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事實究竟如何

  “說吧，事實究竟如何。” 沈水煙看到那張小紙條，想到某件事，馬不停蹄趕到醫院。 程允之看了一眼沈水煙，沒想到她那麽快就來了，果然很聰明，隻是…… “允之，那張紙條是你讓你的弟弟青之塞給我的，告訴我，當年季童死亡的真相。”沈水煙猜測程允之之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麽事，一直刻意保持平靜的心在此刻如同被擊了一顆飛石的水麵，蕩起無數波瀾。 她就知道，自己的猜測不會有錯，季童是被人害死的！ 程青之一直緘口不言，臉色自沈水煙到來後就越來越蒼白，細密的汗水不斷從頭皮滲出，看得出他此刻的不安。 “允之，你說啊！告訴我！你一定知道對不對？” 打聽到程允之所在的療養院，她飛奔而來，雖然被告知程允之有些抑鬱，可她還是克製不住自己的急切。坐在程允之床邊，用手搖他的胳膊。 沈水煙覺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個考完試，等著老師發試卷得分的時刻，惶恐又期待。 程允之的確有話要告訴沈水煙，可是每當想起那件事，他就如同下了一趟油鍋，太恐怖！ 要不要告訴她，程青之在心裏惶恐了近十年。 小小的空間裏，僵持的兩人懷著同樣惶恐的心情，忐忑不安。 另一邊的學校裏—— 肖陽下了課，正打算回去，卻發現自己今天帶來的自行車鏈條斷了。 好不容易自己騎車一回，居然出了這種事，肖陽眉頭皺在一起，頗為無奈。 “肖老師，反正都要靠腿，既然車子已經壞了得修很長時間，不然先跟我去醫院散散步。” “哪有散步去醫院的。”肖陽冷淡的說完一句，推著壞掉的車子準備走，他並不想再和秦源過多糾纏，沈水煙應該還在家。 “我想去醫院看望個人，我一個女孩子，肖老師你放心我一個人去嗎？”秦源故意委屈地說道。 “你做那麽多就是為了讓我陪你去醫院？”肖陽有些詫異。 “額……到了你就知道。”秦源沒想到肖陽已經猜到是她故意搞斷車鏈，有些尷尬，不過幹脆繼續厚著臉，把肖陽拖走了。 “請問，馬良同學在哪個病房？我聽說他也來住院了。” “這裏最近隻有一個叫程允之的小朋友，最近情緒不穩定，被送來療養，沒有馬良。”櫃台護士說道。 “怎麽可能？我費盡千辛萬苦才打聽的消息，怎麽會沒有呢？麻煩再查一下。” 秦源顯得很著急，抱著肖陽的手出了汗。 肖陽不禁有些疑惑，對於馬良，他從沈水煙那裏知道些情況，但是沒聽說秦源和馬良有什麽關係。 護士查了再查，都說沒有馬良的住院記錄，秦源不禁有些失望。 “那孩子也不知道有沒有事。” 秦源頗為擔心，手中還提著路邊買的牛奶和蛋糕。 “你和馬良認識嗎？”肖陽忍不住問到。 “沒有關係，我也是才從新聞上聽到他的消息。”秦源將蛋糕一口塞到自己嘴裏，有些煩悶地回答。 肖陽在心裏泛起嘀咕，猜想會不會和沈水煙有什麽關係，剛想再問幾句，突然被一陣吵鬧聲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