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八章這個門,你關嗎?
“哈哈哈哈……你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簡直是可笑,哈哈哈……天真,你以為我們天涯製藥和你紀氏製藥一樣不成?”
胡建直接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徐言不屑一顧的說道,緊接著對著秘書說道:“報警,就說這是紀氏製藥勾結黑澀會惡意競爭打擊對手。”
秘書聽見這話,卻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表情有些古怪。
“還愣著幹什麽,沒聽見我的話嗎?還不去辦!”看著秘書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胡建有些惱火的嗬斥一聲。
秘書臉上露出一個為難之色,看著胡建小心翼翼的說道:“胡總,我第一時間就報警了,不過……不過對方以警力不足為由,讓我們再等等……”
此話落下,胡建瞬間是臉色大變,他當然知道這話就是屁話,鬆山怎麽可能警力不足,又踏馬不是鬼子打過來了。
那麽很顯然就隻有一個可能,對方背後有路子,對於這種事,警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想到這裏,胡建臉色十分難看,仿佛跟吃了屎一樣,他沒想到以往站在他這邊的官方竟然把給甩了。
“喲!胡總,臉色怎麽這麽難看,是不是痛經了,更年期到了,還是要注意身體,你不是要報警,來,要不要我把手機借給你用一下?”
徐言看著胡建故作誇張的說道,還把手機拿了出來晃了晃,一臉的挑釁。
“我草泥馬!”
胡建再也克製不住心中的憤怒,怒罵一聲,直接是從辦公桌後麵衝過來,向徐言衝去。
剛剛跨出不到三步,福建整個人瞬間是停下腳步,身體僵硬在了原地,臉色都是變得蒼白,一滴冷汗順著額頭滑落。
“啊啊啊!”
女秘書也是嚇得尖叫一聲,張晨是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幕嚇了一跳。
隻見徐言身後四支漆黑的手槍對準了胡建的腦袋,逼得胡建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紀寧也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臥槽,老徐這路子有點野,黑白灰全踩,槍都搞出來了,要上天呐!
“喲嗬!看你剛剛那架勢不是要打我嗎?來來來,我就坐在這裏讓你來打,我要是躲一下我就是你孫子,來啊!我求打還不行嗎?”
徐言坐在沙發上,前驅身體,指著自己的腦袋,對著胡建說道,勞資就喜歡看你這幅看我不爽,又打不過我的樣子。
看著徐言囂張的樣子,胡建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看著徐言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有本事就開槍試試,我給你十個膽子,有種你就開…………”
“亢!”
他話還沒有說完,徐言直接飛快的從其中一個人手裏抓過一柄手槍,看都不看,對著胡建就是一槍打了過去。
子彈擦著胡建的臉飛過去,直接將胡建的臉擦破了皮,血瞬間是滲了出來。
胡建滿頭大汗,嘴唇都是忍不住在顫抖,身體更是抖動得厲害,感覺自己雙腿有些發軟。
瘋子,這絕對是個瘋子。
竟然真的敢一言不合就開槍,這特麽是腦殘吧!
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死了。
“咕嚕~”
胡建咽了一口唾沫,看著徐言一臉的驚恐,他再也不敢說剛剛那種挑釁的話語了,因為麵前這個家夥是真的敢開槍。
張晨和女秘書直接被這一槍嚇的摔倒在了地上,女秘書直接往辦公桌鑽了進去,蹲在辦公桌底下瑟瑟發抖,一股尿液順著絲襪滲了出來。
紀寧也是被嚇了一跳,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輩子他還是第一次見人開槍。
“來,你繼續,你試試看,試試看,我敢不敢一槍打死你。”
徐言掂了掂手裏的手槍,看著胡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胡建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他這一次是徹底沒脾氣了,因為他不敢拿槍打人。
“叮叮叮…………”
突然,胡建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然而他並不敢伸手去拿手機接電話。
“接。”
徐言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胡建看了徐言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手機拿了出來,選擇了接通,語氣顫抖的說道:“什麽……事。”
“胡總,不好了,工商局的人來了,說我們公司藥品衛生有問題,要我們停業整頓。”
“啪嗒!”
胡建手一鬆,手機瞬間是掉在了地上,直接摔得四分五裂。
他整個人站在原地,腦子裏嗡嗡作響,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過來。
一套組合拳,已經把他給打蒙了。
“這個門,你關嗎?”徐言看著胡建問道。
胡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抿了抿嘴唇,艱難的吐出一個字:“關。”
“這就對了,來,你先前把我這小兄弟欺負的挺慘的,跪下來給他道個歉,不過分吧!”徐言指了指身邊的紀寧說道,將手槍還給了身後的人。
胡建看了紀寧一眼,心中感覺無限的屈辱,怒火交織,不過最終還是咬著牙說道:“不過分。”
說完之後,他緩緩的跪在了地上,看著紀寧說道:“先前都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您,還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這小人物一般計較。”
報複!一定要報複!
胡建在心中不停的呐喊,此仇不報他誓不為人,什麽時候他被人如此羞辱過,必須要讓對方血債血償。
他已經決定,要把這件事添油加醋的上報總公司,董事長出手,什麽牛鬼蛇神都是紙老虎。
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胡建,紀寧露出了一個笑容,真特麽爽,這感覺就和大夏天喝雪碧差不多,爽得透心涼。
“這就對了,剛剛那句話我也送給你,做生意就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惹不起的人,你就擦亮了眼睛繞著走。”
徐言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胡建說道,說完之後嗤笑一聲,然後帶著紀寧幾人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辦公室。
胡建跪在原地一動不動,低著頭雙目通紅閃爍著瘋狂的怨毒,一雙拳頭緊握,已經是青筋暴起,牙都硬生生嵌入了手心,他卻是感受不到絲毫的疼痛。
因為他此時心裏已經完全被憤怒和屈辱填滿,隻想著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