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渺你個小賤賤!
「冷風無能。」
黑衣男子低著頭,單膝跪在銀髮男子身後。
銀髮男子邪魅的赤紅色鳳眼裡迅速閃過些什麼,聲音冷硬,絲毫沒有平時的慵懶:「留你何用。」
黑衣男子臉上閃過掙扎,不舍。之後面色平靜:「屬下明白!」舉起長劍放在頸邊緩緩用力。
銀髮男子似乎想起什麼,屈指一彈,長劍斷裂。
皙長指尖拈著霜色長發,若有所思:「平時都是你伺候她的飲食起居?」
黑衣男子不覺翹起唇角:「是。」
銀髮男子頓了頓:「刑房領罰。」
***
「哇啊——哇啊,搶槍搶,搶你妹啊!老娘肩膀剛有癒合的傾向就讓你丫扯裂了!娘希匹的,我這次出來,身上有傷哪次不是因為你,啊?老娘不在這兒呆著了,老娘要回冷夜宮!老娘要回去!!……哇啊——」某女腫著臉,輕捂著肩膀倚在床榻哭嚎,床邊坐著一青一紫兩位美少年。
深渺小美男囁嚅著:「……小爺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藍若溪一直不鬆手!」說完狠狠瞪了青衫少年一眼。
若水美男直接無視,微微俯身將夏流的頭托起,放在自己腿上。夏流很配合的蹭了兩下,繼續張著大嘴哭嚎:「哇啊——哇啊,欸?若水美男,他瞪你!」
若水美男看著腿上的夏流,勾唇:「無礙,累的是他。」
夏流哈哈大笑,朝深渺小美男揚眉:「聽見了沒,別瞪了,瞪脫眶就不好了,脫眶懂不,就是眼珠子從眼眶裡蹦出去!啊哈哈……」
深渺小美男氣得狠勁咬牙,伸手在夏流肩膀掐了下。
夏流嘴一扁,快要哭出來:「哇啊——哇啊——」
若水美男皺眉,攝魂眼一凌。深渺小美男就眼神渙散,起身,走了出去。
夏流好奇:「你讓他幹什麼去了?」
若水美男雲淡風輕:「將自己難以啟齒的事情逢人便說而已。」
夏流誠惶誠恐的點點頭,額頭流下好大一滴冷汗:有攝魂眼的銀,傷不起啊傷不起!!
若水美男彷彿看出了夏流的心思,撥撥她的劉海:「若銀放心,天下我唯獨不會對你攝魂。」
夏流嘻嘻一笑,摟著若水美男的脖子噘著嘴湊近。
門被推開,深渺小美男兩眼渙散走進來:「小爺床下有好多春宮圖,還有小爺的童子精。小爺對著睡覺的夏流有反應……」
床榻上兩人呈快接吻狀石化——
「靠!!深渺你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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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各位看官——
問一下,腐女多不多。
咳,我準備吧,再往下寫的時候讓女豬換個男人的身體,偽bl哦~~~
乃們說怎麼樣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