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三章禽獸哪裏都不缺
“劉副校長,請你自重,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就不害怕你老婆知道嗎?”
“嘿嘿,張媛,我對你這心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至於我家裏那黃臉婆,隻要你同意嫁給我,我馬上回去和她離婚。”
徐言在外麵聽見這樣一陣對話,瞬間是怒火中燒,勞資的牆角也敢挖,不要把你拿鋤頭的手給磕斷了。
徐言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和打死那混蛋的衝動站在外麵繼續聽裏麵的談話,他倒要看看這個狗日的有多無恥。
辦公室裏麵。
“劉超!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對你沒興趣,麻煩你現在離開好嗎?”張媛看著眼前大腹便便的禿頭中年惱怒的吼道,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厭惡。
劉超是蓉城大學的副校長之一,對她糾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這家夥在學校和不少女老師女學生都有緋聞,簡直是讓人感到惡心。
聽見張媛這話,原本還一臉笑容的劉超臉色也是陰沉下來,看著張媛冷冷的說道:“張媛,我對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一句話不知道多少女老師爬到我床上來,你不要不珍惜機會,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從教導主任的位置上滾下來。”
這麽長的時間,他對張媛的耐心已經有些耗盡了,這個不識抬舉的女人,簡直是油鹽不進。
自己可是蓉城大學的副校長,願意踢了家裏那個黃臉婆和她結婚,她竟然還敢幾次三番的拒絕自己,簡直是不識抬舉。
“好啊,我還不信我不當這個教導主任能餓死我不成,收起你那副惡心的嘴臉,讓人作嘔。”張媛也是毫不畏懼的與之對視,看著他冷笑一聲說道。
五十歲的人了,居然也能對那些和自己女兒一樣大的女學生下手,簡直是禽獸不如,如果不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張媛早就去舉報他了。
聽見這話,劉超氣的臉色發白看著張媛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說道:“媽的,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有些婊,子果然是不能慣著。”
話音落下,他一邊向張媛逼近,一邊伸手解自己的領帶和襯衣紐扣。
“你幹什麽,劉超,你不要亂來,我喊人了。”看見這一幕,張媛嚇得花容失色,整個人下意識的往後退,驚恐的說道。
劉超看著張媛這幅模樣更是激起心中的獸欲,眼中閃過一絲淫,光說道:“喊人?好啊你可以試試,現在是上課時間老師都去上課去了,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聽說你還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是吧!32歲的處女還真是極品啊,今天之後你特麽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話音落下,劉超已經解開了領帶,和襯衣的四個紐扣,直接準備撲過去,將張媛給按在辦公桌上。
“砰!”
“哐當!”
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粗暴的踹開,直接是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什麽人!”
劉超臉色一變,幾乎是同時和張媛一起向門口看去。
“老東西,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我看你這半隻腳已經踏進棺材的老貨,已經急不可耐的想要把另一隻腳也放進棺材了。”徐言站在門口,看著劉超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殺機,聲音冷冽的說道。
“徐言!”
看見徐言,張媛臉上瞬間是露出欣喜之色,仿佛是看見了救星一般驚呼一聲直接衝過去撲到徐言懷裏。
“好了好了,沒事了,我在這裏,沒事了。”徐言看著懷裏嚇得俏臉煞白的張媛,心中憐惜,輕輕撫摸著她的玉背柔聲說道。
經過徐言的安慰,感受著徐言結實的胸膛,原本心中慌亂的張媛,也是慢慢冷靜下來,冷靜下來之後就是紅著臉徐言懷裏掙脫了出來。
“你是哪個係的學生!誰讓你進來的,馬上給我滾出去,信不信我讓你畢不了業。”
被徐言破壞了好事,劉超不但絲毫沒有事情敗露的驚恐,反而是一邊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一邊看著徐言冷冷的威脅道。
他心裏十分憤怒,都怪這個該死的家夥突然闖進來,否則張媛今天就是他的女人了。
隻要奪了張媛的身體,以他的手段可以牢牢的把張媛控製在手裏,然而這一切都被眼前這個毛頭小子破壞了,讓他如何能夠不怒。
至於徐言會不會把這件事曝光出去?抱歉,學校裏有他這麽多風言風語,他不也一樣屁事沒有嗎?因為這些人從來沒有拿出過確切的證據,沒有證據的話,就算說的是實話,又有多少人會相信呢?
“讓我畢不了業?信不信我先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聽見這話,徐言輕笑一聲,然後看著劉超冷冷的說道。
“啪!”
劉濤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麵,看著徐言怒喝一聲:“放肆!誰教你這樣對我說話的,威脅我?你知不知道,就憑你這句話,可以讓你十多年的讀書生涯全部白費!”
“聒噪!”
徐言眼神一冷,直接是一個耳光扇的。
“啪!”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劉超的右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牙齒當場就飛出一顆,嘴角被打破,鮮血溢了出來。
“啊!”
劉超慘叫一聲連續後退了好幾步,撞在辦公桌上才穩住身體,捂著臉看著徐言,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敢打我?你踏馬竟然敢打我?你活膩了不成!我告訴你,你等著掛科,等著被開除吧!”
劉超實在是無法置信,在蓉城大學,居然有學生敢對自己動手,這讓他心中是怒火衝天,他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身份受到了踐踏。
這樣的學生,必須開除學籍!到時候等他爹媽跪在地上來求自己,看他還敢不敢這麽囂張!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徐言並不是蓉城大學的學生。
而且由於上一次籃球比賽學校的校長和副校長都去帝都開會了,他也並沒有見過徐言。
否則他也不敢再徐言麵前這麽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