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喜結連理
王海濤等人趕到唐老處,唐老一見到王海濤就笑著說道:“賢侄,你們回來了。正好,老夫為你們買下了一處宅院,就等你回來親自去看看。”王海濤一聽是這事,心裏不由的鬆了一口氣。應道:“唐叔,您費心了,海濤慚愧,自已的事總要唐叔勞累。”唐老笑著說道:“賢侄說的那裏話,都是一家人,賢侄有大事要操心,這些家裏事有老夫來辦就行,我們一起去看看宅院吧。”
王海濤便帶上唐老,開車來到了唐老所買的宅院前。路上唐老告訴王海濤,自從上次王海濤給了唐老一千塊大洋後,唐老就決定用這個錢為海濤他們購買一處宅院,托人打聽後得知有位婦人,因丈夫去世,欲離開此地,所以急賣自已的宅院。唐老上門看過宅子後,也很滿意,經過商談,最終以六百塊大洋的價格購得了此處宅院。剛辦完手續,海濤他們就從南寧回來了。
車子剛在宅院門口停下,龍仔就喊了起來:“這不是李得才那個王八蛋的家嗎?這輛小車,還是我從這裏給拖走的呢。早知道,不如當時就把那個女人給趕走,占下這裏,還省了六百塊大洋。”王海濤一聽就知道,此處的女人就是李得才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當上了龍州縣保安團的新團長後,怕自己找她麻煩,幹脆賣了宅子,離開此地。
王海濤剛想到這,唐老已對龍仔說道:“龍仔,李得才該死,可罪不及女人、孩子。這個宅子我花六百塊大洋買下才能住的心安,若是你強占來的,老夫決不會來住,做人要求心安才行。”唐老的話,說的王海濤暗自點頭,說的龍仔低頭不語。
王海濤等人在宅院裏轉了一圈後發現,這個宅院還真不小,前後三進房間,前麵有個大院子,後麵還有個小花園,房中精細之物沒了,可大件家俱都在,家俱的樣式和成色都很不錯,可能是那個女人急於出手後離開,否則六百塊大洋還真是買不下來。
唐老見王海濤和鳳姑都對這個宅院滿意後,就說道:“既然你們都滿意了,那老夫就找人按新房布置了,該添什麽你們隻管說。”王海濤笑著說道:“這裏如何布置和該添置什麽就由唐叔和鳳姑你們看著辦吧,過一會我讓人把在南寧買的東西也一起送來。”唐老也笑著說道:“行,有賢侄這句話,老夫就為你們做主了。”
轉眼十幾天過去了,這天已是三月初九,明天就是王海濤大喜的日子,唐老為此事撒出的英雄貼也多數有了回應,一些原來就與惡虎寨交好的山寨不是派人來賀喜,就是派人送來了賀禮。王海濤也包下了城裏最大的酒樓“廣福樓”,並且也備下了多份請貼送給了白縣長和一些鄉紳、名流,營中的軍官除了安排留下幾人值守處,其餘的人全部請到。
王海濤又讓軍需處去購買了上百頭豬、羊和雞、鴨、魚、蛋還有酒水,讓全營戰士都能喝上喜酒。但是王海濤暗自吩咐山豹,警衛連的所有戰士和軍官一律不參加酒宴,不許喝酒,並在四門排崗,守衛軍營安全。山豹對自已如何拿下舊保安團的一幕仍記憶猶新,於是欣然領命,下去安排去了。
三月初十一大早,王海濤一身新郎官的打扮,披紅掛彩,在趙忠武和黎遠宏二個伴郎的陪同下,抬著花轎,吹著鼓樂前往唐老現在住的山貨店處,接新娘。 而此時唐家惡虎山的親戚也來了不少,紛紛堵在門口討要紅包。王海濤千辛萬苦的打發了這些人後,在鞭炮聲中,龍仔背著蓋上了蓋頭的姐姐鳳姑出了家門。
新娘的花轎抬進新宅後,司儀唐一清便開始了拜天地的儀式,王海濤和鳳姑拜完天地後,又把新娘送入洞房,這才算告一段落。晩上的廣福樓,三層共開了五十桌酒席,一樓三十五桌全是軍營中連排級軍官和一些來賀的山寨朋友;二樓十桌是營中幾位營長和老猛虎營中的唐門親戚;三樓五桌是唐家直係長輩和縣長白子安為首的縣中鄉紳、名流。
一場酒宴直到晩上九點多鍾才散去。王海濤雖然酒量過人,但幾十桌酒敬下來,也有了七、八分酒意。散席後,在兩名戰士的護送下,王海濤回到了家裏。進了新房後,幾個照顧鳳姑的女人上前道了賀,拿了紅包後喜笑顏開的離去,新房中隻剩下王海濤和蓋著蓋頭坐在床邊的鳳姑。
王海濤上前揭開了鳳姑頭上的蓋頭,鳳姑那張帶羞含喜的麵容就出現在王海濤的眼前。在燭光下,鳳姑精心打扮過的容顏比平時更加美麗,看得王海濤心動不已。鳳姑站了起來,來到桌邊倒了兩杯酒,然後看向王海濤。王海濤明白這是要和自已喝交杯酒,王海濤拿起酒杯在鳳姑嬌羞的目光中和鳳姑一起喝下了這杯交杯酒。
喝完交杯酒的鳳姑更是羞的抬不起頭來,王海濤看著鳳姑美麗的容顏,情不自禁的抱住了鳳姑,低頭吻向了鳳姑的紅唇。在王海濤的深吻中,鳳姑從緊張到動情,最後癱軟在王海濤的懷裏。王海濤幹脆攔腰抱起了鳳姑走向那張大床。王海濤把鳳姑放在床上時,鳳姑緊閉雙眼,緊張得一動都不敢動。
王海濤手忙腳亂的脫去了身上的衣物,又開始笨拙的去解鳳姑的衣扣。在一番努力下,鳳姑雪白的身軀終於展現在了王海濤的眼前。王海濤穿越前中學後就進入了軍營,十幾年軍營中簡單、刻苦的訓練生活何時有過如此的經曆?此時血氣上湧的王海濤麵對心愛的姑娘,已是迫不及待的朝鳳姑身上壓去。[此處省略一千字]
許久之後,王海濤忍不住一瀉如注,許久以來的壓抑也隨之傾瀉而出。鳳姑也從破處的痛苦中緩解了過來,二人相互撫慰著相擁而睡。王海濤的心情從未有過的放鬆和滿足,帶著這種心情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