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金坷砬之死
“不好意思,請你先把手放下來再和我說話。”慕婉虞冷冷的看著肥男說道。
肥胖男子不但沒有聽慕婉虞的話反而加大了手勁輕輕的捏了兩下。然後臉貼到慕婉虞的跟前說道“慕小姐怎麽這麽沒趣呢?”
“鬆手,不然你就要和你這雙手說再見了。”慕婉虞瞥了一眼肥男的手說道。
“咳咳,侄女,你這樣說話可不大好聽呢。”一旁的莫少偉手裏的筷子輕輕點了點盤子看著慕婉虞笑眯眯的說道。
“蕭風!你什麽意思?“慕蕭天一拍桌子看著莫少偉質問道。
“嘖嘖,和我有什麽關係?金克砬少爺看上我們家婉虞可是你們慕家的福氣。”
“呦,說是很久沒見過我家小婉虞了,出來吃頓飯,怎麽變成這樣了?誒,小胖子,把你的手拿開。”慕白然靠在包廂門口,笑眯眯的看著慕婉虞身後的胖子。
“你是誰?”金坷砬有些不悅的看著慕白然問道。
莫少偉看著慕白然質問道“我?我是你惹不起的人。小子,你來這裏做什麽?這間包廂可沒你的地方。”
“莫少偉,男,四十五歲,24歲結婚,婚內被出軌134次,後得一子”慕白然把昨天資料上寫的內容從頭到尾的背了一遍。
莫少偉有些著急的站起身來指著慕白然喝道“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無名小卒!居然敢這樣說話。慕蕭天,這是你帶來的人?!”
慕蕭天還沒說話,慕白然便冷聲道“我來。”說完直直朝著莫少偉走去,一巴掌扇在了莫少偉的臉上。沒等莫少偉反應過來,又是一巴掌。
當慕白然要扇第三巴掌時,“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慕婉虞的椅子倒在地上,人靠在了慕蕭天的身上。
慕白然緩緩地轉過頭看向了金坷砬,緩緩地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問道“你知道你幹了什麽嗎?”
“打狗也要看主人。他莫少偉是我手裏的一條狗,你動他,我自己是要拿這丫頭解氣了。”
“憑什麽?”
“嗬嗬,你們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一群螻蟻,沒有叫囂的資格。”
慕白然不緊不慢的朝著金坷砬走去,邊走邊問道“螻蟻?金少爺這是什麽話?在你眼裏,連聖都都不敢動的慕家,你也敢動?”
“嗬嗬,聖都算什麽?一群待在凡界的俗人。你們”金坷砬說著話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向後退著,他清楚自己的身體潛意識在害怕,害怕眼前這個人。
慕白然麵色平淡的走到了金坷砬的跟前,抬起手整理了一下金坷砬的衣領輕聲問道“我來的晚,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金少爺能給我講講嗎?你和那位莫先生?莫先生,今天這頓飯,是怎麽個吃法?慕某不太明白,還請賜教。”
“嗬嗬,你算什麽東西?要不是莫少偉今天求我來,我可不不想來這簡陋的地方。還碰上這麽個娘們,真是”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了整個屋子。慕白然臉色鐵青的看著跨國餐桌靠牆角躺著的金坷砬甩了甩手說道“皮厚,打的我手都麻了。”隨後又拉起慕婉虞揉了揉慕婉虞的臉蛋說道“你看你這隻肥豬。把我家小婉虞都打傷了。還不快滾?”
“小子,你叫什麽?你,你給我等著!”金坷砬說著摔門而去。雖然人胖但是他不傻,剛剛慕白然那一巴掌,他很明白自己打不過對方。
“嗬,真是無聊,話也不等人說完就跑了。”慕白然說完又走到了莫少偉跟前說道:”好了,孫子,該解決解決家裏事了。”
慕白然還沒動手,屋外又傳來一聲慘叫。幾分鍾後,一個服務員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看著慕婉虞喊道“慕總!不好了,不好了!出人命了!有人死了!!”
“什麽?”慕白然先皺起了眉頭。他的靈識並未感覺到有人死亡後的死氣,為什麽會有人死了?
夜裏,慕白然坐在客廳看著電視上麵播放的那段監控畫麵皺著眉頭。監控畫麵顯示21:05的時候莫奈從衛生間出來走出了酒店。但在莫奈走出衛生間後的一分鍾,21:06時衛生間傳來尖叫,然後緊接著自己入場。今天有人死了,還是在自己店裏,還是自己的店員。但是這個店員的身份卻出了問題。不但這樣,就連這段監控也非常的奇怪。
慕白然還記得自己剛剛進了屋坐下準備吃飯還沒動筷子房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警察。原來那會兒在衛生間被嚇到的那位女顧客嚇得報了警。警察的到來打斷了這場有意思的聚餐。看著警察走了進來,慕白然對著莫少偉說道“莫叔叔不好意思,酒店裏剛剛出了些事情。今晚就先到這裏了。等等我讓人去酒窖拿些好酒給您賠罪了。”
“哎,沒事沒事。那我們先不打擾暮少爺了。”莫少偉朝著慕白然笑了笑。
送走了莫少偉,慕白然又和警察局的人周旋了一會兒,最後把事情的結果定為是有顧客在酒店裏惡搞。擺平了警察,慕白然走進人事部經理的辦公室,打開電腦打算調出來金坷砬的個人資料。可是在調資料的時候,問題出現了。酒店人事部的電腦裏沒有這個人的資料。大堂經理也不知道有這麽一個員工的存在。
晚上回到家裏,慕白然抱著平板一遍遍的看著監控錄像仿佛金坷砬就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一樣。最讓慕白然感到頭大的是監控錄像的時候全程沒有金坷砬這個人的存在。慕白然感到很奇怪,不止是慕白然,慕婉虞也覺得很奇怪。那人皮究竟是誰留下的。那張皮的主人究竟是誰?
