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三章你得感謝這身衣服
“嗡咯~嗡咯~”
不過七八分鍾的功夫,店外麵就是警笛聲響起,緊接著便是急刹車的聲音。
“踏踏踏…………”
四個穿著製服的青年走了下來,都是滿臉的傲氣,直接向店裏逼近。
四人身上的製服和普通警察沒什麽不同,唯一能夠區分他們身份的東西,就是身上肩章的顏色。
普通警察的肩章是白色,他們的肩章是火焰一般的赤紅色。
這四人原本都是社會武者,後來警察係統獨立組建執法局的時候,他們經過一係列的考核,才進入其中。
作為武者,他們在麵對普通人的時候,天生自帶傲氣,在當了執法者之後,他們麵對武者也是帶上了傲氣。
“執法者同誌,你們總算來了,那個目無法紀的武者就在裏麵。”
昊子臉上帶著討好之色迎了上去,指著店裏的徐言,眼中閃過一抹暢快之色。
一想到徐言很快就會被逮捕,他整個人就是忍不住一陣激動,激動得身體都在顫抖。
“嗯。”
四個執法者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直接走進了店裏,目光落在王瑤和葉紫萱她們身上的時候,也是忍不住眼前一亮。
不過這個時候主要還是辦正事,四人看著徐言用命令的語氣說道:“起來,跟我們走一趟吧。”
然而徐言卻是宛如沒有聽見一般,你就是在那裏自顧自的吃東西,時不時還和白玉凝葉紫萱交談兩句。
看見這一幕,其他人都是為徐言捏了把汗,太尼瑪猛了,直接鳥都不鳥執法者,這是要上天啊。
四名執法者的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他們感覺自己被無視了,不是帶來的後果,那就是怒火。
“好大的膽子,跟我們走一趟。”
其中領隊的一人怒喝一聲,直接伸手就向徐言的肩膀抓去。
“轟!”
“啊!”
徐言身上突然爆發出一陣無可匹敵的氣勢,那個領隊的執法者一如先前的昊子一樣,直接被這股氣勢震得慘叫一聲飛了出去。
“噗通!”
“噗嗤——”
領隊的執法者飛出去之後狠狠的砸在地上,然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和先前神氣的模樣對比起來,此時顯得無比狼狽。
“嘩!”
眾人一片嘩然,滿是驚駭的看著徐言。
一是震驚他的實力,連一個執法者小隊的隊長還沒有靠近,就被他給震飛了。
二是震驚徐言的膽量,竟然敢對執法者出手,這是罪加一等,甚至是在極端的情況下,可以直接處以死刑。
更何況這裏還是帝都,發生這種事處理的後果隻會更加嚴重。
這……這當真不是瘋了嗎?
“隊長!隊長你沒事吧?隊長!”
另外三名執法者一開始都沒有反應過來,因為完全沒想到徐言竟然敢拒捕,等反應過來之後,連忙是快步跑了出去,將隊長扶了起來。
昊子卻是十分興奮,興奮的身體都在顫抖,看著徐言眼中閃爍著暴虐的色彩。
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你才會死得更慘。
不知死活的東西,憑借著自己有點本事竟然敢對執法者動手,這簡直是自取滅亡。
等你被抓走了,到時候勞資再好好去泡你的女人。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拒捕,還敢出手傷人,你這是找死!”
執法支隊長站起來之後,看著徐言滿臉凶狠,咬牙切齒的說道,整個人心中是怒火衝天。
他沒想到自己抓個人竟然被搞得如此狼狽,徐言簡直是罪該萬死。
徐言總算是站了起來,看著執法者隊長風輕雲淡的說道:“你,還不配和我說話,區區一名一流武者,也敢在我麵前放肆,再有下一次,我會大發慈悲,直接將你送入輪回。”
嘶——
聽見這話,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看著徐言,此時此刻他們腦子裏隻有你一個詞語:臥槽。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徐言這麽霸氣的人,雖然別人實力不強,但別人代表的可是國家機器啊,兄弟。
“現在離開,此事既往不咎,否則的話,你們可以脫衣服走人了。”白玉凝也是走到了徐言身邊,看著那四個執法者淡淡的說道。
眾人都是一陣無語,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兩個人都是這麽不知道死活嗎?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們兩個是瘋了吧,讓我脫衣服走人?你憑什麽!”
執法者隊長聽見這話,直接是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白玉凝滿臉嘲諷的說道。
這真是他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一個女人竟然威脅他讓他脫衣服走人,簡直是笑得她肚子都有些痛。
哦,肚子痛,那是因為剛剛被徐言震傷了內髒。
白玉凝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就憑我是白家的人,更是白家大小姐。”
“笑話,我管你什麽黑家白家,竟然敢威脅我們執法人員,小姑娘,看來你也需要進去教育兩天。”執法隊長看著白玉凝,眼中閃過一抹貪婪,這麽漂亮的女人,可是很少見啊!
隻要落到了他手裏,他有的是辦法讓白玉凝就範。
感受到執法隊長那赤果果的眼神,白玉凝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寒若冰霜:“現在已經不是脫衣服走人就可以解決的了。”
“小姑娘,那我脫褲子可以嗎?”執法隊長看著白玉凝,銀笑著調戲道,眼神是越來越火熱。
“砰!”
“啊!噗嗤——”
他話音剛落,整個人就是狠狠的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鮮血裏麵摻雜了不少內髒的碎片。
“噗通!”
等他再一次掉在地上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是臉色慘白,不停的往外咳著鮮血,連續嚐試了好幾次,才艱難的站了起來。
“你得感謝你身上這身衣服,是它救了你這條狗命。”
徐言看著執法隊長冷冷的說道,如果不是顧忌在這裏大庭廣眾之下殺了執法者會有麻煩。
就憑剛剛那句話,那家夥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一時間,全場死寂,安靜的可怕,甚至是連敢大聲喘氣的人都沒有,都是感覺胸口發悶,額頭不知不覺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徐言以一己氣勢鎮壓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