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你的口臭真不小
第二天一早。
鬆山飛往棒子國首爾的飛機。
一男一女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男的一身黑色的休閑西裝,整個人顯得幹淨利落,身材修車,普通的相貌並沒有掩蓋身上那種不凡的氣質。
女的坐在男的身邊,白皙的臉蛋,鮮紅的玉唇,宛如會說話的眼睛,一襲黑色的吊帶包臀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嬌軀,微卷的頭發披在身後,露出雪白的溝壑和柔滑的香肩,一雙肉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簡直是亮瞎眾人的鈦合金狗眼。
這兩人就是徐言和韓允琳了。
“弟弟,沒想到你還真跟姐姐去棒子國啊!”韓允琳看著身邊的徐言眼神有些複雜,她沒想到徐言居然是玩真的。
本來在機場的時候沒有看見徐言,她以為徐言那天隻是開的一個玩笑,心中有些啞然又有些淡淡的失望。
可是等登機之後她才發現自己旁邊坐的居然就是徐言,讓她對這個家夥的能量重新認識了之外,也讓她有些感動。
“當然了,我早就說了,姐姐這種尤物,我當然要抓在手裏。”
說到抓在手裏這幾個字的時候,徐言毫不客氣的抓住了韓允琳的柔荑,手中滿是柔軟。
“到了首爾會有人來接我,我們可能要先分開,到時候再聯係。”韓允琳並沒有反抗,反而順勢靠在了徐言肩上。
“你說了算。”徐言在她精致的臉蛋上麵輕輕吻了一下。
這一幕看得那些乘客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站出來怒吼一聲,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
就在此時,意外突發。
隻見原本座位上四個壯漢站了起來,兩個白人兩個黑人,身上都是帶著一股子凶悍。
“幾位先生,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嗎?”空姐上前柔聲細語的問道,畢竟頭等艙服務當然是杠杠滴。
當然,甚至不介意和你去洗手間來上一發,畢竟坐頭等艙的沒有一個缺錢的。
聽見空姐的話,一個白人對著她咧嘴一笑,然後從座位底下掏出來不知道怎麽帶上來的匕首,怒喝一聲:
“搶劫,都給我乖乖的坐在位置上不要動,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
“啊!!!”
看見這一幕,瞬間是造成了混亂,眾人發出刺耳的尖叫聲,畢竟一輩子都可能遇不上這種事,今天偏偏遇上了。
空姐也是被嚇得花容失色,瞬間是臉色慘白的乖乖蹲在了地上,一雙黑絲包裹的美腿在微微顫抖。
劫匪一個個的開始收錢,這些人全部都是乖乖的把錢財交了出去。
輪到徐言的時候那個複製收錢的白人愣住了,看著韓允琳露出一個獰笑用英語說道:“很漂亮的女人,小子,是你的女人?借給我玩玩,我可以不要你的東西。”
韓允琳臉色慘白,緊緊的握住徐言的手似乎是害怕他拋棄自己一般。
“玩你麻痹!”
徐言一把將韓允琳摟進懷裏,看著白人淡淡的說道。
白人皺了皺眉頭,雖然聽不懂徐言說的什麽,但顯然不是什麽好話:“島國人?棒子?”
徐言掃了白人一眼,淡淡的說道:“龍國人。”
“噢,上帝,龍國人?原來是黃皮猴子,小猴子不得不說你很鎮定,然而這並沒有什麽卵用。”
白人劫匪聞言瞬間是露出了極為誇張的表情,看著徐言眼中滿是譏諷。
“哈哈哈哈,湯姆,你要小心,黃皮猴子可都是會功夫的。”
“你是說會功夫的猴子?哈哈哈哈,你不覺得這很有意思嗎?”
“棒子和鬼子還有龍國人都是黃皮猴子,但隻有龍國的猴子會功夫。”
其他幾個劫匪聞言也都是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
幾個龍國人聞言都是緊握著拳頭怒目而視,而那些棒子國人卻是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低著頭一語不發。
“啪!”
突兀的,徐言直接一個耳光扇在了眼前的劫匪臉上,淡淡的說道:“你口臭真不小,該死的白皮豬。”
這句話是英語,所有人都能夠聽懂。
此話落下,整個頭等艙瞬間是一片嘩然,龍國人看著徐言都是充滿了崇敬,徐言是唯一一個敢動手的人。
而那些棒子眼中都是露出赤果果的譏諷,愚蠢的龍國人,居然敢打M國爸爸簡直是找死,就不能和我們聰明的棒子國學學,堅決跪舔M國爸爸,這樣不就安全了嗎?
讓你裝逼,現在看你怎麽辦。
還是我們棒子聰明,無論是誰我們都叫爸爸,M國爸爸做的都是對的,我們都百分百服從。
龍國人真是一群愚蠢的家夥。
“哦,法克!該死的龍國人,我要殺了你!”
白人劫匪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間是怒喝一聲,手中的匕首對著徐言刺了出去。
“啊!”
看見這一幕徐言懷裏的韓允琳發出一聲尖叫。
然而緊接著讓人震撼的一幕,出現了,隻見徐言使用兩根手指緊緊的夾住了匕首。
“鐺!”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匕首瞬間斷裂,徐言輕輕一甩,手中的斷裂匕首向白人脖子飛射而去。
“噢,不!”
白人眼中瞬間是露出恐懼之色,連忙後退,可是已經遲了,半截匕首直接沒入脖子。
“噗通!”
白人臉上帶著不甘之色倒在了地上,鮮血從脖子流了出來。
“法克!該死的龍國人!”
其他三個劫匪見狀,都是怒罵一聲,然後握著匕首向徐言衝過去。
徐言瞬間起身,直接站到過道和幾人搏鬥,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折。
“啊!”
那人發出一聲慘叫,手中的匕首瞬間是向地上落去,徐言腳尖一挑匕首飛到了手上。
緊接著毫不留情的向三個劫匪的喉嚨劃了過去。
“噗嗤!”“噗嗤!”“噗嗤!”
三道匕首過肉的聲音先後響起,在空中綻放三條血線,三個劫匪脖子上出現一條口子。
“不……不可能!”
三人捂著脖子,眼中帶著驚駭與不甘死死的盯著徐言,然後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