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安慰丈夫
「這什麼情況?」季晨也同樣不解。
李詩藍說道,「別管了,正好他們不在,咱們趕緊收拾東西走吧。」
季晨點點頭,兩個人便開始收拾李詩藍辦公桌上的東西。
正收拾著,忽然杜德偉走了進來。
李詩藍心想,還是沒躲過,這孫子還是來了。
杜德偉進來,見李詩藍收拾東西,說道,「李總,您這是幹嘛?」
李詩藍扭頭說道,「杜德偉,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我被調到柳州,這個副總監不就是你的嘛,我這不是給你騰地方么。」
杜德偉忙攔住了李詩藍,說道,「李總,您這不是拿我開玩笑么?我哪兒有這個膽子,上面的任命通知不是已經下來了么?您不知道?您不調柳州,還是在秦寧,也還是營銷副總監。」
李詩藍和季晨同時一愣,心頭不禁一喜。
如果真的是這樣,雖然並沒有升上去,可畢竟留在了秦寧,那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本來李詩藍和季晨是不太敢相信的,但是看到杜德偉這個模樣,她還是相信了。
「李總,您看,我這個人,有的時候不太會說話辦事,還希望您能夠多多原諒啊。」杜德偉一臉賠笑道。
李詩藍沒走的話,就依然是他的頂頭上司,所以杜德偉連忙說道。
「其實,您也懂,我在這兒只是個三把手,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也得聽陳總的,就比如那天我搬到這兒來辦公,那就是陳總的意思,我當時就給他說,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妥,畢竟您還沒走呢,這樣做也太讓人傷心了。」杜德偉痛心疾首的說道。
李詩藍笑了起來,她估計這也很有可能是陳國富指示的,不過她也沒打算原諒杜德偉,因為他們本就是一夥兒的。
李詩藍一面笑著說道,「怎麼會呢,大家都是同事嘛,再說你有進取的積極性,這是好事嘛。」一面心裡卻想,咱們走著瞧。
杜德偉卻似乎並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而是笑道,「李總,以前只知道您能力突出,不知道您還有總部高層的關係,聽說這次的任命都發出來了,臨時又給改回去了,真有您的,以後還望李總能多多關照,以後您說什麼,我杜德偉第一個贊同,絕不會有其他意見,別人說什麼也不好使。」
這個『別人』自然指的就是陳國富,李詩藍心裡覺得噁心,現在這綠森越來越像官場,雖然自己也運作關係,但也不至於像他這樣見風使舵。
當下說道,「你客氣了,工作上的事兒,還是要多聽陳總監的,畢竟他是總監,我只是個副的。」
杜德偉說道,「李總,您這就謙虛了,您有這樣的關係,他哪兒比的上,這位子遲早是您的。」
李詩藍皺了皺眉,說道,「德偉,人事任命的事兒,是集團根據發展情況決定的,不是靠走關係走來的,你想往上走,這樣的格局就太小了。」
杜德偉自知失言,忙說道,「李總教訓的是,那您先忙,我就先出去了。」
剛回頭看到季晨,笑道,「季晨,以後你就是綠森集團正式的員工了,恭喜你!」
季晨聽了一喜,知道自己任命的事兒也定下來了。
杜德偉走了以後,季晨說道,「李總,我得好好謝謝你,我的事兒成了!」
李詩藍說道,「不是你謝我,而是我得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現在已經在去柳州上任的路上了。」
「您的意思,這事兒是李海媚董事長做的?」季晨問道。
李詩藍說道,「除了她還能有誰有這能耐?難不成你以為是那狗日的徐良玉啊。季晨,我看你馬上給李董事長打個電話,咱們專程去感謝一下她。」
季晨一愣,「現在?」
李詩藍說道,「當然啊,你現在有李海媚這樣的關係,那就是咱們的金疙瘩,得當神一樣供起來,你現在就打。」
季晨覺得未免有些誇張,這剛從上海回來才沒幾天,馬上又要去,但李詩藍執意要求,他還是打了。
「李董事長,我是季晨。」季晨說道。
「哦,是你啊,打電話有事?」那邊問道。
季晨說道,「我知道您把我和我領導的事兒給辦下來了,十分感謝,想去上海當面向您表示謝意,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
李海媚說道,「我馬上要回香港了,當面感謝就不用了,有時間我會找你的。」
那邊掛了電話,季晨一愣。
「怎麼說?」李詩藍問道。
「她說當面感謝就不用了,有時間會來找我的。」季晨說道。
李詩藍聽了以後,說道,「季晨,你老實告訴我,你和她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
「沒有啊。」季晨以為李詩藍吃醋,忙說道,「我就跟她遊了個泳,然後就回來了。」
「你就騙我吧。」李詩藍說道,「人家幫這麼大忙,連當面感謝都不要,憑什麼?」
這事兒季晨還蒙圈呢,他說道,「李總,這我真不知道啊,咱倆的關係都這樣了,你說我還能騙你嗎?」
李詩藍說道,「難不成你是她失散的兒子?」
季晨笑道,「李總,這種電視劇里的橋段,您覺得可能嗎?」
「那可就奇怪了。」李詩藍說道。
「別管那麼多了,不管怎麼樣,您留下了,我的事兒也通過了,我看咱們得好好慶祝一下。」季晨說道。
李詩藍點點頭,也很高興,說道,「我看行,你今晚就來我家吧,咱們一起做幾個菜,我家裡有兩瓶好酒。」
在殘酷的職場上,你的利益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有人高興,就有人痛苦。
最先痛苦的,自然就是陳國富。
田大偉跟他承諾,這次不光能弄走那個李詩藍,還能給他往上拔一級,從營銷總監到秦寧的常務副總經理,可沒想到,不光那個李詩藍沒有走,自己還是原地不動。
他給田大偉送了好多重禮,現在看來都打了水漂了。
他老婆劉雅琴一聽之下,比陳國富還要生氣,因為只有她知道,陳國富搭上的,可不光那幾十萬的禮,還有他媳婦呢!
陳國富一晚上坐在那喝悶酒,把自己灌醉了,劉雅琴十分心疼,她知道,這個時候,只有她才能安慰自己的丈夫。
劉雅琴便將燈都關了,只留了一盞地燈,溫馨而曖昧,然後她將自己的外衣脫掉,只剩下一件性感的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