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一片狼藉,原本豪華的焦距,此時已經全然麵目全非,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裏經曆了一場大地震或台風。
待飛舞在房內的紙張和廢物落在地上,終於露出淩霄和馬賀二人的身影,他們的腳還交叉在空中紋絲不動。
這一腳並沒有分出勝負。
“咯咯咯,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能耐,那你就更加讓我期待了!”
馬賀的眼眸在黑夜裏散發著紅光,格外妖異,給整個房間籠罩了一股攝人的氣氛。
“哼,你這種歪門邪道還想要贏我?”
淩霄俯視著馬賀,這種歪門邪道淩霄見的多了,從來沒有畏懼過。
“看來你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自信!”
馬賀那不男不女的聲音又響起來,他身形一閃來到了房間的另一側,與淩霄拉開了距離。
“對了,我一直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就在二人又要動手時,淩霄突然提問起來,讓馬賀一時摸不著頭腦。
“什麽?”
馬賀糾結的看著淩霄。
“你是不是被閹割的太監啊,說話不男不女的,如果你是個太監我還真的為你感到可惜……唉……”
淩霄嘲諷了一波,最後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你!!!”
馬賀氣的伸出的手指頭都在顫抖,就算他說話的聲音不男不女,也不能夠改變他是男人的事實,現在聽到淩霄居然對自己說這樣的話,他自然感到非常的暴躁憤怒。
“這麽生氣,那麽一定就是太監了!”
淩霄又搖了搖頭,還故意往馬賀兩腿之間看了一眼,露出為你感到可憐的表情。
“去死吧!”
馬賀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原本就已經很昏暗的房間,變得更加陰暗起來,這一次變成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然而馬賀那雙血紅的眼眸在黑暗中顯的格外耀眼。
淩霄感覺到有一股巨浪迎麵而來,他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格擋,卻為時已晚,肋骨處劇烈的撕裂感讓淩霄皺起眉頭,接著巨大的力道將淩霄甩了出去,砰的一聲,房間的辦公桌碎成了一地。
“咯咯咯,看來我太用力了呀,我還是慢慢折磨你好了,好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卻又不能死的痛苦……”
馬賀的聲音又在房間內響起來,淩霄可以很明顯的看見他站在之前淩霄站著的位置。
小心爬起來後,淩霄不慌不忙的拍了拍身上麵的碎屑,看著馬賀血紅的眼眸,淩霄緩緩閉上了自己的眼眸。
此時房間內昏暗,淩霄若是直依賴自己的眼神,那麽正是中了馬賀的圈套,有很多畫麵和情況馬賀都能夠迷惑住淩霄的眼睛,讓他產生錯覺。
所以這種情況下,淩霄隻能夠相信自己精神力,他緩緩的控製住精神力,好讓自己能夠感受周圍房間內的變化,這樣一來淩霄就像是有了一雙即使在黑暗中,也能夠清晰看到對方的夜視眼。
馬賀表情猙獰,他麵部的笑容,卻像是被刀在臉上刻畫出來的般,讓人不寒而栗,他那雙人類的牙齒卻讓人覺得格外的恐怖,就好像是能夠撕咬嚼碎人骨的野獸利齒一樣,極具危險性。
淩霄明白,馬賀不僅僅強在體能素質上,同樣他還有很多的降頭術沒有施展出來,如果施展出來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會如何。
就在淩霄腦海裏的思緒全才如何解決馬賀的時候,他的身邊突然響起一個極其微弱的聲音!
淩霄下意識從原地高高的跳起,跳起後,淩霄就見到腳底下有一條三米長碗口粗細的毒蛇閃過,在窗外稀薄的月光下,毒蛇的毒牙顯得更加顯目。
毒蛇見自己撲了個空,穩下自己粗長的身體,伸出蛇信舔了舔空氣,再一次確定起淩霄的位置來。
就當淩霄落地的瞬間,毒蛇長著血盆大口撲過來,這是降頭師的毒蛇,淩霄相信被它咬上一口那麽必會瞬間毒發身亡。
淩霄果斷的伸出手,化拳為掌,就在蛇要撲咬到自己的身軀時,淩霄用掌刀砸在了毒蛇的七寸,正如俗話說,打蛇打七寸,就算是降頭師的毒蛇也吃不消七寸。
由於淩霄在掌刀上下足了力道,同時又施展了最近才學的一種古武術‘烈焰掌’,他將烈焰掌的精髓揉搓進掌刀中,這樣就讓掌刀的有了一個質的提升。
‘烈焰掌’加強過的掌刀,砸在毒蛇的七寸,頓時血液四濺,場麵極其的血腥,一刹那的功夫淩霄就成了一個血人,至於毒蛇頭身分離被扔在地上,隻有它那粗長的身形還在地上不停的扭動,十分的詭異。
馬賀看也不看那蛇一眼,不過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他為這條蛇付出了多少,此時他的臉色慘白如紙張,相反的是他眼眸更加血紅就如同新鮮的血液般。
原本就寒冷徹骨的房間,溫度驟降起來,淩霄相信若是在外麵這麽冷,想來就算是血液也已經凍成冰,不過地下的蛇血並沒有變成冰,同時空氣中的濕氣愈加的嚴重起來,窗戶上麵都已經布滿了一層厚厚的水霧,水珠正結在一起沿著窗戶流下來。
“看來你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夠被我解決的人……反正等下你要被我所用……”
馬賀不再笑了,說出話的也雲裏霧裏,讓人摸不著頭腦。
淩霄見到馬賀的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但他並沒有用匕首來對付淩霄,反而馬賀右手持著鋒利的匕首,麵色淡然的刺進自己的手腕中,頓時血液從血管中噴湧而出,一會兒的功夫馬賀的衣服就已經被血液染成紅色。
馬賀好像毫不在意自己的血液,任由它噴湧而出,最後從馬賀手腕噴湧而出的血液,落在了地表形成了一個詭異的符號,如此詭異的一幕,淩霄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但他相信這定然不是一個好的預兆。
“血咒!”
待淩霄看到馬賀身體上的紋路,開始緩緩閃著紅光,淩霄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