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兩個狐狸精
“哎!你不該這麽對向輝,忍一時風平浪靜。”
車上,尚宇一邊開車幾番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歎了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忍又如何?”徐言嘴角帶著幾分莫名的笑意。
尚宇看了他一眼,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不忍,便是滔天巨浪席卷而來。”
“滔天巨浪?那就鎮壓下去。”徐言不可置否隨意的說道,仿佛是在說一遍吃飯喝水似的小事。
尚宇一愣,緊接著搖了搖頭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鎮壓下去?說的談何容易,向家比我們尚家更霸道,在華京一手遮天也不為過。”
他認為徐言未免也太過自信了,就算你是白玉凝的男朋友,身份不俗,可是白家再厲害也在帝都,在華京向家就是真正的地頭蛇啊!
“嗬嗬。”
徐言不可置否的笑了兩聲。
尚宇見狀搖了搖頭沒有再勸,他心中也很好奇一,到底是什麽給了徐言這麽大的底氣無視向家,又或者無知者無畏?
在他的記憶中帝都好像沒什麽徐性大家,江南,西北等地也沒有,既然如此徐言又是哪裏來的底蘊泡了白玉凝還敢無視向家呢?
想了想他還是覺得徐言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手段,因為徐言根本不像是一個無知的家夥。
隻能說這個人深不可測。
接下來車裏便是一片沉默,直到將徐言送到夏夏家裏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徐言下車就離開了。
“你說,他到底有什麽底氣敢這麽無視向家的存在。”
看著徐言走入別墅的院子,許文飛搖下車窗有些好奇的說道。
“你能想到證明還沒有病入膏肓。”尚宇認真的說了一句。
“廢話!我隻是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想想,能夠作為白玉凝的男朋友又哪裏會簡單。”許文飛翻了個白眼,有些感慨的說道。
今天晚上之後他對白玉凝的想法徹底打破了,不過是一天的功夫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突然有些蛋蛋的憂傷。
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突然一陣音樂傳入耳中,許文飛惡狠狠的瞪了尚宇一眼,然後關上車窗駕車而去,尚宇惡趣味的調大了音量也追了上去。
“這麽晚還沒睡,不怕變老啊!”
進入別墅,徐言看著兩女笑了笑,眼神卻是宛如攝像機一般準確的捕捉每一個爆點。
兩人都是穿的睡衣躺在沙發上麵,夏夏在吃零食看電視,白玉凝在玩手機刷視頻。
夏夏穿著一套黑色的絲質低胸蕾絲睡裙,露出白皙的鎖骨和那一抹深深的溝壑,頭發隨意的挽在一起,可愛的娃娃臉透露出幾分成熟女人的庸懶,裙擺剛剛在大腿處,一雙雪白的大腿相互交叉,讓人恨不得衝上去抱著啃一口。清純的童顏和爆炸的身材配上成熟性感的黑色,簡直是媚得毫無人性。
而白玉凝比夏夏更過分,簡直是穿的情趣內衣,乳白色的睡裙帶著鏤空,胸前的嫣紅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見,下方也是若隱若現仿佛可以看見一抹春光,又仿佛什麽都看不見。修長的美腿蜷縮在一起徐翹臀形成一個完美的曲線,大腿白皙豐腴,小腿筆直,粉嫩的玉足過更是誘人無限遐想,宛如一個剛剛化形的狐狸精一般。
一黑一白,童顏巨乳的合法蘿莉,表麵高冷實則傲嬌的禦姐風情,各不相同的氣質但同樣的撩人心弦。
“拜托,那是老女人需要擔心的,我們還是少女好不好。”夏夏看著徐言回答了一句,感受到徐言熾熱的目光心中有些欣喜。
“是嗎?少女有你這麽過分的規模嗎?”徐言戲謔一笑,然後衝到沙發上一把握住大片豐盈,隔著睡裙感受柔軟。
“啊!”
夏夏被突然襲擊,特別是白玉凝還在身邊瞬間是尖叫一聲,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雖然已經看過白玉凝在自己麵前被徐言壓在茶幾上欺負,但是她自己還是處,又怎麽會好意思。
“不要!”
夏夏驚呼一聲,身上的睡裙已經被扯到了腰間,當即是有些慌亂,卻不知這樣更是惹人浴火升騰。
伴隨著一陣痛苦的叫聲,點點落紅代表著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很快白玉凝也加入了混戰,三人在客廳的燈光下肆無忌憚的揮灑著汗水,傳出陣陣婉轉誘人的曲調。
向家。
“誰幹的。”
一個中年人坐在沙發上麵,臉色陰鬱至極,看著一臉淒慘的向輝強忍著怒火問道。
他就向家當代家主向雄,也是向輝的父親。
“嗚嗚嗚嗚~是那個下這麽重的手,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一個美婦坐在中年人旁邊低聲哭泣。
“你給我閉嘴!”被自己老婆哭的心煩氣躁,向雄嗬斥一聲。
“你個天殺的,兒子被人打了,你不去報仇,就會對我凶,我……我給你拚了!”
向輝的母親先是一愣,緊接著就炸了,對著向雄是又抓又撓的,完全一副潑婦形象。
“你給我住口!沒看見我正在問嗎?不要添亂!”
向雄有些惱火,直接是瞬間起身看著美婦怒喝一聲。
“問?還有什麽可問的,直接調查是誰然後為兒子報仇就夠了,打了我兒子就要付出代價!”
美婦聞言麵孔扭曲咬牙切齒的說道,十分霸道,根本不屑於知道其中的原因,隻需要知道是誰下的手就夠了。
“爸,那個人我沒見過,是尚宇和許文飛帶過來的。”向輝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說道,麵對自己父親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不敬。
“尚家那個私生子?”
向雄皺了皺眉頭。
“就是那個雜種,爸,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向輝臉上閃過一抹怨毒之色。
“你是我兒子,再混賬也是由我來教,我打得,別人就打不得,不管為了什麽。”
向雄冷冷的說道,聲音充滿了霸道,他有這個資格霸道,因為他是向雄,向家的家主。
對方打了讓向輝下跪磕頭,不單單是打了向輝,還是打了向家的臉,讓他怎麽能夠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