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絕望中的求救
陸小悠隻覺得火龍火辣辣的麻木,頭皮被扯的疼的厲害,她不斷的抗拒著那些酒,卻還是擋不住酒灌入口腔裏。
“唔!”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她瘋了般用力的推了一把麵前的男人。
黃發男猛地往後跌了兩步,站穩腳:“嗬,潑辣娘們!”
他低吼了一聲,箭步衝到了陸小悠的麵前,一隻手再度拽起她的頭發,另一隻手掐住了小悠的臉蛋:“爺就喜歡弄你這種潑辣娘們!”
“唔啊!”陸小悠疼的悶哼了出來。
黃發男將她按到了地上,又拿起了旁邊的一個酒瓶子,直接將瓶口堵到了小悠的嘴裏:“喝,給老子喝!喝完老子再好好的弄你!”
“不唔……”小悠瘋狂的推著那個往自己嘴裏灌的酒瓶子,可是越是掙紮,越是被弄得疼痛。
她嘴巴的周圍幾乎麻木,頭皮也被扯得仿佛牽著神經一般。
身體,好似不再變成自己的一樣,她驚恐而又絕望的睜大著眼睛,隻覺得現在比死還要難受!
而包廂裏的人就像是看戲一樣,笑著看著那一幕。
此時包廂外。
“您說的蕭先生帶來的女人,在這裏麵。”媽媽桑的領路下,一個男人箭步的衝到了包廂門口。
“小悠!”顧北華直接推開門,還未衝進去時,他的腳步就停在下來,他睜大了眼睛盯著包廂裏的畫麵。
隻見陸小悠被按在沙發上,揪著頭發,正有一個黃發男人拿著酒瓶子瘋狂的灌她酒。
這一幕實在刺眼。
“媽的!你們在幹什麽!”顧北華炸了,咆哮著衝了過去,一把抓開黃發男,直接丟到一邊:“小悠……小悠你怎麽樣?”
顧北華蹲下來,雙手緊張的摟住她的肩膀。
陸小悠就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一樣,嘴巴周圍紅了一圈,她狼狽的盯著麵前的男人,視線有些模糊,是……顧北華嗎?
還是出現幻覺了?
“靠!你他媽是什麽人?竟然敢把老子推開。”黃發男渾渾噩噩的站了起身,大聲就喊了起來。
顧北華扶著小悠,一雙眼睛盯向了那個黃發男:“雜碎!你跟誰充老子?!把他給我弄死!!”
顧北華幾乎是按耐不住怒火的咆哮出來。
“是,少爺。”緊接著,一路跟來的兩個黑衣男人衝了進來,直接架起了那個黃發男人……
“喂,你們……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麽!”黃發男驚恐的喊著。
“小悠,我們走。”顧北華攙扶著陸小悠往包廂外走出去。
媽媽桑早已經被麵前的場景給嚇到了,這位爺進來的時候,就怒氣騰騰,而且身後跟著的人看樣子也是不凡,她一想肯定是什麽大人物,可是,再大的人物……
“這位先生,您不能把她帶走啊,她可是蕭澤蕭先生送來的人,如果帶走的話,恐怕咱們都要遭殃。”媽媽桑緊張的說著。
“你他媽的廢話那麽多,信不信我讓人也一起廢了你!”顧北華炸毛的瞪了那媽媽桑一眼。
媽媽桑一下抿住嘴唇,不敢再多說一句。
顧北華冷哼了一聲,扶著陸小悠大步的走了出去,他那怒氣騰騰的樣子,任誰都不敢多攔著一下。
直到離開了夜總會。
外麵的冷風撲麵而來,陸小悠的眸子裏才恢複了幾分神色,風也吹得她的思緒清醒了很多。
一直被顧北華拉著走,她忽然的停下了腳步。
顧北華也跟著停下來:“怎麽了?”
“你……怎麽來了?”小悠沙啞的問著,手緩緩的從顧北華的掌心裏抽了出來,看著顧北華,眼裏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仿佛對任何東西都充滿了痛恨一般。
“龍美美打電話給我,她說她被家裏人看的緊,說你出了事……”顧北華說到這兒停頓了下,他自然是知道蕭澤把陸小悠帶走了,卻怎麽也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小悠,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沒想到蕭澤他……”
“不要再提這件事了!”陸小悠語快的打斷了顧北華的話,要說對顧北華今晚的事情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
從她拒絕,但他不肯聽的時候,她的怒火早就已經燃起來了。
然而,她也很清楚,剛剛是他救了她。
“小悠……”顧北華皺了皺眉頭,他最不擅長的就是哄女孩子,看得出來她在生氣,可是卻著實有些不知道從哪裏下手好。
“今晚的事情,因你起,也因為你我得救了,咱們算是倆倆相抵,誰也不欠誰了。”陸小悠低語著,扭頭往別處走去。
顧北華看著她往黑暗中走去的身影,隻覺得有些淒涼,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此時的她有多麽的傷心。
快步的追了上去。
陸小悠停下腳步:“不要跟著我!”
她握緊了拳頭,眉頭緊緊擰在一起,盡管她說了兩不相欠,可不代表她一點怒火都沒有,她現在還沒有辦法冷靜到平複自己的心情。
“這麽晚,我不跟著你,你要去哪裏?”顧北華也大聲的嗬斥出來,板著一張臉蛋,多了一些擔憂。
“那也不用你管。”小悠冷淡的說著,沒有回頭看一眼,大步的繼續往前走。
顧北華僵在了原地,明明是想要關心她,卻沒想到她竟然這麽的不領情。
她就這麽生氣?
這麽不願意讓他關心一下嗎?
他可是大老遠的跑過來救她啊!
“不管就不管!下次你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管你!”顧北華惱怒的喊了出來。
然後轉身和小悠背道而馳,可沒走幾步,顧北華的腳步停下來,想到她剛剛那樣狼狽的樣子,自己是不是應該體貼點?
讓著她點?
畢竟,事情因他而起。
躊躇著,顧北華轉過身,再往小悠離開的地方望去。
“陸小悠!陸小悠!”人呢?人去哪裏了?剛剛不還在這兒麽?黑夜下,顧北華四處換望著,尋找著陸小悠的人影。
漆黑的夜,也就隻有那一輪月亮高高掛在天空,烏雲隱隱的徘徊在月兒的周圍,陸小悠一個人站在河邊的草坪上。
耳邊全是溪流的聲音,她跟木樁子一樣站在河邊,心裏好像打了無數個結一樣,無論自己怎麽解都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