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這就是你當和尚的原因?
“哇嘔~嘔~”
昏暗的路燈下麵,一個穿著西服的青年抱著垃圾桶狂吐,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不過眾人都覺得這三人有些怪異,一個和尚穿著鮮紅的袈裟,一個西服青年卻抱著垃圾桶狂吐,另一個人居然穿著白紅相間的長袍,這是什麽風格。
這三人自然也就是楚玉良,戒色,還有徐言了。
剛剛還好,可是走了沒多久楚玉良就是成了這幅模樣,吐得更懷孕了似的。
好一會兒過去,楚玉良吐的已經有些脫力了,整個人無力的坐在了垃圾桶不遠處的花台上麵,臉色蒼白得可怕。
“好一點了嗎?第一次就是這樣,見血,還有些不習慣,以後習慣了就舒服了,你會享受這種感覺的。”
戒色和尚主動安慰起楚玉良來,不過徐言卻是臉色古怪,嘴角不停的抽搐。
第一次,見血,習慣,舒服,這幾個詞分開他都認識,可是連在一起怎麽感覺怪怪的,有些汙呢?
然而楚玉良此時卻是沒有心思注意這些錢,隻是虛弱的擺了擺手說道:“以往見你們殺人都是十分輕鬆果決,沒想到我今日僅是持刀砍傷了幾個人便這幅模樣了。”
楚玉良真的是無法想象,如果自己真的去殺死一個人,那會是何等的心理壓力。
說實話,被楚玉良砍傷的那些人徐言是真心同情,因為這幾個絕對是所有人裏麵傷的最重的。
雖然楚玉良已經盡力在控製了,可是終究是沒有經驗,把握不好力度,要不然也不會砍傷七八個人流的血就濕透了他一隻衣袖。
對此戒色和尚的解釋是,合該那幾位施主命中有此一劫,此乃天意爾。
對於戒色和尚這種無良總喜歡把鍋推給佛祖和天意,徐言也已經習慣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身邊的人好像都是不怎麽要臉的,楚玉良以前要臉,不過現在也腹黑起來了。
“對了,你怎麽會來。”
徐言這才想起戒色和尚突然出現的事情,剛剛沒有細問。
戒色和尚表情古怪,看著徐言強忍著笑意說道:“有人出五百萬請貧僧殺了你們三人,貧僧很是心動啊!”
聽見戒色和尚的話,徐言幾乎是想都別想就知道是誰了。
“葉秋?”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剛剛還一臉虛弱的楚玉良聽見這話直接是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笑出來了。
葉秋那個蠢逼,如果知道他費了五百萬請的殺手正坐在這裏和他們聊天,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
“你和惠安主持就是在為葉家做法事?”徐言再一次問道。
戒色和尚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雖然不知你們為何和那葉秋結怨,不過貧僧看葉家其他人還不知道其中緣由,想必是葉秋準備自己報仇,你總不會像上次對沈家那樣連根拔起吧!”
徐言聞言臉都黑了,感情在這花和尚看來自己就是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扯了扯嘴角說道:“這件事若葉家不插手,那就隻是我們和葉秋的事情,我何必牽連外人。”
“如此便好,倒是讓兩位施主見笑了,出家人慈悲為懷,沒想到戒色終究是拜托不了這心善的毛病。”
戒色和尚打了個稽首,搖了搖頭一副落寞感慨的表情。
徐言:“…………”
楚玉良:“…………”
兩人古怪的看著戒色和尚,出家人慈悲為懷這句話不錯,可是你確定這句話真的合適用到你身上?
還尼瑪終究擺脫不了心善的毛病,也沒見過這麽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啊!你那也能叫心善?天底下最殺人如麻的出家人大概就是你了吧!
“兩位施主何故如此看著貧僧,難道也是沉迷於貧僧的美色無法自拔,終究不過是一副皮囊罷了。”
戒色和尚語氣平靜,如果不了解他的德行可能真被他給騙了,可是徐言和楚玉良對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
果然,下一句就不正經了。
“好看的皮囊八百一晚,有趣的靈魂要車要房。”
“這就是你當和尚的原因?因為取不起老婆?”楚玉良看著戒色和尚問道。
“………………”戒色臉上的表情一僵,勞資就裝個逼,為什麽你的關注點總是這麽清奇。
“楚施主,貧僧是自幼在少林長大的。”戒色黑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楚玉良和徐言聞言對視一眼都是歎了口氣,然後說道:“這你都能被少林開除,你當初到底是做了什麽天誅地滅的事情啊!”
是啊!你想想,一個從小在少林寺長大的人都能被趕出來,誰知道他當初到底是做了什麽。
聽見此話,戒色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不過是殺了一條狗罷了。”
“真的?”徐言和楚玉良明顯是不相信,雖然出家人殺生是大忌,可也不至於開除啊!
迎上兩人懷疑的眼神,戒色感覺有種被扒光的錯覺,硬著頭皮說道:“不過是把狗肉燉化,放進廚房讓整個少林的方丈和師兄弟嚐嚐腥葷罷了。”
徐言:“………………”
楚玉良:“………………”
兩人知道肯定不是殺了一條狗這麽簡單,可是也沒想到這麽逆天啊!
最終兩人歎了口氣,看著戒色和尚由衷的說道:“沒打死你,已經是看在你從小長在少林的份上了。”
“你懂個屁!貧僧勞資是打敗了十八銅人,闖過銅人陣的,不用他們趕我也是想走就走。”
戒色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樣,白皙的俊臉瞬間是變得通紅,梗著脖子喊到。
徐言和楚玉良兩人又是對視一眼,搖了搖頭,才異口同聲的說道:“看來,那十八銅人肯定放水了,都是想早點送走這個有辱佛門的妖孽啊!”
戒色:“………………”
他現在突然覺得五百萬很誘人,近在咫尺。
因為他有種隨時殺了徐言和楚玉良的動作,至於白一平?這兩個都殺了,那個廢物就當是贈品好了。
醫院裏已經睡覺的白一平,突然打了幾個噴嚏,迷迷糊糊的拉了拉被子,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