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楚玉城和李成俊
“玉城,我記得以前在學校就說過我一定要來一次龍國,你也多次邀請我,不過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實現,真沒想到我第一次來龍國居然是以這樣的情況。”
黃發青年名叫李成俊,是棒子國李家的少爺,而李家赫然是棒子國大有實力的幾個家族之一。
“我也沒想到再會自己的故鄉會是這幅姿態,不過我失去的我終將拿回來。”
楚玉城眼中閃爍著寒芒,徐言啊徐言,你一定想不到我楚玉城這麽快就回來了吧!
“玉城,我很不明白,你為什麽一定要找一個拳師,難道那個徐言再厲害還能擋住子彈不成?”
李成俊看著楚玉城好奇的問道,當初楚玉城可是去了新加坡就為了找當地一個有名的拳師,這件事就耽誤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因為我要讓徐言從內心感到絕望,他不是能打嗎?我就要找一個比他更能打的狠狠摧殘他。比起折磨人的身體更恐怖的是折磨他的意誌和內心。”
楚玉城冷冷的說道,冰冷的聲音讓李成俊都感覺有些不寒而栗,他這個同學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什麽時候動手,做完事情之後我還要在龍國好好玩玩。”李成俊搖了搖頭,楚玉城做什麽他沒必要糾結,隻需要幫忙就夠了。
當初在首爾大學,兩人不單是同學還是室友,兩人感情深厚,可謂是宛如異性兄弟一般。
楚玉城出了這種事,他當然要幫他報仇。
“不急,再等等,這次的事情有些多。我都好父親估計已經知道我回來了,不過那又怎麽樣,我就是要告訴他,我回來了,我來拿屬於我的東西了。還有我親愛的弟弟,那個本該屬於我的位置,這半年他應該也過足癮了,是時候換回來了,至於徐言是重頭戲,當然要放在最後才開演。”
楚玉城臉上帶著的笑容沒說一個人就變得冷上一份,他對於自己的父親充滿了怨恨。
當初居然就這麽把自己趕走了,自己可是他兒子啊!既然他不把自己當兒子,自己又何必把他當父親。
還有自己的弟弟,楚玉良,那個平時不聲不響的家夥走了狗屎運,如果不是自己出事,他有機會坐自己的位置?
所以在楚玉城看來楚家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現在隻是從另一個人手裏拿回來而已,天經地義罷了,有什麽不對嗎?
楚玉城已經近乎癲狂,這一點徐言自然是不會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在意,螻蟻罷了。
第二天一早太陽射進別墅,給地毯上的玉體橫陳撒上一層光輝,徐言幽幽醒來。
一醒來就看見一條白花花的大腿放在自己胸口上,而那麽春光就這麽赤果果的暴露在眼前,大早上就受這種刺激,讓徐言很難受啊!
而身邊也是躺著幾個女人,地上全是衣服,內衣,小內內,絲襪,高跟鞋之類的東西,有的已經撕扯爛了,由此可見昨天晚上的戰況是何等激烈。
“啪!”
“起來了,太陽曬屁股了。”
徐言直接一巴掌排在夜薇薇的翹臀上麵,然後依次以這種方式叫眾人起床。
眾人迷迷糊糊的起床,然後洗漱,然後打掃戰場,吃完早飯就該去上班了。
夜薇薇和白玉凝夏夏三人是沒有工作的,所以三人就呆在家裏就行了,不過顯然三人不太滿足這種鹹魚般的生活。
“紫萱姐,要不然給我們也安排個工作吧!就待在家裏怪無聊的。”
“是啊,還有千伊姐,你公司不需要人嗎?”
最終夏夏和夜薇薇去了林千伊的公司,而白玉凝去了心理診所。
然後就各自上班去了,徐言開車拉著葉紫萱和白玉凝,新的一天又是元氣滿滿。
“徐總好。”
“徐總好。”
看見徐言眾人都是紛紛打招呼,畢竟徐言可是得過全國心理醫生大賽冠軍房人,在這個圈子也是風雲人物了。
“大家早上好。”
徐言也是笑著打了個招呼。
“走吧!帶你去看看你的新辦公室。”葉紫萱對著徐言說道。
徐言走後,診所發展迅速,現在整個鬆山的市場都被心雅心理診所把握住了,所以葉紫萱又租了一層寫字樓,就在原本診所的樓上,徐言的辦公室也在哪裏。
推開辦公室的門,第一個感覺就是大,亮,裝修簡潔很符合徐言的風格,顯然葉紫萱極為了解他的各種愛好,就連裏麵的植物都是徐言喜歡的。
這裏麵無疑都是葉紫萱親手布置的,讓徐言有些感動。
“以後你就當徐言的助手兼職秘書吧!因為徐言不僅是我們診所的首席治療師,還是我們公司的副總。”
葉紫萱看著白玉凝說道,心雅早就被注冊成了一個公司,所以再叫診所也有點不合適。
“嗯,好的。”
白玉凝其實還是有點緊張的,因為她根本就沒有上過班,還好上司是徐言,要不然她肯定會更加緊張。
“你很緊張?”
葉紫萱走後,徐言看著今天特意穿了一身職業製服的白玉凝戲謔的問道。
“誰……誰緊張了,我這是興奮好不好啊。”白玉凝狡辯,她怎麽可能承認自己緊張害怕出錯呢?
“是嗎?興奮得腿都在抖,你這是高朝了啊!”徐言的眼神更加玩味了,看著那雙微微顫抖的黑絲美腿。
他是真沒想到白玉凝居然上個班能這麽緊張,第一次見麵自己調戲她都沒有如此緊張啊!
“滾!”
白玉凝沒好氣的瞪了徐言一眼,然後做到了沙發上,知道還說出來調笑自己,可惡。
“咚咚咚…………”
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徐言淡淡的說道,白玉凝也是連忙起身。
“徐總,有個患者指定要讓首席治療師給她進行治療,您看…………”青年看著徐言欲言又止。
“怎麽,病情很複雜?”徐言皺了皺眉頭,他已經很少出手了。
“他根本不給我們溝通,我們也不知道複雜不負複雜,說我們給他治療配不上他的身份,必須要首席治療師。”
青年臉色有些古怪,他就沒有見過這麽牛逼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