“還在看?”慕婉虞走下樓看著坐在客廳看著錄像的慕白然問道。看了一眼屏幕慕婉虞接著說道“這無論怎麽看都像是莫奈幹的。”
“嗯,但是那個孩子不想會殺人。對了,姐你也記得這個人是不是?”慕白然指了指監控畫麵上出現過的金坷砬問道。
“記得,但是說來奇怪,在今天之前好像並沒有記得這個人。”慕婉虞皺了皺眉頭說道。
慕白然點了點,他也是,不但他也就就連酒店裏見過金坷砬的人都覺得是這樣。這個人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或者說有人對他們的記憶進行了修改,在他們的記憶裏出現了金坷砬這樣一個熟人。但是究竟是誰這麽做,目的在那裏就無人知曉了。
“等等,小離,你回放一下。”慕婉虞指了指電視說道。
慕白然回放了一遍,回放到莫奈出來的那一段上,慕婉虞看了一遍說道“小離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她的步伐怎麽那麽快,而且就像是畫麵放快了倍速一樣。”
雖然隻有短短幾秒,但是細細看確實是這樣。慕白然意識到這段視頻被人做了手腳。他又想起這段錄像是錄像室的保安長交給自己的。慕白然拿起手機撥通了劉向陽的手機。手機通了,對麵傳來一道和輕快的聲音。是年輕人的聲音。
“小安,我是你離哥,劉叔呢?”
“暮大哥!我爸他剛剛下樓去扔垃圾了。怎麽了?”小安問道。
“沒事,小安,你爸爸回來了記得給我回個電話。哎,對了,小安你考哪個大學了?”
“啊?大學?暮大哥你說什麽呢?我今年才高二啊。”小安有些疑惑的說道。
“才高二?嗯?你爸爸不是說你都考上大學了嗎?”慕白然問道。
“那是他喝醉了胡說的吧。”小安說道。
“他晚上那會兒和我說的
小安沉默了幾秒,淡淡的說“今晚?暮大哥你說什麽呢?我爸今天休假。他都在家呆了一天了,剛剛才被我媽拉出去扔了垃圾轉圈子去了。”
慕白然腦袋一大,心想不好,晚上自己遇到的那個劉向陽也是假冒的!
“好,小安,我知道了,你早點休息。”慕白然掛斷了電話。
慕白然想來想去覺得很奇怪。慕白然打開了靈冊將嫿骨召喚了出來。
“怎麽了?少主”
“你看一下這個。”慕白然把手機遞給了嫿骨。
手機上是金坷砬的人皮。嫿骨看了一眼說道“這是怎麽剝下來的?”
“我也不清楚,所以找你來問問。”慕白然說著看了眼嫿骨。
嫿骨打了個寒顫說道“你別看我啊!我怎麽會知道。我早不亂剝人皮了。而且這手法哪像是剝下來的。這就像是做出來的一樣。
嫿骨這麽一說,慕白然有些不解地問道“怎麽說?
你看著皮就和衣服一樣。但是那確時是真人皮。你看到這皮開口的位置了嗎?是腳底。這張皮應該是在是活人的時候活生生從人身上剝下來的。還不是扯下來,而是一點點的撕下來。太殘忍了。
“嘶, 你覺得這是什麽所為?”慕白然問道。
嫿骨轉過頭看著慕白然麵色誠懇的說道“人類!”
慕白然一驚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是人拔下來然後穿上偽裝了這個人的存在?”
“是的。”嫿骨點了點頭說道。
慕白然坐在沙發上沉默了,可是還沒幾分鍾又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電視上突然開始報道一起刑事案件,在南湖橋的橋洞下麵發現了三具被扒去“外衣”的屍體。死亡時間初步確認是32小時之前。
看到新聞時,慕白然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分鍾,慕白然的手機響了。慕白然看到那個電話號碼心頭一顫,這件事情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複雜。打來的是警察局刑事處處長丁國龍。
“丁警官。”
“暮先生知道我打電話的意思吧?”丁國龍語氣有些低沉的問道。
“我們見麵說吧。丁警官。”
“好,明天早上八點,,,”
“丁警官現在在哪裏?在警局嗎?如果在的話就不用明早了,我現在過去!。”
丁國龍頭一次見比自己還配合工作的人。丁國龍點了點頭說道“我在我辦公室等暮先生。”
“丁警官,我能先確認個事情嗎?”
“你說。”
“您找我,和剛剛報道的案子有關嗎?”
“嗯”
“能方便告訴我那死者是誰嗎?”慕白然問道,雖然他已經基本猜出來了。
“劉向陽和他妻子還有兒子!”丁國龍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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