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緣來如此
要說這個楊爺爺又是何人，軍委科工委副主任，在軍委科工委是一個實權人物了，直接掌管人事和後勤。
「啊，是楊爺爺，這個我這次回來就是看看我家老爺子，其次就是工作的事，我是沒有打算在帝都工作的，這裡不大適合我，你知道的。」楊輝有些為難的撓撓腦袋。
笑話怎麼可能留在帝都工作，天子腳下哪裡來的發揮的地方。對於楊輝來說這可不是個好地方，要干大事還是的跑遠點，天高皇帝遠不是說到玩的。那是一個叫作古人的前輩無數經驗總結而成。
「嗯，我也覺得小輝不適合留在BJ他還是到外面去工作好。」
這時候旁邊的老爺子就充分發揮了自己的作用，替楊輝解釋到。畢竟楊輝到時候換工作恐怕還是得找到這位。
「哦，這樣啊，也好，小輝這年輕人還不適合在這裡，先到外地工作幾年也好。到時候多回來幾趟看看我們老頭子就好了。行、到時候來我家，我們談談看你打算到哪裡去，我還幫你安排」
楊主任倒還是很看的開，不過他這話說的有些深意啊，叫上楊輝到他家去談談。楊輝怎麼聽不出話中的深意，但有什麼辦法，為了能夠調換個工作，楊輝也只有硬著頭皮去闖闖了楊主任家的虎穴了。
「好了，今天小輝回來我們到裡面去抄兩個菜吧，走走走。」楊主任倒是一點不客氣的叫上這爺孫人向里走去。臉上誰都看得出來，那是很高興的樣子。
「好吧，今天就聽老楊的，小輝我們走吧，這食堂大鍋飯我們也吃了幾十年了。今天去改改口味吧」說罷便不理楊輝，和楊主任兩人向裡面走去。
點菜，付錢，然後等待上菜。是這個時候的程序。不過當看到楊主任之後服務員再也不要錢了，表示可以記單位的帳上，趁著這個時候楊主任開始教育楊輝了。
「小輝啊，你是我看著長大的，看你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啊，為什麼你看著月月就轉一邊去，她有那麼可怕嗎。簡直想不通你們年輕人，想我們那個時候……」
果然還沒到龍潭虎穴去，就先做上思想工作了，這是有把食堂變成龍潭虎穴的趨勢，楊輝怎麼能不害怕。
「停停停，楊爺爺我和楊月那點事兒您還不知道，我小時候被她追得滿家屬院跑，整個家屬院她就針對我，也沒見其他人被這麼追著到處躲。」
楊輝滿肚子委屈，到現在都還沒能散去，只要一提起楊月，這邪火准就冒出來。一直到現在都不願意再遇到楊月，倒不是干架干不過，只是一個男的和女的在大院里干架真的好，就算是小孩子恐怕也都遭人笑話。
「哈哈……」兩個老頭子都笑到合不攏嘴，特別是楊老頭更是笑得排桌子。
「哎呀，你這人咋就不多想想。為什麼月月就對你一個人感興趣。」
楊主任停下來，給楊輝說到，要引導一下楊輝的思想，似乎是覺得楊輝情商太低，當然了那個時候還沒有情商這個詞，但是不妨礙這兩個老頭子用這個概念來思考。
聽了這話，似乎還真有點問題，楊輝陷入了思考中。
「上菜了」一下子打斷了楊輝的思考，楊輝抬起頭來。
「好了，現在不用想了，先吃飯吧，這是給你接風的。不談這個了啊。哈哈」老爺子招呼著，
要說這機關食堂的抄菜絕對是一流中的一流，不然怎麼能照顧好領導的胃，從而讓領導能沒有後顧之憂的為人民服務。有主任來吃飯絕對要拿出真本事。
「主任，沒什麼需要我就出去了。」服務員慢慢的退出去。
「去吧去吧，沒什麼需要，真是麻煩了這位同志啊」老一輩革命家個人修養經過無數的錘鍊是相當高的，這個年代就算是掏糞的都加同志，是沒什麼歧視的。
吃飯吃到一半，楊主任想了想對老爺子說到「老李你去年才下來，恐怕還不知道，我們軍委科工委要合併了，現在連我也感覺是前途未卜啊。現在整個單位都人心惶惶的。」楊主任對老爺子說著這個還算有些保密的消息，不過現在只要稍一打聽也就知道了，整個單位都知道了。
