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動之以情
抓住這點,就可以拿到解藥:“是啊,我知道,你討厭我。沒關係,我和蕭澤可以離婚的,但是,你討厭我不能夠連累蕭澤啊,你也不是那種狠心的人。你總不想他死了吧……”
“嗬……你這句話,倒是說的還算是中聽。”夏詩雅冷哼了一聲,比起剛剛態度稍微好轉了幾分。
陸小悠連連點頭:“夏小姐,就當是我替蕭澤求求你了,你就把解藥給我們吧,這樣耽誤一天,蕭澤的身體就會差一天,醫生說了,拖久了,很可能會導致癱瘓的!”她又開始誇大其詞的瞎說了起來,
聞言,夏詩雅臉色一變:“癱瘓?你說的可是真的?”
“嗯。”小悠點頭:“所以,你就把解藥給我吧……到時候蕭澤醒過來後,一定會不計前嫌,還會感激你的。”
“……”夏詩雅陷入了沉默當中,顯然她的內心也在萬分糾結著。
“夏小姐,你不是說,當初你和蕭澤是很好的朋友嗎?你不是說你們很相熟嗎?其實蕭澤也和我提過你,他說你其實人不錯的……”陸小悠語快的說著,沒辦法,這個時候隻能夠讓自己老公使出‘美男計’了。
夏詩雅眼眸一沉,聽著陸小悠說的那些話,想到了昏迷不醒的蕭澤,她的確動容了,沉默許久她緩緩說道:“不是我不想救蕭澤,而是我也沒有辦法去救他,我根本沒有解藥!!”
“什麽?你沒有解藥?難道不是你下的毒嗎?”陸小悠一驚,她可是以為這些都是夏詩雅幹的。
夏詩雅搖了搖頭:“我怎麽可能去害蕭澤……我隻是配合演戲而已……”她不禁的嘟囔了出來。
陸小悠愣住了:“演戲?配合?你配合誰?是誰讓你這麽幹的?是誰要陷害蕭澤?”
“好了好了,不說了,總之我沒有辦法救蕭澤!”夏詩雅甩手想要回家。
陸小悠趕緊幾步衝到了夏詩雅的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也激動的抓起了她的手:“夏小姐,你難道真要見死不救嗎?”
“不是我要見死不救,是我沒有辦法!”
“那誰有解藥?是誰在背後搞的鬼,你告訴我啊,我去找那個人,我們想辦法救蕭澤啊……”陸小悠激動的說著。
夏詩雅緊鎖眉頭:“沒用的!你不會拿到解藥的……他不會給你的。”她的話裏反而帶著幾分無奈的勸告……
陸小悠聽的也著急起來,她完全想不到夏詩雅的背後還有人,那對方害蕭澤的目的是什麽?夏詩雅為什麽又不肯說是誰?
沒有鬆開夏詩雅的手:“夏小姐,如果你真的有心救蕭澤的話,怎麽就不肯告訴我是誰?難道你就要眼睜睜的看著蕭澤死嗎?還是說……你真的這麽狠心?或者根本沒有你說的什麽演戲,沒有你說的什麽配合,你隻是不想承認你害了澤!”
她激動的喊著,字字句句顯然都帶著幾分逼迫!
“我沒有!不是我!”夏詩雅也大聲的喊了出來,她努力的想要甩開陸小悠,可是這個女人抓的很緊。
“那是誰?!”小悠半點都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句句緊逼:“這件事和你脫不了幹係,如果蕭澤真的去世了,他在天之靈知道自己曾經相信的朋友這麽加害他的話,死也不會瞑目啊!”
夏詩雅幾乎被小悠逼到了崩潰,眼淚跟著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她搖著頭:“不是我,不是我。是謹一……是謹一……”
她沙啞的喊著,聲音變得有些無力。
陸小悠抓著夏詩雅的手一點點無力的鬆開,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耳邊還回蕩著夏詩雅的哭泣。
是謹一?
謹一?
“蕭謹一?”陸小悠顫抖的吐出這個名字,直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夏詩雅說的人竟然是蕭謹一?那個蕭澤的親叔叔?
夏詩雅目光微微顫抖,知道自己說漏了口,她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看著陸小悠已然一番恍然大悟的樣子,想到了奄奄一息的蕭澤,她還是緩緩放下了捂住嘴巴的手,然後點了點頭:“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
“是蕭謹一給蕭澤下的藥,昨天壽宴的意外,都是蕭謹一一手策劃呢?”小悠追問道。
夏詩雅點頭:“嗯。”
“為什麽?蕭謹一不是蕭澤的叔叔嗎?他不是你的丈夫嗎?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他……”陸小悠隻覺得不可思議,蕭謹一下毒害蕭澤,然後讓蕭澤去‘玷汙’自己的妻子,陷害蕭澤?
我的天!
這說出來簡直是讓人匪夷所思,換了誰也不敢相信啊!
夏詩雅重重呼出一口氣:“你應該知道吧?老爺子原本是想要在壽宴上宣布蕭澤成為蕭家的繼承人……”
“……”陸小悠啞語,停頓了許久才開口說道;“所以,蕭謹一是為了阻止蕭澤成為蕭家的繼承人,才這樣陷害他的?”
“嗯,沒錯,蕭謹一給澤下了藥,安排他和我在休息室裏做出那種事情,然後再把你引過來,原以為把你引過來,你看到那種場麵後會大鬧一番,鬧的人盡皆知,那樣的話,向來注重麵子的老爺子,也絕不可能在讓蕭澤繼承蕭家的產業……”
“原來,是這樣……”小悠恍然大悟的感歎著,想起了那天那個來喊去休息室的女傭,原來都是蕭謹一在背後安排的。
“隻是沒有想到,你來了休息室後,不但沒有大吵大鬧,反而還把蕭澤帶走了,為了讓計劃進行下去,所以我也隻好謊稱蕭澤玷汙了我。”夏詩雅無奈的說著:“我也是身不由己,我是謹一的妻子,我必須幫助他得到蕭家。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蕭澤中的藥,會那麽的嚴重,我沒有想過要殺死她的……”
“你是蕭謹一的妻子,所以你要幫蕭謹一?可是,蕭謹一真的拿你當做妻子嗎?身為一個男人,怎麽可以讓自己的妻子去坐這種事情,簡直太無恥了!”陸小悠憤憤的說著,她這些話,完全都是打心眼裏的話。
身為一個女人,她簡直為夏詩雅感到了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