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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記者發布會

  退出網頁,傅斯年給Linda打了電話過去,聽著還充滿了睡意的聲音,傅斯年沉聲說道。


  “Linda,給我準備記者發布會,我要澄清些事情。”


  “啊?不是要緩幾天在你試鏡後才召開記者發布會嗎?而且你現在要澄清什麽事情?”昨晚四點多才睡覺,Linda還有些沒睡醒,迷迷糊糊的說道。


  “我給你2分鍾的時間翻微博,你了解情況了再給我打電話吧。”傅斯年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的而說道。他可以忍受所有的謾罵,可是傅小慈不行,他明白網絡的傷害有多大,所以為了傅小慈自己這記者發布會開定了,而該澄清的事情也該現在澄清了。


  傅斯年數著時間,一分半的時候Linda打電話過來,聽著說話的語氣應該是已經醒了。


  “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詳細情況會當麵和你說清楚。”


  “我家,我以前的家,靠近慕家。”傅斯年說著又補充了句。


  “好,你馬上起床,我馬上就到。” Linda說完便掛了電話。


  等傅斯年洗漱好後出門時Linda正好開著越野車衝了過來,穩穩的停在了傅斯年麵前。待傅斯年上車後,Linda將一份文件扔給傅斯年說道。


  “這是你一會兒記者發布會上的稿子,你先背著。”


  傅斯年拿過稿子翻了翻,皺著眉頭。


  “我不說這些,我要澄清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昨天發生的事。”


  “你覺得你現在能澄清的了嗎,就算是你說了別人能相信?你太天真了!”Linda勾起嘴角笑笑,也不知是在笑傅斯年的天真還是笑這人言可畏。


  “我不會說的,我不會把傅小慈牽扯進來,我有我的底線。”傅斯年也黑著臉說道。


  “拜托,我的大哥,這是娛樂圈就你這樣的新人你覺得沒有寫喧頭你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嗎?而且你說的傅小姐你就放心好了,慕氏的總裁把她保護的很好,現在關於傅小姐得一切都已經刪完了。而你不過是承認那是你的姐姐,你是被她領養回來的而已罷了,對她沒有絲毫的影響。”linda嘲諷的說道。


  傅斯年沉默的看著稿子沒說話。


  Linda看著他的樣子也不再說話了專心的開著車,不過看著傅斯年還真是可憐,Linda一直跟著袁穆自然也知曉他的身份,每次看著傅斯年猶如困獸般在快要衝破牢籠時,牢籠又突然加固時的無力和無奈。


  到了公司時,因為提前放出消息要召開記者會,現在已經有很多的記者守在公司門口,看著傅斯年下車後更是全都湧了過來。


  幸好是有保安的攔截下,所有人都沒有靠近傅斯年,但是一群記者仍然大聲嚷嚷著。


  “傅斯年,請問你和寧茉妍是否分手了?”


  “還是寧茉妍不想包養你了移情了?”


  “傅斯年,你為什麽沒有試鏡成功,是因為沒有潛規則到位嗎?”


  ……


  各種問題對著傅斯年砸來,而傅斯年一直保持著淡淡的神色,Linda則在一旁微笑著重複的回應道。


  “不好意思各位,你們想知道的我們一會兒記者發布會上自然會回答你們,但是現在不是你們采訪的時間,謝謝合作。”


  然而沒有人停下來,都跟著傅斯年繼續提問。


  ……


  “傅斯年,請問昨天的神秘女子是重新包養你的情人嗎?”一位男記者不怕死的繼續提問道。


  傅斯年正在走路的腳步頓了頓,停下了腳步,轉頭盯著提問的男記者,摘下墨鏡,直直的盯著男記者。


  而在傅斯年的目光下,男記者倒是有些心虛,但就是因為這樣他知道那個女人和傅斯年一定有很大的關係,於是又不怕死的繼續問道。


  “請問那個神秘女子是重新包養你的情人嗎?”


