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踏湖而行斬殺手
分開之後。
徐言獨自開車向家裏趕去,開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些口渴,看見路邊有一個小賣部,徐言停了車進去買瓶水。
買完水,徐言站在小賣部的門口擰開瓶蓋喝了一口,隻感覺神清氣爽。
與此同時,三個穿著休閑服的中年男子不著痕跡的向徐言靠近,再距離徐言還有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幾人瞬間是取出了藏在懷裏的手槍,對著徐言二話不說就開槍。
“亢!亢!亢…………”
“啊啊啊!快跑啊!!”
“快報警!”
一瞬間,行人四散而逃,全部是藏在了街邊的那些店鋪裏麵,嚇得瑟瑟發抖。
槍聲響起的一瞬間,徐言整個人就是一躍而起落在了一輛麵包車上麵躲過了那些子彈。
三人都是一愣,沒想到徐言能夠跳的這麽高而且反應這麽快,簡直是非人類了好不好。
然後幾人就調整槍口,準備再一次向徐言進行槍擊。
然而這他們剛剛愣神的一瞬間,就已經注定他們必死無疑了。
徐言臉色冷得可怕,直接是從麵包車上麵衝了下去,速度極快的向三人衝去。
“什麽!”
看著徐言衝過來,三人都是一驚,抬手就要開槍。
然而已經晚了。
徐言刹那間已經出現在三人麵前,在三人驚恐的目光中一個鞭腿橫掃而出,正中三人手腕。
哢嚓!
“啊啊啊!”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三人的手腕直接是耷拉了下來,三支手槍同時飛了出去。
徐言整個人一躍而起淩空兩腳踢出,直接是把兩柄手槍踢得散成零件,握住了其中一柄手槍。
幾乎是毫不猶豫,在落地的一瞬間就對著三人連開三槍
“亢!亢!亢!”
槍聲響起,三槍正中眉心,三個殺手是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噠噠噠噠…………”
就在此時,一輛黑色的大眾開過,從窗口伸出一支MP5,對著徐言射擊,子彈宛如火蛇一般噴出。
徐言整個人直接是在地上一滾躲開那些子彈,然後對著大眾開了兩槍。
兩槍把那個手持MP5衝鋒槍的殺手打死,然後直接一個翻身站起來跳進自己的法拉利,對著那輛大眾追了上去。
至始至終徐言臉色冰冷得可怕,不用說,這些人肯定是周劍飛派來的,不過哪怕隻是小魚,徐言也要將他們全部斬了。
敢對我出手,那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赤赤赤——”
輪胎和地麵產生的摩擦聲有些刺耳,徐言飛快的打方向盤轉彎。
那輛大眾明顯是改裝過的,普通的大眾根本跑不了這麽快,早就蓋被徐言的法拉利追上了。
兩輛車一逃一追,一前一後越跑越遠,從市區追到了郊外。
終於在一個湖麵前大眾跑無可跑了,那個司機跳下車,瘋狂的向湖邊那輛裝了柴油發動機的小船跑去。
在湖邊有個老頭坐在哪裏釣魚,在他身後還站著一個小平頭青年,兩人都是被驚動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徐言也是下了車,向司機追了過去。
“幹什麽的!站住!”
看著徐言距離自己兩人越來越近,小平頭站在了老人麵前用身體擋住老人,看著徐言嗬斥道。
徐言隻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繼續向司機追去。
隻是被徐言這麽掃了一眼,小平頭是如臨大敵,身體瞬間是繃直時刻準備發動攻擊,整個人後背都是濕了一大片。
腦子裏隻有兩個字:高手。
然而徐言根本沒有心情管他,眼中隻有那個司機。
此時司機已經發動了小船向湖的另一頭開去,司機站在船上看著徐言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豎起一根中指越來越,用口型說道:拜拜了,小子。
然而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整個人都是一副日了狗的表情。
隻見徐言速度絲毫不減在湖麵上宛如蜻蜓點水一般踏湖而行,距離小船越來越近。
“這……這怎麽可能!”
司機整個人都是懵逼的,少爺到底讓我們殺的什麽人,這種人真的能夠殺死嗎?
釣魚老人和小平頭也是傻眼的看著這一幕,兩人對視一眼都是看見李對方眼中的驚駭。
司機在震驚之後很快反應過來,當即是要拔出身上的手槍射擊。
然而他的速度對於徐言來說還是太慢了,徐言幾乎是轉瞬就落在了船上,一把捏住了司機的喉嚨,麵無表情的用力一捏。
“哢嚓!”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司機的喉嚨瞬間被捏碎,整個人腦袋一偏失去了呼吸,手裏的手槍無力的掉在了船上。
“噗通!”
隨手把司機的屍體丟盡湖裏,徐言腳在床上用力一蹬,整個人一躍而起再一次踏湖而行落在了岸上。
然後向自己的車走去,走了幾步徐言突然腳步一頓,回頭看著釣魚老人說了一句:“你要死了。”
釣魚老人看起來七十多歲的模樣,滿頭銀發但是卻紅光滿麵,身體坐的直挺,看起來精神麵貌比一般的年輕人還好。
“你想幹什麽!”
聽見徐言的話,小平頭瞬間是痛苦一縮,看著徐言警惕的說道。
徐言見狀輕笑一聲,嘴角上揚勾起一抹嘲諷之色:“如果我要殺他,你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你…………”
聽見這話小平頭臉色閃過一絲怒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這對他是極大的侮辱,然而他卻又不得不承認徐言說的是事實。
徐言剛剛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感到絕望,徐言要動手,他是真的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小李,你讓開。”
釣魚老人看著說了一句,聲音平淡,卻是帶著一股別樣的威嚴。
小平頭聞言警惕的看著徐言,然後緩緩讓開,哪怕不是徐言的對手,如果徐言有什麽不軌的舉動心疼也會毅然出手。
小平頭站到一邊之後,釣魚老人才看著徐言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說道:
“小夥子,我相信你的話,不過既然你說我要死了,那你能救我一命嗎?”
老人說話的聲音十分平淡,就如同一個爺爺在和自己的子孫後輩拉家常一般。
而且說到自己的生死也是十分平靜,根本沒有絲毫波動,仿佛是一件喝水吃飯一樣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