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戰】
冷調的房間,蒼白的精緻小臉,黑髮凌亂,微弱的呼吸,沒有血色的手放在身側,總是帶著點點粉紅可愛的指甲此刻也變得蒼白,這一切無一不彰顯著那名女子的脆弱。
手冢國光踏進她的房間的那一刻,他覺得,這一切變的太快。
他站在床邊,不知所措了許久,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臉龐上,記得很久以前她對他笑的十分可愛純真,又非常的小孩子氣,有時候還很任性,凡事儘力而為第一注意的就是別人而不是自己。
他看著她蒼白的臉回憶了許多,沉浸在那泛黃的記憶里沒有想出來的慾望,因為那回憶就只是她留給他的唯一了。
不知為何,心痛和悲傷的感覺席捲在了這個冰冷的病房裡。
手冢國光突然想起來那麼一句話,最初教會你舞步的人未必會陪你跳到散場。
他突然笑了起來,嘲諷著自己,笑著自己的無能。
他這五年真的就等著她了,一年如一日一樣的不懈等待著,可是他卻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對於有精神潔癖的她肯定會很噁心,畢竟他了解的夏槐是一個有精神潔癖非常理性思維的女人。
他沒有辦法面對她,只好妥協,妥協了一切,他想過,她回來的時候要用什麼表情,對她說什麼話,要把這五年他和部員的事情告訴她,他甚至還對自己自言自語,最終一切化為一灘積水消殆。
手冢國光苦笑著伸出手想去撫摸那張讓他想了五年的臉,可是還是停在半空中無法前進無法後退,矛盾一陣,再次心底錐疼,放下了手,無奈,只有無奈。
「現在做什麼都沒用,槐的選擇,不是你。」跡部景吾走進來,靠在門上有些嘲諷。
「我知道。」推了推眼鏡,手冢國光恢復自己原本的形象。
「手冢,你我都知道,喜歡槐的人很多,既然你退出了,那就請你徹底退出比較好。」跡部走到夏槐的旁邊,坐在旁邊的軟凳上,拿起一個蘋果削了起來,動作優雅好看讓人看的賞心悅目。
「跡部,她選擇了誰已經確定了,你又何必為了當初的心動那麼執著?」手冢站在原地沒有離去,就只是這樣看著背對的跡部。
「本大爺,一直想把一句話告訴她,只可惜那時放不下自己的驕傲,只要她沒結婚,本大爺就絕對不放棄,本大爺,第一次那麼想要,那麼執著的想要一個人。」跡部說的很是肯定,他確定他要的是什麼,所以他才能這樣斷言,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她都是他心底珍藏著的女人,教會了他如何感受寂寞認識自己的軟弱,可現在卻給他帶來更多的寂寞,這個女人和他糾纏太多了,不能簡單的放下。
「景吾,你這話說是宣戰?我也不會放棄,那麼多年我沒有和你爭過什麼,可這一次,只有她絕對不行。」忍足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站在手冢的旁邊說道,獨特的關西腔語調說的話低沉富有磁性帶著點點魅惑人心的誘惑。
「有時間在這裡聊槐的所有權還不如快點找出兇手,你們覺得很閑?」不二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冰藍色的眼迸發出一道銳利的光警告著眾人他此刻的心情是負值。
「如前輩所說,我也那麼覺得,還有,槐是我的,你們一邊涼快比較好。」越前龍馬壓了壓帽子自信的笑著,慵懶的姿態走到跡部的旁邊拿過剛削好的蘋果咬了一口,理所當然的說著這話,那雙閃爍著傲氣的琥珀色眸子讓人無條件的去信服,墨綠色的頭髮有些長了彎曲的親吻在他的臉頰。
「大家真是熱鬧啊,手冢桑,你還真是……好啊。」幸村精市也從門外走了進來,另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放在門把上。他臉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可卻沒有絲毫的溫度,王者霸氣的氣場伴隨著他的笑容一併散發,鳶紫色的頭髮溫順的撫摸在他的臉頰,可也就只有他知道他的心情到底是什麼樣的。
【發信人:安藤 舞】
幸村前輩,喊人催眠花澄讓花澄刺傷槐的人是澤田涼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