  還不等記者說完,傅斯年衝過去將記者的相機搶走對著記者的腦袋砸了過去,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待保安反應過來時傅斯年已經將記者按在地下揍了,而其他的記者則是拿起相機對著傅斯年啪啪啪的連續照。


  Linda氣急了,忙對著一群保安吼道。


  “還不快把人拉起來,馬上送回公司,叫救護車。”


  說完又跑過去遮住傅斯年,喊道。


  “不要拍了,不要拍了……”


  幾個保安強行將傅斯年架回公司,而留下幾人遮擋住倒在地上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記者。Linda站在原地和一群記者說著好話。


  “將照片刪了,我會給你們打錢過去的,一張照片500。你們刪多少照片我就補你們多少錢。”


  說著,Linda對著幾個保安使了使眼色,保安將一群記者給包圍住。


  而等所有的記者反應過來時已經形成了一個包圍圈。Linda在中間拿起一個人的相機便按了起來,隨即拿出一張支票寫下數字遞給那個人。如此反複又拿起另外的人的相機將照片刪除。


  將所有人相機裏的照片都刪除後,Linda才使了個眼色,一群保安鬆開了包圍。


  “各位,今天的事的確對不起了,支票你們可以在ML來領錢,至於今天的事我也希望你們懂就好,我們誰都不得罪誰。”Linda不愧為是老江湖,掃了一眼所有人,嘴上說的卻是半分沒有透露今天發生了什麽事。Linda說完後對一個保安領隊的人吩咐了幾句便進了ML公司裏。


  留著的記者有幾個都拿出一支筆在手上,看了看Linda離去的背影,不甘心的刪除了裏麵的錄音,就剛才Linda說的話一點破綻都沒有更不用說留下來作證據了,而現在被打的男記者也被送進了醫院估計是以後的職業生涯都給毀了。


  別的不說就他現在已經是得罪了傅斯年,Linda身為ML公司的王牌經紀人,看她如此維護傅斯年大的樣子,甚至不惜花財免災就知道這ML公司很重視傅斯年,甚至之前ML公司的CEO還專門帶著傅斯年去了宴會就是為了接觸一些大導演編劇。


  傅斯年一直被人拉著進了ML公司,給塞進了他自己的練習室裏,都沒有說過話,抿著嘴唇臉上仍然散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暴虐氣息。


  其實也怪那個記者倒黴,什麽都不說偏偏說到了傅小慈,那是傅斯年的逆鱗啊,誰提誰遭殃的。他寧願毀了自己,也不願意傅小慈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


  Linda走進練習室裏便看見仍然黑著臉的傅斯年,淡淡的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傅斯年,說道。


  “你知道你這一打造成了多麽嚴重的後果嗎?”


  傅斯年沉默著沒說話。


  “好,那我就來告訴你,如果將你大人的照片發出去,不說別的你的演藝生涯還沒開始就得葬送了。”看著沉默的傅斯年,Linda是有些怒氣,如果不是因為他是…也不會這麽遷就他。


  傅斯年勾勾嘴角,無所謂的抬頭看著Linda,嘲諷的說道。


  “不是都被你解決了嗎,你還在這說什麽。”


  “傅斯年!你!”Linda氣結,隨即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下來,將稿子從包裏拿出來遞給傅斯年,說道。


  “一會兒記者發布會上切記不要太衝動了,一定還會有人問你剛才的問題的,你就照著稿子上說就行了。如果你實在不想回答就閉嘴,不用說話,剩下的我會替你說的。”


  傅斯年低下頭沒說話,拿過稿子無意的翻著。


  Linda看著傅斯年在翻稿子了,也就不再說話離開了練習室留下傅斯年一個人獨處。在她離開後,傅斯年將稿子扔在一邊,抬起頭靠在牆上閉上眼睛開始睡覺。這一早上鬧得打的竟然還給他打累了,昨晚也沒睡好,現在困意也上來了。


  大學的操場裏,一名女生正繞著操場漫無目的的跑著,而她旁邊而跟著一個人高馬大的男生陪著她跑步,還邊跑邊說著笑話,時不時的女生笑笑,男生也跟著在一旁傻笑。


  而每當跑到一群人訓練的地方時,一個中年男人便會大聲吼著。


  “李忠仁,溫小越你們兩還跑的挺開心啊,要不要再加跑十圈。”


  兩人縮了縮脖子,直擺頭向著前方衝去隻想著能遠離教練,而衝到遠處時兩人的速度又慢了下來。溫小越拉開了一些外套拉鏈,這就算是初春有些清涼可也遭不住這樣跑個幾十圈的啊。


  “可熱死我了,你不熱嗎?”溫小越看著將外套穿的整整齊齊的李忠仁,奇怪的問道。


  “還好。”李忠仁笑笑說道,露出一口大白牙。


  “哎你快別笑了,每次一笑就露出一口大白牙。你是不是用的黑人牙膏啊?”


