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孩子們的玩笑罷了
白人特意看了徐言一眼,發現徐言在籃板下麵並沒有來防自己,不由得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
然後輕鬆寫意的把球投了出去,他對自己的三分很有把握,投完的一瞬間已經是閉上眼張開了雙手準備享受隊友的歡呼了。
“好!帥爆了,打爆他們。”
“打死這群撲街,媽的,敢來我們龍國囂張,打的他媽都不認識。”
“我操,原諒我文化低,勞資現在隻會說牛逼。”
歡呼聲的確是響起了,然而讓白人納悶的是為什麽是龍國人的歡呼聲,難道是自己精湛的球技,把這群猴子都給征服了。
睜開眼睛一看,他整個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腦子裏一片空白,甚至是忘記了呼吸。
隻見自己投出去的球呈拋物線往籃筐裏麵落下,然而還沒有掉進籃筐,突然一個人影跳了起來,一把將球抓在了手中。
這個人正是徐言。
“oh,mygod,這怎麽可能,上帝!這怎麽可能!”
杜克大學的球員們看見這一幕,嘴巴長的老大,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一樣,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跳得這麽高的人。
“法克,蠢貨,還愣著幹什麽,你是豬嗎?不,哪怕是一頭豬都比你聰明,你這個蠢貨。”杜克大學的教練看著站在原地的白人破口大罵,口沫四濺,臉紅脖子粗的情緒十分激動。
白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去阻止徐言運球。
徐言單手持球落地,然後開始飛速的運球,一路上克大學的球員紛紛阻攔,然而他們的動作在許願麵前無疑是和蝸牛一樣慢,輕而易舉的就把他們給繞開了。
“該死的龍國猴子,你的運氣到此結束了,我會還給你一個大大的蓋帽,來吧,可笑的黃皮猴子。”
一個身高超過兩米身強體壯的黑人在籃下兩手張開,虎視眈眈的看著徐言,他就是剛剛那個被徐言一個蓋帽蓋在地上的家夥,現在準備複仇。
徐言看見這一幕,眼中露出一絲嘲諷,直接是對著他衝了過去,兩人幾乎是同時起跳,然而徐言跳得比黑人更高,直接是狠狠的一個劈扣把球砸進了籃筐,與此同時也把那個跳起來的黑人給砸在了地上。
“哐當!”
“啊啊啊啊!”
一聲巨響,黑人狠狠的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地上不停的打滾,麵孔扭曲,他的手幾乎是已經變形。
“好!牛逼,太尼瑪牛逼了,吊炸天啊!”
“這特麽是我看過最燃的籃球賽,這群洋鬼子傻眼了吧!不是很跳嗎?再跳一個試試。”
“媽的,太特麽解氣了…………”
觀眾席上又是情緒激動,爆發一陣山洪海嘯的呼聲和掌聲,所有人都是跟過年一樣興奮。
龍城大學籃球隊的球員們,一個個都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十分複雜變幻不停,現在他們就是想找借口,都已經找不出來了。
一想到之前對於徐言的各種冷嘲熱諷,眾人就是羞恥無比,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這打臉來得太快,火辣辣的疼。
現在他們對於徐言有的隻是敬佩和崇拜,因為徐言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他們根本生不起嫉妒和比較的心思,對於這種強者他們能夠做的唯一一件事那就是崇拜。
至於杜克大學的球員們臉色是愈發難看,那些黑人的臉色好像更黑了幾分,簡直是上了一層天然的黑色素一般。
“小垃圾,想要給我蓋帽,你還不配。”徐言落在地上,走到黑人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滿臉不屑一顧,接著轉身看向杜克大學的球員們伸出一根中指擺了擺嘲諷的說道:“雜種們,恕我直言,你們都是垃圾,根本讓我提不起全力進攻的興趣,跟你們這些黑色垃圾白色雜種打球,讓我有一種欺負殘疾人的愧疚感。”
“法克!該死的混蛋,我要揍死你!”
一個白人聽見這話,看著徐言怒喝一聲,緊接著衝了過去,一拳向徐言頭上打去。
“小心!”
看見這一幕,觀眾席上的眾人都是嚇了一跳,忍不住驚呼,一聲提醒徐言。
因為兩人的身材相差實在是太過巨大,他們十分擔心學員能不能夠承受住這一拳。
然而徐言卻是對此不屑一顧,冷笑一聲,毫不畏懼的一拳打了出去。
“不自量力的家夥去死吧!”見這一幕衝過來的白人臉上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肉肉的黃皮猴子居然敢和自己硬碰硬,簡直是找死,他以為他是誰?是布魯斯李嗎?
“該死的,快阻止你們的球員!”從大學的教練看見這一幕是怒火中燒,看著杜克大學的教練怒喝一聲。
這個大學的教練對此無動於衷,淡淡的說道:“嘿,張,不要這麽激動,不過是孩子們的玩笑罷了。”
“砰!”
“哢嚓!”
兩隻拳頭在空中相撞,發出一聲悶響,這同時還伴隨著一陣清脆的聲音。
接著眾人就看見了極為驚悚的一幕,隻見那個白人的拳頭瞬間是血肉橫飛,露出了深深白骨,小臂幾乎變形,胳膊肘直接被斷裂的手骨刺穿,鮮血順著骨頭滴落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上帝,我的手!”
白人臉色瞬間變得病態的慘白,豆大的汗水滑落,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直接是抱著受傷的手滾在地上不停的哀嚎看起來十分滲人。
嘶——
看見這一幕,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可思議的看著徐言,仿佛看見了鬼一樣。
“咕嚕~這……這他媽是不是太恐怖了,一拳把人打成這個樣子。”不知道是誰吞咽了一口口水呆呆的說道,不算大的聲音在此刻死寂的環境中顯得十分刺耳。
做人沒有說話,但這個人已經說出了他們內心的想法,腦子都是大寫的,臥槽打球這麽厲害,打架也這麽牛逼,這是要上天啊。
“哦,法克,張,你們的學生打人了,張,你得為此負責!”原本還風輕雲淡的杜克大學教練,此時是直接站了起來,看著蓉城大學的教練,十分激動的說道,口水都濺到了他臉上。
同城大學的教練卻是一年的淡然,甚至還帶著幾分笑意,那悠哉的說道:“嘿,不要激動,孩子們的玩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