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恐懼的陳染
“楚少,您來了。”
陳染和趙雪都是表現得十分諂媚,因為眼前這可是鬆山新晉大家楚家少主楚玉良啊!
“嗯,陳染?”楚玉良隨意的點了點頭,用帶著疑惑的語氣問道。
“是是是,是我,沒想到楚少還記得我,當真是榮幸之至啊!”陳染十分激動,他沒想到楚玉良居然記得自己。
看著情緒激動的陳染,楚玉良並沒有什麽表情:“怎麽不進去,在門口站著幹什麽。”
“楚少,有個跳梁小醜拿著一張白銀邀請函也想帶人進去,我正在教他做人呢!”陳染指著徐言看著楚玉良討好似的說道。
楚玉良這才看見徐言和李恩真,瞬間是臉色一變,再看向陳染眸子裏已經帶上幾分寒意。
可惜,楚玉良的變化陳染卻是沒有發現,還在邀功似的說道:“楚少,你說好笑不好笑,現在的人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等我把他趕走給楚少您讓路。”
說完,陳染就準備上前把徐言轟走。
可是,楚玉良比他動作更快。
“啪!”
“放肆!你給我住口!”
楚玉良直接是反手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怒喝一聲,這陳染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徐少都敢惹,這特麽不是要自殺嗎?
“楚少……楚少,你怎麽打我啊!是我又哪裏做錯了?你告訴我,我一定改。”
感受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陳染不敢發火,反而是誠惶誠恐的說道。
趙雪站在一邊俏臉煞白,顫顫巍巍的不敢說話。
然而楚玉良卻是沒有理會他,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快步向徐言走去:“徐少。”
轟!
陳染和趙雪如遭雷擊,身體都是搖搖晃晃的,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現在他們知道楚玉良為什麽這麽憤怒了,連楚玉良都這麽恭敬,他們還敢嘲諷徐言,一想到剛剛自己說的話兩人有種想哭的衝動。
特別是趙雪心思十分複雜,驚恐帶著嫉妒,對徐言的驚恐,對林千伊的嫉妒。
本來以為這一次自己贏了林千伊一把,還可以耀武揚威一番,沒想到林千伊還是再一次吊打了她。
“不用這麽客氣。”徐言拍了拍楚玉良的肩膀,然後目光落在了陳染和趙雪身上,冷的可怕。
“徐……徐少,我剛剛不……不知道你的身份啊!不……不知者無罪。”
被徐言冰冷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陳染顫顫巍巍的說道,豆大是汗水不停的從額頭滑落。
也沒想到自己以為隨手可以碾死的螞蟻居然是一頭大象,這個,驚喜來的太大了,大得讓他有些承受不起。
“是……是啊徐少。”趙雪也是連忙說道,緊接著想到了什麽看向林千伊露出祈求的眼神:“千伊,求求你為我們說說好話吧!不管怎麽說我們也是相識一場,求求你了,千伊,求求你。”
林千伊眼神複雜,不過卻是一言不發,徐言怎麽做她都尊重徐言的決定。
“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連徐少也敢得罪!我看你們是活膩了!白銀邀請函?徐少想要帶誰進去還需要受邀請函的限製嗎?”
楚玉良看著兩人怒喝一聲冷冷的說道,在他想來,按照徐言的背景想要搞一張更高級的邀請函很簡單吧!
為什麽拿著白銀邀請函,可能是低調點原因。
不得不說一直是楚家的誤會,徐言以前根本沒什麽背景,不過現在卻是有了,是他自己創造的背景。
“噗通!”
聽見楚玉良的話,陳染被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是我狗眼看人低,楚少,求求你幫我說說話,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還好徐言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五十了,很多人已經進場,外麵沒什麽人,所以出了工作人員沒有人看見陳染的醜態。
“好大的口氣!想帶人進去就帶人進去去,怎麽厲害的人,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就在此時,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的響起,緊接著就看見一個氣度不凡大約三十歲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在他身後跟著一個麵容冷峻的青年。
徐言的目光直接跳過中年人落在了他身後的青年身上,大約二十五六,身材高大,整個人宛如一柄出鞘的長劍一般,鋒利,無雙。
這個人實力不錯,徐言隻是看了一眼就得出了這個結論。
如果徐言沒有靈氣沒有開掛的話,肯定是會被對方完虐,可是徐言開掛又不一樣了。
看見中年人的一瞬間,不要說陳染了,就連楚玉良都是臉色不禁一變。
“徐少,他叫沈天蒼,沈家二公子,沈家也是曆屆慈善晚宴的發起人主辦方。沈家在鬆山很多人不知道,但鬆山的上層人物卻是如雷貫耳,在鬆山的影響十分深遠,沈天蒼更是沈家家主的有力競爭者,為人囂張跋扈心狠手辣,一向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
楚玉良死死的盯著沈天蒼低聲對徐言解釋道,鬆山三家,甚至是他們風頭正勁的楚家明麵上是鬆山四大巨頭。
可是實力越強他越了解鬆山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這麽簡單,很多名不見經傳的家族都是隱藏的龐然大物,沈家就是其中一支。
地上跪著的陳染看著意氣風發的沈天蒼眼珠子一轉,然後直接起身快速上前,帶著哭音說道:
“沈少,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我看見有人破壞沈家定下的規矩,拿著白銀邀請函想帶人進去,我站出來阻止沒想到……沒想到反而被對方侮辱啊!”
陳染哭喊的時候餘光掃了徐言一眼閃過一絲冷意,哼!什麽狗屁楚玉良徐言,在我沈少麵前全特麽都是渣渣。
我看你在沈少麵前還能不能這麽囂張。
徐言眼神一冷,這個陳染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不打不長記性啊!
本來沒準備對陳染怎麽樣的,可是現在陳染居然想要挑撥沈天蒼對付他,這就讓徐言很不爽了。
誰讓徐言不爽了,自然就要讓對方比他更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