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0章 第一塊磨刀石
很快,車在廢棄停車場停了下來
徐言最先下車,然後才是腳有些發軟的五人跟著下來。
對此徐言並沒有理會,不經曆鮮血的洗刷怎麽能夠成長?不真正見血的話,他們一輩子都會害怕。
一行六人剛剛進入停車場,一道人影就是飛快的向外衝去。
“哼!我特意準備好的磨刀石,想跑?晚了。”
徐言見狀冷哼一聲,整個人的身體瞬間是從原地消失,然後下一秒出現在人影麵前,抬起一腳就踹了出去。
“啊!噗嗤——”
往外狂奔的人影慘叫一聲,一口鮮血噴出狠狠的砸在地上,激起了滿地的灰塵。
此人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模樣,頭發雜亂,身材矮小,不過眼中卻是帶著幾抹凶性。
“朋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要殺我?更何況你這種實力,也看不上我這種小角色吧!”
中年人捂著胸口艱難的站了起來,看著徐言臉色凝重的說道。
“我和你的確是無緣無仇,不過你做的事實在是太喪盡天良了,但還好,你被我選為了磨刀石,你應該感到慶幸,這大概是你死之前做的唯一一件好事了。”徐言看著中年人風輕雲淡的說道,殺個本就該死的畜生而已,內心毫無波動。
中年人聽見這話臉色大變,看著徐言說道:“前輩,還請放我一條活路!”
稱呼已經從最開始的朋友變成了前輩,因為他從徐言平淡的語氣中感覺到了濃烈的殺氣。
“前輩?我可擔不起你這種敗類的前前輩,你們五個還等什麽?等著在這裏吃午飯啊,上啊,殺了他!”
徐言先是不可思議的嗤笑一聲,然後看著一旁的馬軍五人沒好氣的嗬斥道。
馬軍五人麵麵相覷,咽了一口唾沫,然後呈包圍圈將中年人圍了起來。
“想活命,廢了他們你就可以離開!”徐言看著中年人冷冷的說道,就是要讓中年人拚命,這樣才能夠提高馬軍他們的難度。
中年人聽見這話,目光落在了馬軍五人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心中是充滿了殺機。
他能夠看出,這五人明顯都是一群學生。
徐言用自己給這五個學生當磨刀石?他心裏充滿了憤怒,但卻又對徐言無可奈,既然如此,那就隻能把這筆賬算在馬軍他們頭上了。
“殺!”
足足好幾十秒,馬軍才鼓足了勇氣,大吼一聲,第一個衝了過去,手裏拿著一把匕首。
其他四人見馬軍動手,也是緊隨其後的衝了過去。
“哼!”
中年人見狀冷哼一聲,直接身體一側躲開匕首,然後隨手一拳打了出去,馬軍直接被打得後退了好幾步。
畢竟他沒有廝殺經驗,在這一點上他比不上經驗豐富的中年人。
隨著馬軍被逼退,其他四人也是先後受阻,明明他們中有實力比中年人強的人,可是在麵對中年人的時候,他們處於下風。
“瑪德,去死啊!”
被一拳逼退,馬軍心裏充滿了憤怒,雙目赤紅,抓著匕首再一次衝了出去。
“噗嗤……”
這一次中年人沒有上次這麽好的運氣,因為要應付張偉他們四人,所以這一刀被馬軍結實的捅了進去。
不過這一刀還要為了他的命,中年人一腳將周婷婷踢飛出去,然後整個人飛速後退,捂著自己受傷的傷口,眼中凶光畢露。
而此時馬軍也是一臉懵逼,整個人握著匕首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在短短的時間內,臉色就已經發生了好幾種複雜的變化。
看著匕首的刀尖還在往下滴血,馬軍感覺有些惡心,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整個人臉色蒼白,差點忍不住吐了出來。
“臭小子,我殺了你!”
被血腥激發了怒火,中年人眼中隻剩下了殺機,怒吼一聲,然後對馬軍衝了出去。
剛剛第一次傷人還有些不習慣的馬軍根本躲不開中年人這一擊,整個人直接一腳踢飛。
“啊!噗嗤——”
馬軍狠狠的吐出一口鮮血才砸在了地上,強烈的疼痛也讓他清醒了過來,吐出一口血水,握著匕首再一次衝了上去。
趙建幾人也是各種程度上的受了傷,不過終究已經見了血,心裏的那份狠也被激發了出來,不要命的跟著馬軍撲了上去。
接下來的打法更是毫無靠路可言,總而言之,已經演變成了一出街頭鬥毆。
趙建幾人越打越猛,也是越來越熟練,中年人一開始本就占了經驗上的便宜,現在又受了傷,再加上雙拳難敵四手,已經是在苦苦掙紮了。
“砰!”
終於,隨著張偉一記直拳打在中年人額頭上,中年人的身體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然後馬軍跟瘋了一樣,直接騎到了中年人身上,雙目通紅,手裏的匕首對著身體不停的插了下去。
“噗嗤——”
匕首不停的插下去,又拔出來,帶出了無數的鮮血。
周婷婷四人臉上也是沾滿了血跡,呆呆的看著這一幕,都是下意識的距離馬軍遠了幾步。
畢竟看起來太尼瑪恐怖和血腥了。
“呼呼呼呼…………”
不知道捅了多少刀,馬軍總算是停了下來,整個人直接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原本赤紅的雙目也恢複了正常。
“嘔——”
周婷婷四人看著中年人的屍體都是臉色慘白,忍不住吐了起來,因為馬軍的關係,中年人現在仿佛一個血人一般。
“休息一個小時,然後換下一個目標。”
徐言淡淡的說道,這一次隻有馬軍讓他最滿意,中年人的死百分之七十都是因為馬軍,而且最後這四人竟然連上去補刀都不敢比起馬軍差了不少。
“啊!導師,我們受傷了啊!”
周婷婷看著徐言眼巴巴的說道,企圖徐言能夠可憐可憐她。
徐言視而不見,語氣生硬的說道:“我知道,所以我給了你們一個小時的休整時間。”
周婷婷:“………………”
她感覺徐言現在就仿佛是周扒皮,他們就是被剝削的工人,可憐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