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七章背鍋的林森
楚玉良和白一平頭皮發麻。
看著那顆滾到不遠處的頭顱,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當然不是饞的,是嚇的。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徐言做這麽殘暴的事情,一刀直接讓對手人首分離。
有點狠。
兩人對視一眼,感覺脖子有些發涼,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滾落。
“鐺!”
徐言用靈氣抹去刀上的指紋,然後隨手丟在了地上,對著白一平和楚玉良說道:“走吧,還愣著幹什麽。”
說完之後,徐言就率先向前走去,戒色,白一平,楚玉良三人,緊隨其後。
至於監控的問題,徐言不擔心。
因為既然選在這裏截殺他,那他們肯定提前把監控給解決了,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徐言選擇抹掉了刀上的指紋。
“洪門有點恨你入骨啊!”白一平好一會兒才擺脫剛剛那幅場景帶來的惡心,看著徐言說道。
徐言聽見這話,冷笑一聲,臉上閃爍著冰冷的殺機:“洪門,嗬嗬。”
戒色三人都感覺有點冷,仿佛四周的溫度都突然下降了不少一般。
………………
與此同時。
徐言四人剛走不到三分鍾。
一輛黑色的奔馳開了過來,停在他們剛剛戰鬥的地方。
“啪嗒!”
車門打開,臉色發白的林森走了下來,看著大龍和二龍的慘象,他直接趴在路邊的花台上,就是一陣嘔吐。
剛剛他一直在路對麵觀察這這裏的戰鬥,本來是準備大龍二龍解決徐言之後,就開車帶兩人回去。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短短幾分鍾的時間,他目睹的卻是大龍和二龍的相繼殞命。
大龍和二龍是他父親身邊的心腹,跟著他父親已經十多年了。
所以無論如何,他們兩人的屍體必須要帶回去。
而且林森為了安全起見,在徐言離開三分鍾之後他才選擇冒頭。
他上前用力的拖著二龍的屍體向車上拖去。
作為洪門副山主的兒子,死人當然不會少見,所以並不會害怕。
隻是大龍頭都掉了,這幅場景讓他有些惡心罷了。
“噢!法克,在幹什麽,停下!”
突然一陣手電筒的強光射來,落在林森臉上。
緊接著便是一聲暴喝。
兩個夜間巡邏的警察連忙跑了上來。
看見這一幕,林森臉色一遍,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往車上跑,準備離開。
“砰!”
然而他剛剛丟下二龍的屍體轉身,一聲槍響,他整個人瞬間是僵硬在了原地,臉色發白。
他知道這是警告。
如果他敢跑的話,按照米國警察的尿性,絕對毫不猶豫的開槍擊殺他。
在他心神不定的幾秒鍾的時間,兩個警察已經走了上來,槍口對準了林森。
“偶買噶的,惡魔,這個人是惡魔,兩個人都死了,還有一個頭直接被他斬斷了。”
一個警察看住林森,一個負責檢查屍體的警察強忍著惡心,對著自己的同伴說道。
兩個警察著現場的血跡和慘象,在看著林森,臉色都是變得凝重起來,眼中甚至是有幾分恐懼。
米國最不缺的就是變態罪犯。
然而像林森這種殘暴的罪犯,在米國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了。
一人七竅流血而死,另外人直接把頭都給他斬斷了,滿地的鮮血訴說著剛剛林森的殘暴。
“不不不,兩位警官聽我解釋,這不是我幹的,和我沒關係。”林森聽見這話就知道兩人是誤會了,連忙出聲解釋。
“別動!再敢亂動我就開槍了!”
而此時的林森在兩個警察眼中就是殘暴的惡魔,所以哪怕是看見林森揮手,兩人也是如臨大敵。
看著兩支冰冷的手槍對準自己,鈴聲瞬間是不敢再亂動了,臉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呼叫總部,呼叫總部,在xxx街區出現極其殘暴的殺人犯,請求總部支援,請求總部支援。”
一隻手拿槍對著林森,另外一隻手拿著對講機請求支援,兩人幾乎是把林森當成了恐怖分子對待。
“真不是我幹的,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查看監控!”林森焦急的說道,這特麽算什麽回事,如果再不解釋,這口鍋就要死死的扣在自己頭上了。
聽見林森的話,兩個警察幾乎是下意識的抬頭向上麵的監控看去,然後看著林森冷笑一聲:“連監控都提前破壞了,果然是一場早有預謀的殺人,你必將接受法律的嚴懲。”
林森聽見這話,抬頭一看,才發現監控的攝像頭不見了。
他這才想起,為了安全起見,他們提前把監控的攝像頭給拆了。
沒想到現在竟然坑了自己,林森整個人都是欲哭無淚,徐言,我草泥大爺!
“嗡咯~嗡咯~”
幾分鍾之後,警鈴聲大作,伴隨著警燈的閃爍,兩輛警車咆哮著衝了過來,然後一個急刹車,在三人旁邊停下,接著便是兩隊警察衝了下來。
“把他帶回去!”
話音落下,兩個警察上前一把抓住了林森,然後給他戴上手銬,將她向警車上麵推。
“不是我幹的,和我沒關係,我是冤枉的,放開我,放開我!”
黑夜裏,傳來林森那撕心裂肺的吼聲,而最終卻是淹沒在一片警鈴之下。
……………………
“這麽多警車,出了什麽大案子了。”
看著一輛輛警車從路上呼嘯而過,走在路邊的白一平,徐言等人有些疑惑。
其中一輛警車上,林森透過車窗看見了路邊的徐言及人,幾乎下意識的就要向外麵撲去,紅著眼撕心裂肺的咆哮道:“草泥馬的徐言!勞資要殺了你!”
“法克,嫌疑人暴動!”
負責看守鈴聲的警察大吼一聲,緊接著兩人就是對著林森一陣暴打。
“不許動!該死的家夥,給我乖乖的坐下。”
“砰砰砰!”“哐當!”
“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啊!”
林森抱著自己的頭不停的慘叫求饒,心裏把徐言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一想到委屈之處,兩行清淚就是忍不住從眼角流下。
我踏馬真的是冤枉的,勞資是背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