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和刺殺】
今天,陽光明媚,無限美好,歌頌著校歌,立海大的一天非常的美好。
可今天的立海大的保健室裡面正進行著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具體是什麼呢?
第一眼看保健室,裡面形色各異的帥哥都讓人非常的賞心悅目。
「嗯,請三號親吻二號的腳趾吧。」不二笑的燦爛。
「不二……你真是惡魔,那個三號和二號也真可憐。」菊丸有些畏懼的看著不二,手裡攤開牌,他是四號。
「切,總是做些不華麗的事情,不二你的格調真不華麗。」跡部大爺攤開牌,他是六號。
「我說過你們可以隨時來找我,但是來這裡就為了玩國王遊戲?」夏槐一臉無奈,金眸慵懶的瞟了在座的幾個男人的臉,攤開牌,她是二號。
「偶爾玩玩也是很有趣的嘛~」忍足依舊用他的關西腔說著話,手裡拿著的牌是五號,推推眼鏡,他有些遺憾的看著夏槐。
自從上一次的會面后,他們不約而同的總是來找她玩,看樣子大家都想過來修復那五年的空隙,更多的是想進一步的讓那五年的空白填滿。
「切。」越前龍馬雙腳交疊搭在茶几上,帽子遮擋了半張臉,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張牌,牌上寫的是一號,琥珀色的貓眼裡盡顯不滿。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呢~果然我和槐就是天生一對呢。」幸村精市笑的花枝招展,素白的手裡赫然一張三號牌亮閃閃的閃瞎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睛。
有人說過,一個男人親吻你的腳趾就代表他很愛很愛你,因為他的愛,已經包括到了你的腳趾。
而幸村精市的愛,也有那麼多,當事人的夏槐小姐最明白不過的了,為什麼?因為幸村精市叫她起床的時候,她總喜歡伸出腳把他踢開,可是他卻總是抓住她的小腳又啃又咬的,像塊寶一樣的捧著,直到夏槐實在是因為受不了腳上的折磨了才會迷迷糊糊的起床。
「嗤,別咬死我。」夏槐有些微妙的看著正在幫自己脫鞋的幸村精市,就擔心他會不會咬死自己了。
玉白的小腳像剛剛雕刻過的玉石一般讓人有種想要慢慢撫摸然後親吻的感覺。
幸村精市閉上眼誠懇的在腳上蓋上了屬於他的印章,可是卻在嘴離開的時候射出舌頭舔了下,這讓夏槐有些顫抖,不禁讓她有些幽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可他卻絲毫沒有認為這會怎麼樣,血槽滿格的全身而退了。
「幸村君,你還真是……」不二的笑容有些崩壞,背後好像是什麼東西實體化了一樣,漆黑的一團從不二的背後慢慢的伸出手來。
於是,戰爭又一觸即發。
「有你們的地方,果然熱鬧不已啊~」不過近看還真像是妒夫一樣。
夏槐那麼想道,繼續看著幸村和不二鬥嘴。
看著夏槐越來越大的笑容,總想說什麼跡部最終還是把話給打散了,她開心就好,這比什麼都重要。
所有人約好了之後決定出去外面的一家店吃烤魚,提到這個烤魚,夏槐就莫名的金眸亮了,一臉的興奮卻抑制的樣子讓人覺得很可愛。
「好吧,向烤魚店進發!」夏槐食指指向校門外,烏黑的頭髮上莫名的像小舞一樣挑起了一根呆毛搖來搖去的,一臉的興奮,整個人好像變成q版了一樣。
but,在學生們還在上最後一節課的時候開溜,保健室的夏槐老師,這樣帶著大家蹺課真的好么?
校門口那裡出現了一個人影,菊丸首先發現了她。
「花澄醬喵,沒事吧?」菊丸很理解知道真相的花澄,因為他也體驗過那種感情,很難受很錐心的。
「花澄是堅強的,小舞相信她,我也是,反正你們蹺課的蹺課,帶上花澄一起胡來一次我今天就特別許可了,希望小舞不要因為這事炸毛才好。」夏槐說完,甩了甩自己三千烏絲,向花澄走去。
她的朋友,她相信,無理由的相信著。
可當她走進花澄的時候,兩人面對面,她發現花澄的眼睛是沒有焦距的,好像看不見她的存在一樣,莫名不好的預感襲來,夏槐想要退幾步,可是卻,來不及了。
妖冶的血紅色染紅了她身上的白大褂,黑色的頭髮被風揚起,兩人的頭髮在風中交雜,金眸里閃著不可置信,而那雙黑瞳卻沒有焦距。
她和她同時倒下,那一瞬間,他們慌張的聲音傳來了,可是卻在她的耳里越來越遠。
思緒,好重。
傷口,好痛。
黑暗侵蝕了她的視線和她的知覺她的一切,這一切的一切開始亂了套。
澤田涼煙在屋頂用望遠鏡看見倒下的夏槐不禁開懷大笑了起來,笑的張狂像發瘋了一樣,耀眼的金髮大波浪被她揉的有些雜亂,格夏洛和離月銀站在旁邊也笑了起來,三個人都因為夏槐的受傷而快樂著,因為兩個好友之間的相殺快樂著,她們的快樂,建立在比她們優秀的人的身上,因為她們都是那種——不知廉恥的bit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