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九章這才是正常的劇情
幾乎是不用回頭,白一瓶就能夠想象到徐言和楚玉良那兩個牲口的眼神。
“你們想笑就笑吧,沒什麽大不了的,我白一平還承受的起這種打擊。”
白一平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的說道。
還以為有女人真的能夠發現他的魅力了,然而,嗬嗬,現在的女人除了自家瑤瑤之外,都這麽膚淺。
顏值有什麽用?
好吧,他承認,顏值真踏馬的很有用。
如果他長得帥的話,那個女人看見他的第一眼,絕對不會是想他送外賣,而是想怎麽才能和他上床。
“不不不,白一平,你這話可就有些過分了,我們是朋友,怎麽可能笑你呢?”徐言聽見這話,連忙糾正白一平的錯誤,一本正經的說道。
楚玉良也是強忍著笑意點頭:“對對對,徐少說得對,我們是兄弟,哈哈哈哈……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
楚玉良還沒有說完,就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特麽才是正常的劇情嘛。
差點就讓他以為,不過是一頓飯的功夫,現在女人的審美觀都變了。
“哈哈哈哈……白一平,不要怪我,我也不想笑的,可是我忍不住啊,哈哈哈……”徐言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聽著兩人的笑聲,白一憑感覺自己的心髒又被刺了一劍,這一次紮得透心涼。
白一平回頭看著王瑤,臉上露出感動之色,深情款款的說道:“果然,瑤瑤,還是隻有你對我好,還是隻有你最愛我。”
“噗嗤~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太逗了……”
白一平話音剛落,王瑤就是笑的花枝亂顫,笑得十分誇張,比徐言和楚玉良還笑的誇張。
白一平:“…………”
完了,他感覺自己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電梯門打開,幾人走出了電梯,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約定好晚上一起出去吃飯。
………………
“明天招標會,你們誰陪我去。”進入酒店之後,打開空調,徐言一邊將外套給脫掉了。
然後一隻手一個,直接將葉紫萱和柳生生攬在了懷中,溫香軟玉入懷來,那是穿特步一樣的感覺,會飛。
兩個女人都是紛紛搖頭,葉紫萱看著徐言說道:“這種事情,要我說你還是讓玉凝陪你去吧。”
“對對對,我們不適合那種場合,根本閑不住。”柳生生也表示讚同,警局開會她都聽不下去,更不要說跑去參加什麽無聊的招標會了。
徐言聽見這話也就不再多說了,直接給白玉凝發了個短信過去,說明天早上去接她。
按照劉成國的安排,明天早上劉成國會到酒店來接徐言,到時候再去接上白玉凝就行了。
和白玉凝發完短信之後,徐言將手機扔到了一邊,摟著懷裏的兩個女人說道:“要不然我們鍛煉鍛煉身體怎麽樣?”
“酒店裏麵好像有健身房。”柳生生聽見這話脫口而出,還以為徐言要去健身房玩。
與柳生生相反,葉紫萱就顯得有經驗多了,紅著臉翻了個白眼,然後站起來解開腰間的皮帶,主動把修身的褲子褪到了腿彎處。
柳生生這也才反應過來,整個人俏臉通紅,不過又不是第一次了,早上在車裏還來了一次呢。
所以,柳生生也顯得十分幹脆,脫下了褲子,和葉紫萱並排趴在茶幾上麵,弓著身體。
“你們兩個幹什麽?”看著兩個近在咫尺的翹,臀,晃得徐言頭暈,徐言有些懵逼的問道。
柳生生和葉紫萱更懵逼,兩人回過頭看著徐言:“不是你說的要鍛煉鍛煉嗎?”
“…………”徐言感覺一陣無語,扯了扯嘴角說道:“我的意思是,玩點有鍛煉意義的小遊戲……瑪德,越描越黑了。”
柳生生和葉紫萱對視一眼,俏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顯得無地自容,哪裏還不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可是都怪徐言這個壞蛋,把兩人調教的太好了,要不然的話兩人怎麽會聽見徐言說話,就直接把褲子脫了趴下來。
“等等,既然脫都脫了,那我也就不浪費時間了。”兩人剛剛準備把褲子穿起來,徐言卻是按住了兩人的手,臉上帶著壞笑。
葉紫萱和柳生生同時翻了個白眼,不是說不做嗎?男人,嘴裏就沒有一句實話。
“快點。”葉紫萱沒好氣的說道。
“嘿,萱姨,都是老夫老妻了,你還不了解我嗎?你這個要求對我來說有點過分啊,我快了你受不了,又哭天喊地的。”
“去死吧!我讓你快點進來。”葉紫萱紅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王八蛋,壞死了。
徐言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湊到葉紫萱耳邊低聲說道:“萱姨,用你的手分開點。”
葉紫萱聽見這話,紅著臉把手放在了自己的翹,臀上,然後向兩邊用力…………
這一幕毫無疑問,給了徐言十分強烈的視覺衝擊,他的小旗杆刷的一下就升起來了。
緊接著此處應該吟詩一首。
皓腕浮動,纖舌弄巧,攪動春色多少。水木擊花,波濤翻騰,迸出幾許思腸。俯首低吟,婉轉悲鳴,萬般柔情正濃。挑簾竊問,卻道弄琴依舊。知否知否?應是龍吟鳳後。
“徐言,啊!我不行了,不來了,放開我。”
“我也不行了,不要弄我,去弄她,好哥哥,放過我吧!”
一個多小時之後,兩個女人從一開始的興致高昂,直接變成了苦苦哀求,兩人都是滿頭大汗,一頭黑色秀發不停的舞動,整個人都仿佛是在天堂與地獄之間盤旋。
又是二十分鍾之後,徐言總算是結束了這場戰鬥。
“呼~呼~”
兩個女人無力的趴在茶幾上喘著粗氣,眼神迷離充滿了霧氣,身體表麵滿是細細的汗珠,仿佛被染上了一層粉紅色,整個人就跟虛脫了一樣,趴在茶幾上一動不動。
這種情況在家裏基本上是常態,兩個女人根本不是徐言的對手,最多是平時口嗨,真槍實彈就開始求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