,後台卻沒有幸村精市和夏槐的身影。
跡部景吾氣急敗壞的拿起電話開始丟給幸村精市奪命連環call。
「幸村精市,你把夏槐帶到那裡去了?!」接通后,跡部景吾在眾人急切的目光下等待消息。
「小景,我已經很累了,先去休息了明天我會在立海大高等部,有什麼事情明天說。」夏槐的清冷的聲音熄滅了跡部景吾心中的怒火讓他冷靜下來。
正當跡部景吾想繼續接上,電話已經掛掉了。
幾年不見,還真是野起來了。
再次穩定下心情的跡部景吾在眾人的目光下緩緩說道「槐說,明天她會在立海大高等部,叫我們別打攪她。」
「只有這樣?」問話的人是不二周助,自他看見夏槐的那一刻起,怒火和疼痛就狠狠的在撕裂他的心臟。
這麼多年來,他沒必要為夏槐守身如玉他可以和手冢國光一樣去找女朋友,可是他沒有,而現在她終於出現了,只是那麼一句不要打攪她么?這讓他,情何以堪?
「不二前輩,槐已經知道部長劈腿了,請紳士一點。」越前龍馬靠在牆那裡,嘴裡含著一根棒棒糖,琥珀色的眸子就那麼直直的望向他們。
「你和她有聯繫?」手冢國光扶了扶眼鏡,很認真的看著越前龍馬,周遭的冷氣更加的刺骨了。
「只是買了很多棒棒糖糊弄我,和我睡過的程度而已。」越前龍馬的話曖昧不已,就像在誤導著他們,亦是想宣布著什麼。
「那麼,怎麼又和幸村精市在一起了呢?」忍足侑士的鏡片反光,嘴角帶著有些嘲諷意味的笑容。
琥珀色的貓眼微咪,變得有些危險,顯然是受到了忍足的挑釁。
「無論是什麼,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吵了?」菊丸英二的臉色有些不好,沒有了以前的活潑天真的樣子,他現在的心情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英二。」大石在旁邊微微皺眉,有些擔心。
「我沒事的大石,既然槐累了,我們也就回去吧,部長,這次請你不要插手了,因為涼煙一直在你的身邊,而我們只有槐了。」菊丸英二默默說完這句話后無疑讓手冢國光有些打擊。
「國光,我在你身邊五年了。」澤田涼煙拉著手冢國光,身子有些顫抖,聲音小聲讓人憐惜。
「我送你回家。」手冢國光沒有甩開澤田涼煙,只是轉身帶著她離開。
幾個月和五年比,當然是五年要強得多了,時間總是能改變很多的,這不是瓊瑤劇,他不能拋開他的責任和他的原則,他手冢國光……果然,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