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帥大叔
雨過天晴了,經過這麼一鬧我好像也看清楚了點自己的心意,手冢送了一個天藍色的護腕給我,因為手上的抓痕還未消失,所以拿來遮著,畢竟這讓人看到了不太好。日子又照著原來的軌跡快樂的過著,那天的事情就好像沒發生一樣。
「咦,我的錢包呢?我的錢包怎麼不見了?」我里裡外外的翻了個遍就是找不著,這下怎麼辦?
「怎麼了,找什麼呢?」周助開口問。
「我的錢包不見了,我明明放進去的。」我奇怪的說。
「找不著就算了,錢包里除了錢和卡,還有什麼?」
「沒什麼了,就我們的相片啦。」
「卡明天去銀行掛失一下就好,錢丟了就算了,就當破財消災吧。」周助安慰的說。
第二天我意外的發現錢包又回來了,裡面什麼東西都沒丟。我高興的跟周助和手冢說:「我的錢包又回來了,不知誰這麼好心做了好事還不留名。真想感謝他一下!」
周助和手冢看到錢包回來了,也沒怎麼在意。但是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女生們又像之前那樣著魔的瘋狂偷看手冢,看到手冢就陣陣尖叫,搞得素來以冷靜著稱的手冢都快抓狂了。到底又怎麼了?而阿尋還是那句老話:國光,是不是你的裸照被暴光了?
原本還是打算無視她們的,過幾天自然會平靜下來,誰知這些女生越演越烈,一點都沒有收斂的樣子,搞得網球部雞飛狗跳。終於忍無可忍,當手冢準備採取行動時,乾拿了一張相片遞給手冢。手冢那不停顫抖的手暴露了手冢的心情,看來他真的氣得不輕。
周助站在手冢的身後看到了那張相片,是一張穿狗耳朵衣服可愛的小男孩,很像手冢。「咦?這張相片好眼熟,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在哪裡?」手冢急忙回頭,不要告訴我又跟阿尋有關!
「嗯,讓我想想哦!」周助認真的想了一會,然後打開了阿尋的書包,從裡面掏出了日前失而復得的錢包。打開一看,指著錢包里的相片說:「不就是這一張嗎?難怪錢包莫名其妙的丟了,又莫名其妙的回來。原來是因為這個!」
手冢一把搶過錢包,真的是自己的相片。大概是上次媽媽把相冊拿出來時,被阿尋要走了。不禁長嘆:「不二千尋,你真是個禍害,真是生來整我的。」
正坐在跡部車上的我打了一個噴嚏,我揉了揉鼻子說:「誰在罵我?」
「手冢,你打算怎麼辦?」周助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手冢沉默了,還能怎麼辦?阿尋又是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把相片漏出去了,阿尋,你叫我拿你怎麼辦才好?
而另一邊,我在跡部的家裡悠閑的吃著草莓,管家爺爺真好,把剛上市的草莓端給我吃,好幸福啊!雖然是剛上市的,但一點都不酸,真好吃。我吃得正起勁,跡部叔叔就帶著客人進來了,我準備撤退時被叫住了。
我回頭一看:「埃里希,你怎麼在這裡?」埃里希amp;#8226;維爾斯麥爾是德國人,但他日文和中文講得很好,聽說他已過世的妻子是中日混血兒,所以他才特地去學的日文和中文。去年在美國認識的,也算是我的fans吧。是個金髮藍眸的帥大叔,因為他都有四十歲了。他老是出神的看著我,不過對我沒有什麼不良企圖,只是單純因為我長得像他已過世的妻子罷了。
「我準備在日本發展,所以先來評估一下情況。好久不見了,你怎麼會在跡部宅?」埃里希說。
「我來找小景玩啊,沒想到會在這碰到你。」我開心的說,我挺喜歡他的,長得又高又帥,眼睛也跟我一樣是冰藍色的,為人又親切。如果他再年輕個二十歲的話,我一定選他做我的男朋友的,當然手冢也很好,也不知為什麼跟他在一起很溫馨。
「阿尋,你喜歡吃草莓嗎?」埃里希看到我抱著一盤的草莓。
「是啊,這個是剛上市的,可甜了。來,你也吃一個。」我送了一個草莓到埃里希的口中,期待的說:「怎麼樣?」
「是不錯,很甜!」埃里希笑著摸摸我的頭。
「阿尋偏心,為什麼只給埃里希吃,不給我吃?我也要!」跡部叔叔在一邊埋怨。
「喂,這是你家好不好,你要吃自己不會拿啊?不然叫小景喂你好了,奇怪了,小景怎麼接個電話這麼久!」我滿頭黑線的看著在一邊裝委屈的跡部叔叔。
「景吾才不會這麼孝順呢,果然還是生女兒好。阿尋,做我女兒吧!不然做兒媳也成!」
「才不要,一點好處都沒有。你沒聽過豪門深似海呀?我才不會這麼笨往火坑裡跳呢,你省省吧!」我不理跡部叔叔,轉頭問埃里希:「帥大叔,你這次準備留多久呀?」
「大約一個月吧,考核完了就回德國。阿尋,什麼時候有空陪我喝杯茶,我想了解一下日本。」
「好啊,隨時都有空,不過我現在在青春學園上學,要周未或放學后才有時間。」
「青春學園嗎,念幾年級呀?有空我去找你。」
「一年二班,我等你哦!你們先商量你們的國家大事吧,我不打擾了。」我抱起草莓往小景的房間走去。
於是客廳里就剩下這兩位大叔在談著投資,跡部接完電話后與兩位大叔交談。他們真是相談甚歡啊,這都快十點了,都等得快睡著了,小景還不上來睡覺。我抱著跟我一樣高的大笨狗,迷迷糊糊的走到走廊上說:「小景,什麼時候可以睡覺呀?我好睏哦!」我靠在欄杆上就想睡。
「阿尋,不要在那種地方睡。啊,失禮了,你們慢聊,我先上去了。」跡部急忙上來抱我進了房間。啊,終於可以睡了。
「令郎和阿尋一起睡?」埃里希不可思議的說。
「啊,是呀。阿尋一個人睡不著,就叫景吾陪著她一起睡,這麼多年的習慣,改不過來了。阿尋就像個初生的嬰兒一般,需要人照顧。如果她是我女兒該有多好呀!」跡部叔叔嘆氣的說。
埃里希心想:是啊,阿尋長得太像知畫了,看到阿尋就像看到知畫一樣,就差眼眸跟我一樣是冰藍色的,其它方面簡直就是知畫的翻版。如果她是我和知畫的女兒那該有多好,只是這是不可能的吧,畢竟知畫走了這麼多年了。知畫,你知道我有多麼想念你嗎?知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