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3章 港島第一劍葉延慶
徐言還不知道,包三竹準備坑他一把就跑路到米國舊金山。
否則的話,他一定會讓包三竹知道,什麽叫做跨越太平洋去愛他。
“那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驟然暴富,而且得財手段不正,再加上他自身的底蘊不足以支撐他的財富,這種人,長久不了。”
走出KTV之後,白一平回想著剛剛包三竹的表現看著徐言說道。
徐言聞言不可置否的一笑:“他能不能長久都和我沒什麽關係,哪怕是他馬上就要死也和我沒關係,但他要保證在臨死之前把我要的丹藥給我弄出來,否則的話,我會讓他死了都不安生。”
包三竹是什麽人,不用白一平多說,徐言一眼就能看透其本質,所以他剛剛才特意敲打了一番。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他這一番敲打,堅定了包三竹那顆要坑他的心。
“你說,他倒賣丹藥的事情,製藥公司就真的沒有擦覺嗎?”白一平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突然看著徐言問道。
徐言看著白一平,淡然一笑:“你說呢?”
白一平也同樣露出一個笑容。
包三竹這麽膨脹,製藥公司高層的人會不知道他在倒賣丹藥?
開什麽玩笑,退一萬步來說製藥公司可是有國家的股份,如果真不準一顆丹藥流入市場,你當國家機器運轉起來是開玩笑的嗎?
所以說,這麽多人,也可能隻有包三竹那個蠢貨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製藥公司高層的眼皮底下了。
這件事肯定是製藥要公司高層默許,因為這樣可以給公司帶去好處。
現在丹藥已經批量化生產但卻遲遲不流入市場,而包山竹這裏小規模的往外走私丹藥,漸漸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丹藥的功效和珍貴,相當於提前給未入世的丹藥打了一個強有力的廣告宣傳。
等這個時候丹藥再投入市場,購買的人絕對會前仆後繼,第一時間火邊整個龍國乃至於全球。
“你說東道主會請我見識港島妹子的風情萬種,現在東道主哪裏黃了,你是不是要補償我一下?”白一平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說道,目光總能夠精確的聚集在女人的腿上。
一到晚上,學生放學換下了校服穿上牛仔褲連衣裙,白領麗人脫下了製服換上小短裙和吊帶,街上麵全是各種各樣眼花繚亂的風景。
“早點回去洗洗睡,把枕頭墊高一點,夢裏什麽都有。”
徐言看著白一平十分認真的說道,補償補償他?開什麽玩笑,嫖唱還要他付錢嗎?
“喂,是不是兄弟!”白一平看著徐言問道。
“啪!”
徐言一巴掌打在了白一平的頭上,沒好氣的說道:“王八犢子,我們不是父子嗎?你這個逆子,跟誰兩個稱兄道弟呢。”
“滾!”白一平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咬著牙說道:“我不管,今天晚上你必須兌現白天的承諾,我要妹子,我要奶,子!”
“你要個錘子!”
徐言直接無視了白一平的話,自己怎麽能夠眼睜睜的看著白一平沉迷女色無法自拔呢,不能害了他的身體啊!
白一平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跟在徐言身後,目光宛如被拋棄的小媳婦一般極其幽怨的看著他的背影。
……………………
港島李家。
主別墅的客廳燈火通明,四道人影在管家的帶領下走進了別墅。
為首的兩人正是現任港島首富顧雲誠和顧天成父子,跟在身後的是兩個穿著灰色長袍,麵容冷峻的中年人。
“顧兄,你可算是來了,快快請上座。”
看見顧雲誠進來,坐在沙發上的李成玉連忙是站了起來,繞開茶幾上前迎接,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
“顧叔叔好。”李思明也是對著顧雲誠打了個招呼,然後看著顧雲誠身邊的顧天成說道:“顧少,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顧天成看著李思明微微一笑。
他們一個是現任首富之子,另一個是前任首富之子。
在顧天成大哥,過天要還沒有死在徐言手裏之前,顧天成還是個胡作非為的執垮,李思明也是個大執垮。
港島的公子哥都是圍著他們兩人,分成了兩撥玩,兩人是你看不慣我,我看不慣你,時不時就會產生摩擦。
現在兩人都變得成熟了起來當然不會和以前一樣幼稚了,更何況兩人現在還有徐言這個同樣的敵人,關係自然也就變得更好了。
“李兄,你這實在是太客氣了。”顧雲誠說話的時候,目光始終是落在沙發上的另一個中年人身上。
中年人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模樣,身形瘦弱,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袖口微微卷起,正坐在沙發上假寐,在他的右手邊放著一把未出鞘的長劍。
坐在那裏宛如一塊石頭一動不動,但又給人一種感覺,隻要他一動,那便是山崩地裂的結果。
顧雲誠身後的兩個灰色長袍中年人也是麵色凝重的看著那個黑色長袍中年,臉上有敬佩,有崇敬,也有震驚。
因為那個黑袍中年人叫葉延慶,名震東南亞的港島第一劍,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李成玉早就注意到了三人的目的,臉上不禁露出幾分得意之色,畢竟能夠請動葉延慶這個大殺器出手,這表明了他的麵子之大。
“顧兄,我給你介紹一下,想必這位你肯定不會陌生,港島第一劍,葉延慶,葉大師。”李成玉指著沙發上假寐的葉延慶對著顧雲誠介紹道。
顧雲誠站直了身體,看著葉延慶,規規矩矩的說道:“這一次還勞煩大師出手,我雲誠感激不盡。”
“唰!”
假寐的葉延慶突然睜開了眼睛,眾人仿佛依稀看見一道金芒從他眼中飛射而出一般,所有人都是心神一震。
葉延慶看著顧雲誠淡淡的說道:“不用謝我,我隻是還李家的一個人情罷了。”
說完之後,他又再一次閉上了眼睛假寐,坐在原地一動不動,仿佛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睜開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