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4章 周洋的好奇心
之後,劉明、周洋、禹辰他們哥三個到廣場上的問訊處打聽了一番,得知東莞屬於廣東省內的另一個城市,從廣州這兒坐大巴車過去,還得一兩個小時,於是他們幾個算了算時間,這會兒時間還算早,才下午三點半,到那兒也就下午五點來鐘的樣子,於是他們還是決定不在廣州這兒住宿了,先殺到東莞再說。
經過一番商議后,他們哥三個也就去火車站對面的汽車站了。
由於禹辰同意暫時包了劉明的一切費用,所以買車票這等事情,也就又禹辰去辦理好了。
趁著禹辰去買車票的時候,周洋那貨沖劉明問道:「我怎麼感覺……劉燦那丫頭跟你這貨對眼神的時候……有點兒不大對勁似的呀?你這貨別告訴我,昨晚上在火車上你就上了她個丫頭了哦?那你這貨可就是真正的絕痞了哦!」
忽聽周洋這麼的問著,劉明那貨忍不住小有得意的樂了樂,然後回了句:「這可是個秘密。」
見得劉明那樣,周洋不滿道:「你大爺-的!」
「靠!我是你大爺!」劉明那貨忙道。
「得得得!先別扯這個!你這貨告訴我,昨晚上你是不是真就偷偷去上了劉燦那丫頭?」
劉明又是小有得意的樂了樂,回了句:「要是老子告訴你,劉燦那丫頭還是個處,你相信么?」
周洋愣了一下:「你這貨是說在昨晚之前……她還是個處?」
「嘿……」劉明又是小有得意的一笑,「看來你個傻x還算聰明。」
「我草!不是吧?你這貨昨晚上真偷偷去上了劉燦那丫頭呀?」
劉明那貨嘿嘿的一樂,回道:「好話不說三遍,所以這個問題,你個傻x就不要來回的問了。」
「那……」周洋又是愣了一下,然後扭頭在劉明的耳畔小聲道,「說說,啥感覺?」
「哈……」劉明那貨得意的一樂,然後在周洋的耳畔回道,「相當的有激-情!你個傻x自個想想,在火車上的衛生間里做那事,那是多麼帶勁的一件事?」
「我草!看來你這貨真是尼瑪絕痞了!」
劉明又是得意的樂了樂,然後話鋒一轉:「成了,這事不說了。」
「不是,那個啥……」周洋忙道,然後又是在劉明的耳畔道,「你這貨昨晚上……啥時候就跟劉燦那丫頭跑去衛生間了呀?」
「媽的,你個傻x幹嘛老是要問這事呀?」劉明有些煩心道,「好吧,老子告訴你吧,昨晚上老子一直睡不著,後來跑去了一趟衛生間,結果老子剛要出去,也不知道咋回事,劉燦那丫頭就跐溜一聲鑽到了衛生間來,當時老子都懵了。後來我和她在衛生間里一邊抽著煙,一邊胡亂的聊著,之後,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搞上了,哈!」
「啥感覺?」
「尼瑪!你老問啥感覺干蛋呀?你個傻x不是睡過女人了么?還能有啥感覺呀?就是睡女人的感覺唄!」
「那,緊不?」
「廢話,都是尼瑪一個處,能不緊嗎?」
「那她出水沒?」
「你大爺!她又不是個木頭,能不出水么?」
「水多不?」
「你個傻x想喝呀?」
「……」
他們這兩色貨正聊著,忽然,禹辰買完車票回來找他們倆了。
禹辰走近后,忙是言道:「好了,咱們快點兒吧,還有十分鐘這班車就發車了。」
聽得禹辰那麼的說著,於是劉明和周洋也就忙是扭身跟禹辰一起朝檢票口的方向走去了……
……
待過了檢票口,上了大巴車后,劉明和周洋倆沿著車上過道往後走了走,然後隨意的找了一方空位,兩人坐在了一起。
禹辰瞧著,則是往最後邊一排走去了,貌似不想跟他們倆坐在一起。
周洋扭頭瞧了禹辰一眼,然後扭頭在劉明的耳畔說道:「禹辰那哥們咋就跟咱們倆不著調似的呀?」
劉明聽著,見慣不慣的扭頭在周洋的耳畔回道:「他那貨就那樣,打小就跟老子死對頭似的。現在都尼瑪事隔十多年了,他這突然從美國回來,更是跟老子湊合不到一塊兒去。」
不由得,周洋皺了皺眉頭,然後有些擔心的在劉明耳畔道:「呃,劉明,我感覺……你這貨跟他的賭局……恐怕你會輸?因為禹辰那哥們長得確實蠻精神的,而且又是尼瑪海歸派人士,像個偽紳士似的,我估計……應該還是有不少女孩子喜歡他那種類型的?」
忽聽這話,劉明那貨忙是來了一句:「難道老子長相很差勁么?」
「你要我說實話呀?」
「廢話。」
「說實話……你這貨帥得真不太明顯。」
忽聽這話,劉明那貨氣惱道:「尼瑪!老子長得帥也遭你個傻x嫉妒呀?」
「不是,是你這貨要我說實話的嘛!」說著,周洋忙是話鋒一轉,在劉明耳畔小聲道,「呃,還是跟我說說,破處是個傻滋味吧?」
忽聽這個,劉明愣了一下,扭頭在周洋的耳畔道:「你個傻x不是跟老子說,你睡了很多女人了么?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周洋麵色泛囧,好一陣無語,過了好一會兒,周洋這小子終於在劉明耳畔實話道,「其實……我就是去東菱街花錢找過幾回小妹。」
劉明不由得詫異的一怔:「我草!那你個傻x還老是跟老子吹牛b?」
「……」周洋又是一怔囧得無語,過了一會兒,他在劉明的耳畔小聲道,「還是說說破處是個什麼滋味吧?」
劉明那貨得意的嘿嘿一樂,扭頭在周洋的耳畔道:「那滋味太奇妙了,老子沒法形容。你知道老子語文學得很爛的,拽不出啥形容詞來的。不過老子感覺那一刻就像是將那個女孩子給征服了似的。尤其是看她看痛苦的表情,痛得眼淚吧嗒的,還不好意思,羞嗒嗒的,嘿嘿……」
「那處的那兒是不是很緊呀?」周洋那貨又是問道。
「當然了。感覺就被咬著似的,緊緊的,熱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