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三章徐老司機被嫖了
“喂,不要吐在車上啊,這車是我租的。”
上車之後,徐言看著時不時幹嘔的張媛說道,最終又隻能是在路邊停車,扶著張媛下車,在垃圾桶吐幹淨之後才上車。
“你家在哪?”
徐言將張媛的身體擺正問道,主要是張媛搖來搖去他胸前那一對豐盈也是隨著搖晃,晃得徐言心煩意亂的。
“月球,在月球……就是這個山洞裏……”
張媛傻笑著用手去摸徐言的臉,還用手指去戳徐言的嘴巴。
“滾,我踏馬問你狗窩在哪兒?”
徐言沒好氣的把張媛的手拿開,你的臉才是月球,你全家的臉都是月球。
“狗~窩?在……在玉林小區,八……八棟六樓……3~7。”
張媛斷斷續續的說道,說完之後就直接是躺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臥槽,你踏馬說話就不能連著嗎?到底是3號還是7號啊!”
看見這一幕,徐言實在是忍不住罵娘,不分男人和女人,醉了都是這幅樣子,糟心。
無奈之下,徐言先開車找到了玉林小區,然後來到8棟6樓,上來之後才發現這裏的都是雙數門牌號,所以張媛剛剛說的應該是37號。
背著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張媛走到門口,問題又來了,沒有鑰匙該怎麽開門?
“喂,你鑰匙放哪兒了。”
徐言隻能把張媛放了下來,然後把她晃醒問道,晃的時候看著她胸前那兩個E級大燈也跟著晃,徐言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
嘶——
真軟,真彈。
不過徐言很快又把手收了回來,畢竟他是個正人君子,他剛剛隻是想摸摸鑰匙是不是放在那裏而已,對,就是這樣。
“鑰匙,在……在褲子裏。”
剛剛經過短暫的睡眠之後,張媛的醉意算是散去了一些,不過還是有些神智不清。
聽見張媛的話,徐言往張媛大腿上一看,果然牛仔褲兜裏有一個形狀,應該是放的鑰匙。
徐言伸手去拿,手掌和豐韻的大腿接觸,隔著布料都能感受著那種滑膩細嫩的感覺,讓徐言忍不住花了三分鍾才把鑰匙拿出來。
“哢嚓——”
打開門之後,徐言又把張媛扶進屋裏,直接向臥室走去,讓她放在床上,幫她脫了高跟鞋。
脫下高跟鞋的一瞬間,一雙被短絲襪包裹的纖纖玉足暴露在徐言麵前,白皙圓潤,弧度完美,五個並排的腳趾頭宛如嬰兒的皮膚一般,白裏透紅,握在手裏一陣柔軟。
徐言沒想到這女人還當真是個極品,氣質不說,光是胸前的E級大燈和那挺翹的玉臀,以及這雙纖細的玉足,無一不是極品啊!
心神一陣晃蕩,徐言將張媛的腿放到了床上,然後給她蓋上被子,就準備離開。
“哇嘔~”
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嘔吐聲,一回頭就看見張媛趴在床邊幹嘔。
居然聯盟是從外麵給她倒了一杯水進來,然後將張媛扶了起來:“來來來,喝點水,喝點水……唔~”
“啪嗒!”
下一秒徐言就瞪大了眼睛,手裏的水杯直接劃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腦子裏是一片空白,短暫的當機。
他沒想到張媛這個女人,哪怕是喝醉了,居然都趁著他喂水的機會強吻他,太過分了。
簡直是過分,我堂堂七次男兒居然被強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這裏居然直接把張媛抱在懷裏然後開始化被動為主動,當真是巧舌如簧。
漸漸的張媛俏臉潮紅,呼吸都是急促了起來,一雙手開始撕扯身上的衣服。
“臥槽,差不多就行了。”
親了一會兒之後,徐言推開了張媛,這踏馬這樣下去,徐言就真的壓不住槍了,可能要槍出如龍,單槍匹直取玉門關。
然而讓徐言沒想到的是,張媛直接將徐言一把壓在了床上,然後開始對著徐言強吻一雙玉手解開了徐言的皮帶。
徐言整個人都是懵逼的,醉酒之後的女人都這麽恐怖嗎?
不行,我不能當禽獸。
瑪德,但更不能禽獸不如。
徐言一翻身將張媛壓到了身下,然後脫掉了張媛的小西裝,粗暴的撕開了張媛的襯衣,一對白皙不甘寂寞的彈了出來,晃得徐言有些頭暈。
作為一個擁有二十多輛豪車的老司機老司機,對於車的型號,和車的性能無一都是十分了解的,現在開的這輛車屬於懷舊款中的極品豪車,性價比超高。
車身長1.65米左右,裝有全球稀缺的E級大燈,無論是內飾的氣質還是外飾的車形都堪稱同款車中的極品,引擎的轟鳴聲也是十分婉轉動聽,更關鍵的是這輛珍藏豪車從未被人試駕過,徐言是第一個開這輛車的司機,也注定是最後一個。
秋名山上行人希,再見當年老司機………………
一個小時之後,房間裏老司機開車的喘息聲,和豪車引擎的轟鳴聲都是回歸了平靜。
在一番疲勞駕駛之後,徐言這個老司機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摟著愛車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徐言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下意識伸手一摸,才發現身邊的張媛已經不見了。
在原地卻是多了一疊紅鈔票,徐言看這錢砸了眨眼睛,一臉的懵逼,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
這算什麽?
自己這是被嫖了?這是張媛留下的嫖資?
數了數,一共2000塊,拿著錢,徐言氣得怒火中燒,這算是什麽?羞辱我?還是看不起我?
那我徐言當什麽人!
我徐言這種動不動一個小時的猛人居然隻值兩千塊?至少五千起步好不好,你這特麽是對我能力的輕視,是對我人格的羞辱。
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之後,確實沒有在客廳裏發現張媛的身影,不過茶幾上麵有一張便簽紙。
徐言拿起來一看,隻見上麵寫著一行秀氣的小字:錢給你了,不是你占我便宜,記住了,是我嫖了你,也不要再聯係我了。
徐言搖了搖頭,將便簽紙撕得稀碎,果然,這個女人恢複正常之後還是一個霸道的女強人。
不過你讓我不聯係你,就不聯係你,那我我徐某人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嗬,女人。
睡了我還不想負責,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