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八意永琳@心結難解
ps1:哇哦,真是好久不見啊諸位,大家是不是以為我已經太監了呢?沒有的,我只是在五一期間抽空去了一趟香波地群島,扔了一顆原子彈,弄死了一群灰孫子……
ps2:好,我們來說說正事,從今天這章開始,我將為大家展現一下誠君那驚天地泣鬼神的無意攻略法,沒錯,對象就是傳說中的八意大媽,你們很吃驚……本來身為半永生者和頂級智者的八意永琳就很難攻略了,為了提升一下難度,我修改了一下設定,沒錯,由於地月危機中的某些事情,致使八意永琳的內心深處對誠君懷著極度的恐懼和仇恨,並隨著時間的仇恨愈演愈烈,換句話說就是在黑化的邊緣了,卧槽……太他娘帶感了!
ps3:咳咳,關於八意永琳的仇恨度問題,就關乎到背景設定了。我試著將東方的月球和型月的月球融合在一起,有關於朱月和月夜見的代行者之爭,有關於地月危機和墜月之戰……嘛嘛,綜漫嘛,肯定會碰到這種關公戰秦瓊的背景衝突,而愛爾奎特和蓬萊山輝夜都很有愛,我也不想讓哪一方悄然神隱,所以只能進行融合和再設定了……關於地月危機和朱月隕落之戰,也許會在正文中提起,也許會在黑歷史中講述,嗯,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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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蓬萊山輝夜帶著一身血腥氣回來的時候,龍神誠已經離去了。
「誒?」輝夜姬瞪大了眼睛,幾乎跳了起來,「師匠怎麼不留一留他!」
「沒辦法啊,我們倆說話只會越說越悶,你又不是不知道。」八意永琳聳聳肩,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只有長門有希那種高智能的電波三無才能愜意地跟他一起悶坐到地老天荒,師匠我從本質上來說還是一個親切和善的鄰家大姐姐呢。」
「師匠……月球人都知道您的年紀比月之都還要大兩圈呢……」輝夜姬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嘟囔道,「而且您越表現得親切,別人就越害怕,因為不知道您那毫無由來的親切底下到底掩藏著什麼,因恐懼您的密謀而擔憂。相比較之下,誠殿下反倒更容易被人接受,因為大家被他欺負得久了,反倒習慣了無時無刻不在算計人的他了……」
「輝夜醬,你說什麼?」輝夜說了這麼多,八意永琳只聽進去了前半句,霎時間,她那笑意盈盈的親切表情籠罩了一層恐怖的寒霜,「雖然師匠我不像某個偷窺女那樣斤斤計較年紀,但是如果當面說出那種失禮的話,我還會生氣哦……」
「啊哈哈……啊哈哈……」冷汗流下,蓬萊山輝夜眼珠子一轉,隨即乾笑道,「師匠您聽錯了,我分明說的是您的智慧和閱歷讓所有人敬重,在月球甚至被大家譽為『比月之都更加重要的大人』啊,我們可是非常尊重師匠您的一切呢。」
八意永琳依舊笑意盈盈,但是蓬萊山輝夜已經從對方的笑容中看到了即將爆發的惡意,少女剛想抽身後退,然而神醫小姐已經飛速捏住了她的臉頰,輕輕用力,就掐得輝夜眼淚汪汪——然而這種程度的賣萌對醫生來說是無效的,永琳眯起眼睛,柔聲道:「公主啊,比起龍神誠來,你拐著彎罵人的本事還差得遠哩……」
「師匠,窩錯了……」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少女只能告饒,但是醫生不打算這麼放過她:「公主,今天我又研製了一種新葯,可是鈴仙被你的誠殿下嚇得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輝夜姬臉se大變:「等……等等!師匠!我雖然很願意協助您在醫學領域取得更大的成果,但是蓬萊人的體質會影響藥效您也是知道的!所得出的試驗數據根本無用啊!」
「沒問題哦……」八意永琳依然笑容可掬,「本來也沒打算得出什麼有用的實驗數據,只是單純想要給出言不慎的公主殿下一些難忘的教訓哦……」
「等……等等啊!師匠還說我學誠殿下罵人,您這種若無其事地將自己的恐怖的真實目的講出來的說話方式不也是跟著誠殿下學的嗎!」蓬萊山輝夜大聲嚷道。
八意永琳的笑容,微微一僵。
蓬萊山輝夜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言,惶然道:「師匠,我……」
八意永琳怔住了,慢慢地放開了鉗制蓬萊山輝夜的手,緩緩地坐回了椅子上,良久之後,才低聲道:「哪裡像了……那個混蛋,永遠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的……」
她這麼沉靜,卻惹來了蓬萊山輝夜更多的驚慌,少女扶住了八意永琳的肩膀,卻不知道如何解開這位智者的心結,只能不斷地重複:「師匠……那些事情都過去了……」