老爺子停下來，聽著這番話想想后「我現在是退下來了，也不知道具體的，合併就合併吧，軍委科工委這麼大，合併以後也不可能邊緣化，好好乾你本職責的事就好了。老兄弟我也就是這看法了。」
兩人隨後沉默下來，慢慢的扒拉著碗里的飯。一直到下桌氣氛一直沉悶。楊輝到知道些後來的事，不過他也不好說，總不能當神棍，預言中央後面的文件吧。那是要掉腦袋的。
三人慢慢走出食堂，外面天已經黑了，昏暗的路燈照下來，三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好了，到家了，我就先上去了，你們爺兩慢走啊」「哦，對了小輝記得明天來我家啊。」末了楊主任又加上一句，讓楊輝有些撓頭。
這明天還不知道要面對什麼樣的挑戰那，楊月也不是那麼好相與的。越想越煩躁，楊輝加快腳步，跟上已經走到前面老爺子。
老爺子看著楊輝他們一幫小孩子長大，能不知道那點小屁孩的事嗎，笑了笑打趣道「你小子啊，真是榆木腦袋，人家月月就光對你感興趣，你也不想想為什麼。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都做的那麼明顯了，你還不明白，不知道你是不是裝的。」
這老爺子平時不咋地，突然輕飄飄的拋出個這麼大的炸彈，著實把楊輝給嚇得不輕。一下就懵了，這……
不會吧，難道真是這麼回事？楊輝默默回想起自己大學前的時候。
…………
「楊輝，準備報哪所大學。」那一次楊月第一次沒有和楊輝吵嘴，正經的向楊輝問到。
那時候楊輝到還真是沒心沒肺，聽到楊月問他報哪所學校。怕楊月繼續跟著他，便生出一毒計來，直接把楊月騙出BJ去，自己好繼續留在BJ便隨口對楊月說到自己父親家鄉。
「哦，我打算到南京去，讀南京航空航天大學。」楊輝就這樣隨口一說。
誰知道，最後自己在老爺子的反對下也沒能留在BJ到了西安讀書。想起當時錄取通知書的時候楊輝似有所悟。
「楊輝，你騙我。這就是你說的到南京讀書嗎？」
楊月憤怒的指著楊輝手中的錄取通知書，而她手中赫然就是南京航空航天大學的通知書。
楊輝看著楊月憤怒的樣子，心虛的回答道。
「這個，實際上我開始也的算去南京的，但是想到你一天對我兇悍的樣子，我就不敢想象我大學的生活。最後我就到了西工大。其實你人很好，但我就受不了你兇巴巴的樣子。」
楊月聽著楊輝的話，慢慢離開。許是楊輝看著自己也對自己的行為有些後悔。
「南京是個，好地方，你去了會有收穫的。」
…………
從那以後楊輝再也沒見過楊月。實在沒想到，裡面還有那麼多隱情。
看到楊輝放慢腳步，一臉回憶之相，老爺子放慢腳步一起走。
「小輝，月月是個好女孩，你自己看著辦吧。」老爺子隨後加快腳步，任楊輝在後面慢慢思考。這種事老爺子也只能說到這個位置了。
到家了，打開門楊輝依然沒回過神。看來這事給楊輝來得驚訝有些大。
「小輝，你過來。明天你去楊叔叔家把這瓶酒拿過去吧『。我老了，現在不咋喝酒了。」老爺子從柜子里拿出早年收藏的茅台酒中的最後一瓶。看了看后鄭重的交給楊輝。
「這個，好像沒必要吧，哪天你叫上楊叔叔一起喝了就是，還讓我帶過去好嘛。」
「你懂什麼，你楊叔叔雖然看好你，不過，你上回騙了月月。你這回去得有禮節，知道沒，別一天還大大咧咧的。」老爺子交代了楊輝，便朝裡屋走去，他知道今天不用再多說什麼了。得要楊輝自己想想。
擺擺手，「好了，你去吧，我睡了」
楊輝不好多說什麼，轉身向自己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