  “啊?”李忠仁有些不太明白。


  “你看看黑人牙膏的代言者和你像不像,同樣是黑的隻剩一口大白牙了。”溫小越笑笑打趣著說道。


  “我有那麽黑嗎?”李忠仁一臉受傷的表情掏出手機對著自己照了照,嘟囔著說。“明明還挺白的嘛。”


  溫小越笑得出了聲,“就你這樣的還白呢,那我肯定得是白雪公主了。”


  李忠仁也撓撓腦袋嘿嘿的笑著,又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得,您還是別笑了,前麵就是教練,你這一笑一口大白牙的別把他眼睛給晃瞎了。”溫小越說完便收住笑聲,提起速度向著前麵衝去,直到衝過了教練才緩緩的降慢了速度。


  而李忠仁也收住了笑容開始向前衝去,直到和溫小越並排著跑著。


  “哎,你說,這教練是不是看我不順眼呢。我就請假了那麽一次連著罰我一周的跑步,感覺生不如死啊。”溫小越頓了頓,對著李忠仁說道。


  李忠仁笑笑沒說話。


  “不過我說你也挺仗義的,有難同當,跑步還連著陪我跑一周的,好兄弟哈哈哈。”溫小越笑道,拍了拍李忠仁的肩膀。


  李忠仁沒說話,看了眼笑著的溫小越,苦澀的笑笑。對於溫小越故意扭曲自己的心意也沒說什麽。


  溫小越繼續在胡吹海說著,也隻有這樣才能消除內心的煩悶感,到了現在她倒是挺喜歡在學校訓練的,至少不會再有空閑的時間和精力去想那個人。


  是護士來打掃辦公室的時候看見了躺在沙發上,蜷在椅子上的三個人,有些驚訝,走過去輕輕的敲了敲桌子,輕聲喊道。


  “安醫生?胡醫生?”


  安江韻揉了揉眼睛,從椅子裏坐直看著護士,又看了看另外的兩個人還在沙發上睡著,給護士比了個小聲的動作,安江韻輕輕起身站起來。


  不過就是這一站給安江韻苦惱了,全身都在泛著酸痛,特別是頸椎部分更是讓人覺得難受的緊。


  安江韻仰了仰脖子,又抬手錘了錘脖子。護士也是個眼睛尖的,看著安江韻的動作邊走到安江韻身後將手放在了安江韻的脖子上力道合適的捏著。


  “安醫生,我給你揉揉吧。他們都說你今天要做手術,這肩膀酸痛的話可對手術有些影響呢。不過有我在必定將酸痛都給你捏沒了。”


  安江韻笑笑,也不推辭,這肩膀酸痛現在不緩解一下的話今天晚上的手術下刀時或多或少還是有些影響的,雖然影響不大,可是安江韻還是想做到完美。幹脆又回到椅子上坐下,將頭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享受著。


  不過這護士的按摩手法還可以,力道適中,還始終按在每個穴位上。安江韻好奇,便開口問道。


  “你們是不是都學過按摩?手法還挺棒的。”


  護士笑了笑,手上沒停,開口說道。


  “我們是都學過,不過都是粗淺的學習,我這是跟著我爸爸學的手藝,我爸爸是個老技師,我從小也跟著耳濡目染的學了幾招。”


  “你這手藝完全不用在醫院當護士的,開個按摩店也比這裏掙錢多。”


  “安醫生,我呢雖然隻是個護士,但是我喜歡醫院裏的生活,雖然工資會很低,而且上班也很累,並且會隨時看到生老病死。不過這些都抵擋不住我對學醫的熱愛,我想我作為一個護士的細心也能救活好多人。從醫者就得要有善心。”護士怕是吵著了那兩位,便壓低了聲音說道。


  安江韻愣了愣,閉著的眼睛看不出有什麽情緒。不過內心卻是思緒萬千,在自己還很小的時候,父親對著對於賭藝天賦異鼎的自己說道。賭藝隻是自己的一門求生的手藝,但萬不可能依賴它而毀了自己的所有。


  而曾經的教授也說道,學醫隻是為了行善救人,而不能將它化作商業謀財之道。


  可是自己現在利用一身賭藝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而又利用醫學上對人體的了解致多少人於死地,自己違背了兩位老人對自己的諄諄教誨也辜負了他們,手上沾滿了鮮血,估計以後若是死了也沒臉再去見父親了。


  安江韻斂了斂情緒低聲問道。


  “請問現在幾點了?”


  “七點三十二了。”護士照實答道。


  “好了,按摩的也差不多了,你手藝還真不錯,但難能可貴的是你這份心,謝謝了,我先走了還有些事。”說完安江韻又轉頭看了看沙發上的胡醫生和紀揚川,低聲說道,“你一會兒出去買點粥放在桌上吧,等兩人醒來了熱熱就能吃了,讓他們現在先睡這。”


  護士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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