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強勢索取
凌晨二點,那幢為供多人居住而修成三層的別墅內。
「砰……」
一陣急促的車聲,在院子里響起,裴成佑幾若是急不可耐地下車,牽著顧西甌的手,如風一般地進了別墅。
「西西……」
客廳里,梁北辰和梁萱,還有權慕陽都在等著,餐桌上還擺著大大的蛋糕,儘管已經過了十二點,但他們還是不想浪費這片心意。
自然,琳達等五人,是沒有再等下去了,這三人除了梁萱是真心想陪顧西甌吃蛋糕外,梁北辰和權慕陽,都是心懷鬼胎的。
今天可是顧西甌滿十八歲的日子,作為相當了解某人劣根性的他們,都在不約而同地考慮一個問題,這裴成佑,會不會把自己當成禮物給奉上?
慶祝的晚飯,是早就一起吃過的,本想飯後休息一會再開蛋糕,可裴成佑美其名曰有特殊禮物,就急火急燎的走了,他們不睡覺的等在這裡,只是想……看看有沒有「奸」情可捉?
不過,看他那一臉不耐的樣子,倒像某人沒吃到,如今正想一鼓作氣呢!
聽得梁萱不識趣的輕呼,權慕陽無語地搖頭,還對著剛進門的裴成佑,促狹地眨了眨眼。
「喲,還等門啊?不用了,去睡吧。」
裴成佑是一眼就看到了權慕陽眼底的調笑,大手示威地攬在顧西甌的腰部,以不曾停歇的親密快步上了樓,聲音還隱約帶著壓抑的沙啞。
顧西甌見得他們還在等,對梁萱似有一抹愧疚,可只來得及抬了一下眼,就身不由己地被某人摟了個滿懷。
嗯哼,真要爆發了?
權慕陽和梁北辰沒有錯過顧西甌那紅潤異常的嘴,儘管她大半個身軀都被裴成佑擋住,可那無力的,似是掛在裴成佑身上的背影,可沒有逃過他們的視線。
真夠厲害的,沒把這小子憋死?
兩人對視一眼,眸底不約而同的起了戲謔,聽得樓上那道用力的關門聲,更是低不可抑地發出輕笑。
「笑什麼笑啊?睡覺去。」
梁萱直覺他們不懷好意,可看到裴成佑迫不及待的模樣,臉頰竟也起了緋紅,佯罵一聲,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丫頭……」
先不說樓下看戲的二人,裴成佑一進得房門,便一把拉開了顧西甌身上的羽絨服,有些粗魯地把它扔至地上后,大手毫無阻礙地,從她毛衣的下擺探了進去,掌控了她那早已被他釋放出來的柔軟。
「你……」
顧西甌想不到他竟然這麼急,一向淡漠的臉只覺如火般滾燙,內衣早在車上就被他解開了,剛剛進來只是虛掩了一下,也幸虧是冬天,要不然,她可要出醜了。
「呵……丫頭,你今天逃不了,今晚你就是哥的!」
聽得她的惱怒,裴成佑卻是相當的愉悅,一手脫著她的毛衣,另一隻手肆意抓捏,至於兩人的下半身,早就倚著牆壁,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真要給他嗎?
顧西甌被他的熱情所嚇到,帶著迷離的眸不自禁的對上他狂熱的眼,只見蕩漾的暗沉如深邃的漩渦,漂亮到極致的俊臉,也在這一刻越發的俊魅迷人。
沒等她控制好心跳,裴成佑的熱吻再次落了下來,在上身已經被解得只剩下內在美后,他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摸上了她牛仔褲的褲頭。
「不要……」
裸露在外的肌膚,傳來難掩的涼意,顧西甌陡然清醒,心也在這一刻兵荒馬亂,突然的,她就對這樣的他感到可怕。
「丫頭,晚了!」
裴成佑不給她逃脫的機會,大手強勢的解開了拉鏈,在抱著她扔到床上之際,健壯的身軀,也隨之壓下,把她滿腔的抗議,用灼熱的唇給堵住。
「嗚……」
顧西甌掙扎著,原本以為該是水到渠成,不會有太多反應的第一次,卻在他真正索取的時候,頭次起了退縮的念頭。
可是,終究是徒勞,先不說男女之間天生的優劣,就算顧西甌經受過特訓,也絕不是裴成佑的對手,四肢被他巧妙的壓住,那帶著魅惑的唇,更是緊隨著她不放,不管怎樣,他都能夠逮到。
「還沒洗澡……」
不知是體溫太熱,還是羽絨被太過溫暖,感覺身上都已刺激出薄汗的顧西甌,終於找到了一個最好的借口,喘息著找了一個空隙,艱難地吐出幾字……
「做了再洗!」
裴成佑眸底異常的晶亮,那抹流動的幽色格外的暗沉,他盯著身下已如桃花般嬌艷的人兒,被她那種傲然又清冷的嬌媚給引發了全身的火熱!
今晚,她是他的,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心軟!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丫頭打退堂鼓了,不敢和他做,最深層的原因,就是因為不信任!
他,還沒有駐入她的心底!
所以,他要讓她知道,他想要她的決心!
「嗯……」
顧西甌想不到他竟是如此的執著,在他狂亂的攻勢之下,漸漸的堅守不住陣地,就算緊咬牙關,那種洶湧的刺激,還是讓她輕逸出了聲。
「丫頭,哥要進來了!」
兩人的衣服,早已不知何時全被褪下,裴成佑臉上全是汗水,聲音更是沙啞的可怕,精壯的覆在她身上的身軀,連全身的骨骼,都已是滾燙無比。
話落,他那早已叫囂的堅挺,帶著不可阻擋的銳利之勢,興奮無比地沖了進去,而顧西甌脫口的痛呼,也被他銜在嘴裡,溫熱而濕潤的唇瓣,耐心而又滿足地舔吻著她。
「出去……」
顧西甌蹙著眉,這種被撕裂的痛楚似是超乎她的想象,儘管明白已經是無法抗拒的事實,可曾經的陰影,讓她渾身都難受了起來。
思緒,竟在這一刻飄到十一歲的時候,顧一鳴曾經帶給她的恥辱,讓她的身軀,都開始有了輕顫。
「丫頭,哥停不了了……」
裴成佑能感受到她的抗拒,可身體的本能卻帶來極度的亢奮,終於是攫住了她的腰肢,低吼一聲,深深地在她的體內,開始了最為原始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