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章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這一次多虧了你,要不然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麽擺脫他們的糾纏。”
李娜伏在徐言懷裏,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很顯然,那件事讓她感到煩躁。
她大伯和堂哥不是今天第一天來,已經糾纏了她好幾次了,讓她真的是煩不勝煩。
而找她的原因更是可笑,居然是想要找她要當年撫養她們姐弟兩人的撫養費。
這在李娜聽來就是個笑話。
父母死後,她家裏那點財產,自從進了大伯的兜裏,她們姐弟兩人連半個子兒都沒有看見過。
並且因為受不了虐待和那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她們姐弟兩人隻在他大伯家裏待了不到兩年的時間。
撫養費?
這真是她今年聽見過最好笑的笑話。
“對付這種人,就是出手要狠,一次性把他打疼,他就不敢再來了。”徐言手裏把玩著李娜的秀發,輕輕地嗅著發香,語氣平靜的說道。
嬌軀在壞,特別是那包臀裙下麵彈性十足的翹,臀時不時在徐言不可描述之地摩,擦,讓徐言有些心神蕩漾。
剛剛才釋放過壓力的小同誌又很不安分的站了起來,想要往外吐那一肚子壞水。
李娜也感受到了徐言的異樣,回頭風情萬種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從徐言身上下來,緊接著跪在地上一青蔥般的雙玉手攀上了徐言的皮帶,然後張開嬌豔欲滴的紅唇俯首甘為孺子牛…………
二十多分鍾之後,李娜用紙巾包著嘴然後吐出了一些什麽東西表情嫌棄的丟進垃圾捅,然後拿過水杯開始瘋狂的簌口。
徐言扣上了皮帶,隻感覺一陣神清氣爽,這個小妖精,現在技術越來越純熟了。
兩人又溫純了十多分鍾,然後徐言就離開了徐氏地產公司。
“叮叮叮…………”
白色的瑪莎拉蒂上,徐言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手機突然震動響了起來。
徐言拿過來一看是戒色的電話,這讓他不由得感到好奇,要知道戒色可是很少給他打電話的。
帶著好奇心,徐言接通了電話:“喂,你怎麽會突然給我打電話了,戒色大法師。”
“阿彌陀佛,徐施主,承蒙關照讓貧僧一夜暴富,貧僧想要請幾位施主吃頓飯聊表心意。”
徐言知道戒色說的是什麽事情,就是在美國舊金山賭場贏得那一億八千萬美金,許諾給他的那九千萬。
“那行,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開車過來。”
徐言當然不會拒絕,畢竟這好像是戒色第一次請客。
“阿彌陀佛,多謝徐施主肯賞臉,貧僧挑選的地方地址有些偏僻,還是由貧僧口述吧,就在xx路東轉xx路,然後進入xx巷,在巷子盡頭左轉第二間就是了。”
徐言:“…………”
他發誓,如果不是他記憶力好的話,絕對寄不到這個地址,太踏馬偏僻了。
不過緊接著徐言就想到,難道這是一家私房菜?
越是隱蔽的私房菜就越高檔,做的味道也就越好,當然,價錢也就越高。
嘖嘖嘖,如此看來,戒色這一次是真的準備要大出血了。
“好,我馬上過來。”
這樣想著,徐言掛斷了電話,踩下油門白色的瑪莎拉蒂宛如一陣旋風一般飆了出去。
………………
半個小時之後,經過七拐八拐,徐言總算是抵達了目的地。
到了戒色說的地方時,剛才看見巷子靠邊的位置,停著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和一輛白色的寶馬。
肯定是白一平和楚玉良已經到了。
徐言停好車,然後推開緊閉的大門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徐言整個人瞬間懵逼了,腦子裏是一片空白。
院子裏沒有她想象中的雅致的亭台水榭,隻有一株已經半死不活的葡萄架,在架子下麵擺著一張桌子,白一平和楚玉良正坐在那裏玩手機。
這特麽都不需要去看裏麵,直接從這個院子來看,都看不出和高檔私房菜有半點毛線關係。
完全像是一個沒有人住,已經荒廢了一段時間的平民院子。
“嗬嗬,剛來的時候,我們也和你是同樣的表情。”白一平抬起頭看著徐言嗬嗬一笑,然後又低頭玩手機了。
好吧,徐言好一會兒才接受了這個事實,一邊上前坐下一邊問道:“環境差點就差點,味道好就行,這裏的廚師你們見過嗎?”
“徐少,你就沒發現戒色不在嗎?”楚玉良看著徐言說道。
“………………”
徐言臉上的表情一僵,好一會兒才語氣生硬的說道:“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就是你想的那樣。”楚玉良和白一平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踏踏踏踏踏…………”
就在此時,手裏拿著勺子,係著圍裙的戒色走了出來,看著徐言笑道:“阿彌陀佛,徐施主也到了,請稍等片刻,貧僧已經開始在炒菜了。”
徐言目瞪口呆的看著戒色,心裏是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還以為是高檔私房菜,沒想到是戒色親自掌勺。
徐言有一種站起來就跑的衝動,因為他害怕被戒色毒死,他可從來不知道戒色會做飯。
這個五毒具全的和尚,真的會做飯?
戒色剛剛準備轉身進去,突然想到了什麽,又停了下來,看著徐言問道:“徐施主,你覺得這個院子如何?楚施主和白施主說有錢人不會買這種院子。”
“廢話,有錢買這種院子,不是腦子外麵有包就是腦子裏麵有腫瘤。這院子不會已經被人買了吧,哈哈哈哈,也不知道是那個煞筆,以為這是帝都的四合院不成?屁錢不值,這種老房子還經常斷電斷水,真特麽是個煞筆,哈哈哈哈………”
徐言自己說的都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因為隻有煞筆才會當這樣的冤大頭。
“咦,你怎麽不笑?難道這件事還不好笑嗎,這可是活生生的煞筆。”徐言看著麵無表情的戒色說道,覺得戒色的笑點有點太高了。
戒色看了徐言一眼,然後黑著臉說道:“阿彌陀佛,徐施主,貧僧就是你嘴裏說的那個煞筆。”
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