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四章廢物終究是廢物
“叮叮叮叮叮叮…………”
就在此時,徐言的手機響了起來,在這死一般的沉寂中顯得十分刺耳。
徐言一手提著王猛的兒子,平靜的掏出了手機,發現是個陌生號碼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接通。
看見這一幕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一副日了狗的表情。
臥槽!大哥,你現在大敵當前呢,能不能認真一點,居然還有心思接電話?
“是徐言嗎?”
手機剛剛接通就傳來一個幹淨利落,中氣十足的聲音。
徐言瞬間想到了趙建國說過的他以前的一個下屬:“是周將軍嗎?”
“是我,你現在在哪兒,我來接你。”
聽見這話,徐言看了王戰等人一眼,有些為難的說道:“抱歉,周將軍,我想現在可能不行,我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哦?什麽麻煩,說出來我聽聽,看看能不能幫你解決了。”
“事情是這樣的…………”徐言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好大的膽子!大庭廣眾敢讓人帶著槍在街上亂晃,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周虎怒氣衝衝的說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聽著手機裏傳出來的忙音徐言眨了眨眼睛,好像王家要倒黴了。
“小子,識趣的話就快點放了我兒子,我一會兒還能高抬貴手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王戰看著徐言冷冷的說道,徐言對他的無視讓他感到憤怒,心中一絲殺意在蔓延。
“哢嚓!”“哢嚓!”
與此同時,那些保鏢也是抽出了隨身攜帶的手槍,上堂的聲音在火鍋店裏不停響起。
看見這一幕,吃瓜群眾們都是大驚失色,嚇得瑟瑟發抖,因為這麽多槍如果同時開槍,難免會誤傷啊!
看見這一幕,徐言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看著王戰淡淡的說道:“嘖嘖嘖,都是真家夥啊!是真家夥才好啊!”
聽著這莫名其妙的話,王戰皺了皺眉頭看著徐言嗬斥道:“小子,你沒聽見我的話,我讓你放了我兒子!”
“你讓我放我就放?恕我直言,你又算個什麽東西,一條老狗也配在我麵前犬吠?無知!”徐言看著王戰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不屑一顧的說道。
“好好好,這是你自己找死,啊龍,殺了他!”
王戰怒火中燒,看著徐言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機冷冷的說了一句。
王戰身後穿著白色長衫的中年人站了出來,看著徐言風輕雲淡的說道:“放了少爺,我饒你一命,對了,千萬不要把我和死在你手裏的廢物混為一談。”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一股強悍的氣息從身上散發出來,鋪天蓋地一般四散而出。
所有人都是感覺胸口有些發悶,短暫的呼吸困難,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目露驚恐的看著白衫中年。
恐怖,無解。
這是所有人對中年人的映像。
“抱歉,恕我直言,你在我眼裏和剛剛死去的廢物沒有任何區別,都是一招可以解決的貨色。”徐言看著白衫中年平靜的說道,在我麵前裝逼?勞資把你打成煞筆。
白衫中年聽見這話並沒有憤怒,反而是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可以理解,但無知那就是罪了。”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武者和武者也是有差距的。”
話音落下,白衫中年瞬間從原地消失,下一秒眾人發現他出現在空中,一拳向徐言打去。
感受著越來越近的勁風,徐言嘴角上揚勾起一抹嘲諷是笑容,白衫中年速度在別人眼裏看起來很快,但在徐言眼中卻是和龜速沒什麽區別,而且破綻百出。
“丟人現眼的東西,也敢在我麵前放肆,滾!”
一隻手捏著王猛的脖子,另外一隻手作拳看都不看直接是猛然一拳打出。
這一拳看起來平平無奇,但實際上卻是快如閃電,猛若蒼龍,幾乎是瞬間迎上了白衫中年的拳頭。
看著徐言打出一拳,白衫中年眼中流露一絲輕蔑,敢和我硬碰硬?簡直是不知死活。
“砰!”
下一秒,兩拳相撞,緊接著便是一陣清脆的送醫院,和一道慘叫響起。
“啊啊啊啊!”
白衫中年臉色比衣服還白,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直接是倒在了地上。
眾人看去都是頭皮發麻,一股涼氣從腳底衝上腦門,後背都被冷汗濕透。
隻見白衫中年的手臂已經是完全無法直視,拳頭血肉橫飛露出殘缺不全的森森白骨,小臂的手骨直接折斷刺穿了皮膚還在滴血,琵琶骨更是直接被打穿露出體外,鮮血染紅了地板,看起來十分滲人。
“我說了,在我眼裏你和他們並沒有區別,廢物終究是廢物,不會因為在另一群廢物中脫穎而出發生質的改變。”
徐言一手提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的王猛走到了白衫中年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不屑一顧的說道。
“……………………”
一瞬間,全場死寂,所有人都是呆呆的看著徐言,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王戰也是臉色大變,完全沒想到阿龍會輸,而且輸得這麽慘,不過這更激發了他心中的憤怒,看著徐言咬牙切齒的說道:
“小子!我承認你有兩把刷子,不過那又如何!這裏三十支手槍,三百發子彈,你能躲開不成!”
“識趣的話就放了我兒子,此事就此罷休!”
當然,這話是騙鬼的,怎麽可能甘心就此罷休,事後一定會找人除了徐言。
聽見王戰的話眾人才反應過來,是啊,再能打怎麽樣,你躲得過熱武器,躲得過子彈嗎?
現在還是王戰占的上風啊!
“嗬嗬,不急,我一個朋友馬上就過來,再等會兒。”徐言拖過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然後一腳將王猛踹在地上,用腳踩在他頭上把他踩的死死的。
“混賬!好好好,很好,我倒要看看在蓉城有那個敢在我麵前保下你,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今天你也必死無疑!”
看見自己兒子被徐言踩在腳下,王戰瑕疵欲裂,氣的身體都在顫抖,指著徐言咬牙切齒的說道,滿腔殺意幾乎是要凝為實質一般。
他王家何時受過如此侮辱,在蓉城上流社會都是風生水起,然而現在被一個毛頭小子拿捏,這讓他心中憤怒無比。
徐言不死,他心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