「是嗎……」八意永琳勉強一笑,軟弱得讓人心驚,她輕輕地擺了擺手,「公主,我有些乏了,這就去休息了,失禮之處,請您海涵……」
「師匠……」蓬萊山輝夜看到了八意永琳眼中的堅持,只能目送她離開起居室,良久之後,才發出了一聲幽幽的嘆息。
「……到頭來,我才是那個沒心沒肺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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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都的締造者之一,曾經的月之大賢者八意永琳,像一個失意的孩子一樣蜷成一團,縮在了床上,眼神寧靜而悲傷。無論這兩年來她怎麼逃避,怎麼淡忘,都無法將那刻骨銘心的記憶從腦海中驅逐,兩年前,短視而淺薄的她,冷漠而可怕的他,兩個人合謀了一場殘酷的謀殺,龍神誠是劊子手,而她卻是無可辯解的主謀。
地月危機之時,她沒有聽從月夜見的意見,一意孤行地試圖為月之都爭取不屬於她們的利益,然而她派出的私人部隊突入朱月的知識聖殿試圖搶下那些寶貴而恐怖的知識時,遠在地球的龍神誠冷漠地按下了按鈕,於地球軌道待命的離子炮噴she出了死亡的氫離子束,在地月之間的數個折she稜鏡的修正下跨越了黑暗的太空突入月球,將月球大聖堂連帶著從八意永琳移民月球就服務於她的最親密的私人追隨者部隊打得灰飛煙滅……
誠然,這是最正確的方法,這次地月危機,地球方面雖然跟月之都處於共同對抗月之王朱月的合作關係,但於公於私,每一個地球人都不會希望月之都得到朱月那足以製造太空戰艦和殲星要塞炮的恐怖的月球科技,在月之都的人拿到這些知識之前毀滅大聖堂,是任何一個上位者都可以輕易做出的合理決定……
但是……但是……身為智者的她偏偏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她的感情戰勝了理智,並對那些親密夥伴的死耿耿於懷,對自己那錯誤決定的悔恨,對冷酷殘忍的龍神誠的痛恨……這些感情讓她在簽訂地月合約的時候做出了失禮的舉動,她打斷了儀式的進行,大聲質問龍神誠為什麼殺死她的部下。
沒錯,這個問題毫無意義,但是她只需要一個交代。無論是「你們違約在先,我對有威脅的目標進行軍事打擊完全合法」這類官方言辭,還是「我不會留下任何威脅地球的隱患」之類的鐵血詞句,甚至是「哦,抱歉,當時手滑了一下」這種憊懶的回答,什麼樣都好……
但是她得到的回答讓她這輩子都無法釋懷——在她的注視下,那個少年漠然看了她一眼,將手中的人之旗狠狠地插向了月球的大地,標誌著人類與月之民之間的再次立約,然後他推了推眼鏡,冷冷地吐出四個字。
「——想殺就殺。」
……八意永琳到現在都還記得,在那一瞬間,湧上心頭的並不是怒濤般的憤怒和殺意,而是簡直能凍徹靈魂的心寒,因為她看到的並不僅僅是那個少年的眼鏡上反she的鋒銳的反光,而是在那鏡片反光之下的,如幽冥般冰冷的黑se的眸子。
——那不是任何智慧生命可以擁有的眼神。
直到現在,她仍然會在夢中再次看到龍神誠當時的眼神,然後大叫著從噩夢中驚醒。
他如夢魘般盤踞在她的靈魂深處,眼中閃著漠視一切的幽然的光芒。
作為交換的人質,她陪同蓬萊山輝夜來到了地球,並決定住在他所在的城市。復仇的念頭從來都沒有萌發,她有很多種方法殺死他,但她明白,龍神誠絕非那種善男信女,如果他真的身死,遠在太空的死手系統就會執行末ri命令,整個月球將在他最後的謀划中化成一片廢墟,以月之民全族來為龍神誠殉葬,她實在是做不到……
況且,根本沒有復仇的yu念了,每當被他的眼神一掃,靈魂深處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ri的光景,並為此深深戰慄,那個可怕的傢伙,已經成為了她純粹的心魔。
她也曾經試圖淡忘一切,就這麼生活下去,人類再如何驚采絕艷潛力無窮,都會在歲月面前低頭的,自己終究會看到漠然到近乎無敵的他踏入墳墓——她從前就是這麼想的,所以她可以跟他正常交流,為他沏茶,聽他若無其事地說些很恐怖的話,並與他偶爾來一次智者之間的小小交鋒……但是她到現在才明白,淡忘不代表著完全忘卻。
那悔恨與愧疚,仇恨與無奈,憤怒與無力,都像毒蛇一樣時時刻刻啃噬著她的心靈,八意永琳,也許在聽到那漠然而又毫無做作的「想殺就殺」四個字時,就已經瘋了……
她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悄然握緊了拳頭:「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就算是不能殺死他,我也要給她們一個交代,哪怕是用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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