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四章紀寧遇到的困難
當初駱劍華舉行過一次同學會,就是專門裝逼用的,嗯,徐言毫不意外的帶著張淺雪去完成了打臉。
所以對於紀寧的提議,他並不感興趣。
那個時候隻是他剛剛發家,和現在的心態完全不一樣,當初為了裝逼,現在更想是單純的老同學一起玩玩。
何況上一次聚會去的人不多,徐言大學時候的幾個死黨都沒有去,這一次有紀寧聯係,應該都會細數到場吧!
“對了,你把周飛和趙龍的聯係方式給我一個,我換了卡把你們的聯係方式都弄丟了。”徐言突然想起了這件事,看著紀寧說道。
周飛和趙龍,是徐言另外兩個室友,跟紀寧一樣也是他的死黨,畢竟大學關係最好的就是室友了,相當於過了四年的同居生活,感情能不好嗎?
“行,我發給你。”紀寧點了點頭,將兩人的聯係方式發給徐言,然後又在很久沒有人發言的班級群裏麵艾特了一下,說聚會的事情。
並且說是自己和徐言發起的聚會。
群裏幾個人推脫了,這幾個人都是上次參加駱劍華舉行同學會的人,他們可不想再去被徐言打臉。
幾個人拒絕紀寧也沒有在意,無非是少了幾個可以裝逼的對象而已。
“行了,搞定了,剩下的就該你準備了,畢竟鬆山你是東道主。”
片刻之後,紀寧收起了手機,看著徐言笑著說道。
徐言點了點頭:“行,保證辦的妥妥的,不會丟了你紀總的身份。”
“我有什麽身份,比起你來為可差遠了。”紀寧笑著揮了揮手,然後和徐言扯起了以前上學時候多趣事。
其實他也是在有意維護徐言的關係,畢竟徐言現在身份不同了,和徐言保持良好的關係對他以後肯定會有幫助。
不能說這是功利,隻是一種很普通的想法,更何況,也沒有什麽惡意。
而且他當前就有個小忙,想讓徐言幫一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紀寧才看著徐言說道:“老徐,我這次來鬆山談業務遇到點困難,幫兄弟個忙唄!”
“老紀,你給我來這套?讓我幫忙,還用得著兜圈子嗎?”徐言瞬間是眉頭一挑,有些不悅的說道。
紀寧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連忙作勢求饒:“好好好,徐董息怒,我的錯,我的錯,我自罰三杯以儆效尤。”
聽著徐言說話的口氣,他就覺得特親切,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的那種感覺。
“說吧,什麽事。”看著紀寧三杯喝完之後,徐言才問道。
“砰!”
紀寧將酒杯放在桌子上,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然後才開口說道:“我現在搞了個製藥公司……”
“製藥?”徐言聽見這話,又高看了紀寧一眼,製藥這個行業可不是什麽人都能玩的,簡直就跟燒錢一樣。
紀寧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對,製藥,我們公司最開始是從國外代理的一批胃藥。在雲州還賣的不錯,效果也確是好…………”
經過紀寧的訴說,徐言總算是明白了怎麽回事。
雲州省和天豐省是鄰省,在雲州賣的不錯就自然就要向外擴張市場,自然而然盯上了天豐,直接從天豐省會鬆山開始下手。
然而就在前段時間,天豐省的巨頭製藥公司——天涯藥業在鬆山的分公司,卻是惡意競爭派人把紀氏製藥鬆山倉庫給砸了,人也打了。
紀寧第一時間就報警,然而天涯藥業終究是本土企業,也就象征性不輕不重的處罰了一下,動手砸倉庫的幾個人當天就被放了出來。
這口氣讓紀寧咽不下去,而且如果天涯藥業鬆山分公司的事情不搞定,紀氏藥業這輩子也別想插進天豐省的市場。
但生意就是這樣,在天豐省天涯藥業占有絕對優勢,紀寧咽不下這口氣也隻能忍著。
相反還要不停的想辦法,跑關係,打通這邊的市場,然而他來了兩天,根本沒有人鳥他。
今天都已經準備回雲州了,然而卻是沒想到在路上追尾徐言,這讓他看見了機會。
“老徐,就是這樣了,你說如果是公平競爭我無話可說,可是對方偏偏給我玩髒的,憋屈的是,我踏馬還玩不過他,你說怎麽辦!我現在能找的也隻有你了。”
紀寧說這話的時候是感覺真憋屈,直接是連續兩杯啤酒灌下了肚,重重地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麵。
天涯藥業徐言聽說過,在鬆山的人就沒有沒聽說過這個天涯藥業的,絕對是天豐省所有企業中的巨頭公司。
如果公平競爭的話,說句實話,徐言也不認為紀寧能夠在鬆山撕開天豐省市場的口子,完全不是天涯藥業的對手。
對方直接跟他玩髒的,就是想要幹淨利落的把紀寧伸出的爪子給剁掉,沒必要跟他正正規規的鬥法,在紀寧身上浪費時間,這也是天涯藥業的底氣所在。
沉吟片刻,徐言看著紀寧說道:“我沒和天涯藥業打過交道,不過竟然對方跟你玩兒髒手段,那我當然不能置之不理,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髒。”
“能行嗎?老徐,說真的,你有這個態度我就很感動了,沒把握的事情你可別胡來,天涯藥業畢竟是巨頭公司。”紀寧聽見這話鄒起了眉頭,看著徐言嚴肅的說道。
他可不希望徐言為了幫他把自己給陷進去,天涯藥業屹立天豐省這麽久,徐言現在雖然牛逼,但終究是崛起太快,根基太弱,紀寧有些不放心。
其實他的想法,就是你要讓徐言在中間做個牽線人,給他拉點關係,讓他在鬆山路好走一點就行了。
徐言看著紀寧輕笑一聲,認真的說道:“男人不能說不行。”
“你滾犢子,別踏馬開玩笑,跟你說正事呢!”紀寧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徐言也是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霸氣側漏的說道:“在天豐我不敢這麽說,但在鬆山我說下雨就下雨,我說天晴就天晴。”
“砰!”
徐言重重地將酒杯放在桌子上:“我說打雷,那踏馬就必須打雷!”
“臥槽!”
紀寧沉默片刻,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個逼,裝得真踏馬圓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