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秀姐解圍
“你必須跟我上去。”沒想到看著柔弱的大嬸力氣爆發起來簡直驚人。
我剛要反抗一下,腰肢那裏像是有一股電流襲擊過來似的,然後整個人就處於一種半麻醉的狀態,四肢不靈活了。
“救命!”最為關鍵的兩句話就含在嘴裏,可是我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還想跑,沒門。”大嬸像是換了一副嘴臉,聲音都變得年輕了不少,然後推搡著我進了一直停在道邊的一輛車上麵。
“告訴老大,這個女人沒有跑成,被我們抓住了。”
我雖然身子半麻醉了動彈不了,但是整個人還是能夠聽到聲音的,我聽到他們提到了老大這個詞。
誰?是陳雨萌?是李豔?我在腦海中飛快的過濾名字。
這次出來的比較急,沒有告訴安娜,而那個醫院的監控器不知道還好不好使,劉晨,你會不會知道我遇到了麻煩呢?
這幾天劉晨都沒有過來,我盡管不相信他是那麽絕情的人,可是在孩子麵前,也許他真的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吧。
車子一路開著,往郊區的方向走了,那個大嬸換了一身妝容,竟然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
隨著離市區的距離越來越遠,我心裏越來越沒有譜了,再一陣子徹底出了失去我隻怕會更加的被動。
無論誰劫持了我,這一次都是凶多吉少,想到這裏,我決定找準機會先跑,可是身上的麻藥什麽時候才能過去的。
“徐姐,後麵一直有一輛車追著咱們。”
司機對著那個劫持我的女人說道,我心裏一陣歡喜,看來天無絕人之路,是劉晨發現我不再然後來追我了嗎?
最終後麵的車子還是將我所在的這輛車給逼停了,我沒有想到的是,前來營救的竟然是秀姐。
“上車!”幾個黑衣壯漢正在和那波綁架我的人搏鬥,秀姐坐在副駕的位置上衝我喊到。
“我動不了!”我無奈地搖搖頭,麻藥勁兒還沒有過。
“艸”秀姐低低地罵了一句,然後一腳踹開車門,然後一手扶著車頂扶手,一下子就打開了我的車門。
沒想到看起來文弱的秀姐竟然會有這麽氣場強大的時候,她一把抱住我就下了車,後麵那些人發現調虎離山,想要追來也晚了。
“什麽都別說,這夥人是亡命徒。”
秀姐壓低聲音低低地說著。我心裏一驚,怎麽又招惹了這樣的人?
秀姐的車一路開的飛快,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大約是兩個多小時以後,天徹底黑透了,車子七拐八拐之後才甩掉了這一群尾巴。
最終我們在一棟別墅裏麵停了下來,確定安全了,秀姐整個人也有些虛脫了,靠在後麵的椅子上,額頭隱隱能看到冷汗流下來。
“秀姐,他們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驚魂未定,我的聲音都在顫抖。
“吸毒的人,落在他們手裏你就完了,都是亡命徒。”
秀姐的聲音透著無盡的疲憊,
“幸好我留了一個心眼,怕你在醫院想不開,留一個人看著你,不然的話……”
秀姐沒再往下說,但是我卻像是徹底跌進了。
“秀姐,我怎麽辦?”劉晨那裏現在還不知道什麽情況,而我這邊則遭到了黑手襲擊。
“你先在我這待兩天,等風頭過去了再出去吧。劉晨那邊你也別報太大希望,他現在正在準備婚禮的事情,怕是沒太多時間顧及你。”
秀姐的話把我徹底打入了萬丈深淵。一直以來的堅強通通消失不見。就算是經曆了荷包的詛咒,經曆了孩子的烏龍事件,我內心仍然把他當成唯一的精神寄托。
可是現在卻告訴我,我的精神支柱轟然倒塌了,這讓我如何承受?
“秀姐,能不能安排我和劉晨先見一麵?”
我有太多的話要和劉晨說,而幕後總像是有一雙黑手在阻撓我們見麵似的。
“現在不行,你得罪的人太多,他們都在追殺你。”
秀姐拒絕了。
“為什麽?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啊!”
我失聲叫到,我何德何能,竟然能夠驚動這麽多人來追殺我?
“你以為陳家是那麽好對付的?現在你因為孩子的事情,喪失了劉晨對你的信任,你以為陳家會對你心慈手軟?陳雨萌知道,如果不能趁著這個機會將你一舉殲滅,等劉晨反映過來,還是會一樣罩著你寵著你。”
秀姐冷靜的分析,而我的心卻一點一滴的涼透了。
我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痛恨陳家,痛恨陳雨萌。
為什麽,他們就像是陰魂不散?劉晨最初接近我,也是因為我像陳雪晴,而後我遭受了一連串的追殺,也是因為陳雨萌和陳家。
我受夠了,就算我隻是一隻小螞蟻,也要維護最後的尊嚴。我會讓陳家為他們的狂妄付出代價的。
因為接連受到追殺和打擊,這一夜我幾乎沒怎麽合眼,就是在睡夢中我也在拚命的逃脫,一直到天亮了感受到陽光的溫暖,我才從一身冷汗的粘膩中緩過神來。
“今天我安排了精油spa。”秀姐走了進來,然後給我了一件精致的睡衣,讓我去衝涼。我知道我現在的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秀姐,我發現我真的走到人生的低穀了,也許我真的就不適合這裏,我想離開。”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秀姐,沒想到她氣的反手給了我一個巴掌:“我拚命救下你,不是讓你這麽怨天尤人的。打起精神來,我要看見一個容光煥發的你!”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蛋,內心卻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失去了劉晨,我真的像是怨婦。此時此刻,我也終於體會到安娜的絕望了。
我們曾經以為自己擁有了遮擋陰雨的傘,卻發現一切都是海市蜃樓。
“姐,安娜還在醫院。”
我的嗓音啞啞的,帶著拒絕過絕望的淒涼。
“我會派人去照顧她的。白雪,你再這麽頹廢,安娜的下場你也看到的,你不會比她好到哪裏去。”
連著三天,我都在秀姐的別墅裏待著。這些年她雖然不怎麽遊走男人之間了,但是她結交的那些男人哪個也無法徹底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