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九萌、男人爽還是女人爽?
(第一更) ——
扭曲妹子嚴重不爽地道:「不管,從今以後,我要跟著你,看你怎麼給我證明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
李岩對這個神經病真是無話可說,只好揮手道:「隨你吧,你跟著我也好,我正好可以監視你,你以後也別再去禍害別的姑娘了。」
扭曲妹子哼哼道:「只要你能證明有男人不在乎那層膜,我以後就不再去捅破別人的膜了。」
「好好好,就這樣。」李岩將她的人皮面具重新蒙回臉上:「好了,我們該出山洞去了,洒脫妹子和儀琳小師妹還在外面等著我們,出去之後,我會告訴她們已經將田伯光給閹了,你可莫要穿幫。」
扭曲妹子翻了翻白眼,她蒙回了一臉大鬍子的面具,看起來又很醜很男人了,翻白眼的樣子簡直討打。李岩知道他重傷不能動彈,便將她背起來,走出山洞。
洒脫妹子和儀琳果然還等在山洞外面,見李岩出來,洒脫妹子立即笑道:「閹完了?」
李岩點了點頭:「閹完了!我已經割掉了他的那東西,這傢伙以後就不是男人了,不能再禍害少女。」嚴格來說,李岩沒有撒謊,田伯光確實沒有那東西,不是男人,而且在李岩的監視下,也不可能再讓她禍害別的少女。
洒脫妹子拍手道:「大快人心。」
儀琳卻仰著一張天真純美的小臉,好奇地道:「到底是怎麼個閹法的啊?你說割掉了什麼東西?我看田伯光身上好像也沒少啥……」
洒脫妹子趕緊在她耳邊低聲道:「割掉那東西在很隱秘的位置,平常是看不到的。」
儀琳道:「究竟是什麼位置啊,你們為什麼個個都說得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
眾人一起大汗:這小尼姑得有多傻啊。
李岩為了轉移注意力,趕緊向洒脫妹子問道:「你沒在學校里上課,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洒脫妹子笑道:「這次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發了請貼給黑木崖,黑木崖也派出了許多老師來參加啊,比如思想品德老師,也就是我師父岳不群也來了、還有音樂老師曲洋……還有許多學生也被老師們帶來了,我就是其中之一。」
李岩哦了一聲,又轉向儀琳問道:「儀琳小師妹是不是黑木崖的學生?」
儀琳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咱們恆山派倒有一些人在黑木崖上學,但她們都是俗家弟子,凡是出了家的弟子,都不能去黑木崖,只能在恆山派中靜修。」
原來如此,李岩倒是又長了點知識,看來黑木崖不是一個適合出家人修習的地方,以此類推,峨眉派應該也是這樣,俗家弟子進黑木崖,非俗家弟子就在門派里修習,少林應該也是這樣吧?
洒脫妹子也向李岩問道:「學弟,你也是跟著哪個老師來參加劉正風金盆洗手的么?」
李岩當然不可能說是跟著林家三口來的,為了給自己省麻煩,便道:「是啊,我跟著白猿神魔張乘雲老師來的。」
洒脫妹子笑道:「原來如此!那我們就在此別過吧,我要去找我的師父了,你也回去找張乘雲老師吧。」
儀琳怯生生地給李岩行了個禮:「我也要回去找恆山派的師姐師妹們了,李師兄,令狐師姐,多謝你們救命之恩,如果沒有你們,我就被這個大鬍子給侮辱了,想想就覺得好怕。」
李岩抱了抱拳:「那就此別過了。」
三人分道揚鑣,李岩見洒脫妹子和儀琳走遠了,趕緊又扒下了扭曲妹子的面具,讓她恢復了女兒身,那大鬍子造型看起來滿噁心的,哪有她的小圓臉好看?至於她纏胸的白布,也被李岩強行扯了下來,扔到了山溝里,不准她再纏著。
總之經過一番打扮之後,扭曲妹子雖然還穿著男裝,但任何人都不會把她當成男人來看了。
李岩這才背著扭曲妹子走回山澗,他把自己現在做的事,也就是林家三口的事大致給扭曲妹子說明了一下,讓她別說穿了幫,然後重新戴好李啟明的人皮面具,裝成酸書生的樣子,回到謝煙客和富二代妹子洗澡的地方。
兩個女人早就洗完澡了,穿好了衣衫坐在水邊,把兩雙秀美的小腳泡在水裡,看到李岩回來了,兩女一起收腳,謝煙客倒是沒什麼,富二代妹子卻氣鼓鼓地道:「好哇,你明明答應了給我們望風,結果不知道跑什麼地方鬼混去了……有你這樣望風的么?」
李岩自知理虧,明明答應了幫人放風,卻中途離開,確實不對,便道:「不好意思,這次是晚生不對。」
富二代妹子哼哼道:「知道不對就好,這說明你還有挽救的餘地,等本小姐我心情好的時候教你兩招,你說不定也能頓悟一下,就成武林高手了,還不趕緊謝謝本小姐我?」
李岩對她翻了翻白眼,不理她。
謝煙客卻將注意力放到了李岩背上的扭曲妹子身上,皺眉道:「這圓臉女人是什麼人?」
李岩本來想說明田伯光的身份,但念頭一動就打消了,田伯光這個名字可不是什麼好名字,說出來保準會嚇所有人一跳,於是道:「我在山裡撿到一個受傷的姑娘,還沒問她的名字,看她受傷怪可憐的,就背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富二代妹子刷地一下跳起來老高,她的本姓其實是很善良的,俠義之心也甚重,指著李岩身上的扭曲妹子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我習武之人的職責,你受傷重么?要不要本小姐運功為你療傷?放心吧,我武功高得很,療傷什麼的簡直小菜一碟。」
謝煙客和李岩連吐槽的力氣都沒了,心想:你那點微末的內功,你懂怎麼用真氣疏通經脈么?療你個大頭鬼的傷。
李岩道:「不用勞煩林大小姐了,就由我來照顧她就好。」
富二代妹子怎可錯失行俠仗義的機會?哼哼道:「這酸書生學什麼武林人士扶危救難?江湖中的事,交給咱們這種專家來處理,你這外行還是靠邊吧。而且,她是個女孩,你一個男人背著她走來走去,很好看么?女人當然要交給女人來照顧。」
你是磚家,不是專家!李岩大汗,不過富二代妹子說的話也有道理,女人受傷,當然要由女人照顧,不然太不方便。正想把扭曲妹子交給富二代妹子背,卻不料扭曲妹子摟緊了他的脖子,哼道:「我不要別的人照顧,就要李公子照顧我就行了。」
富二代妹子道:「呀?男女授授不清,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傻呢?要是你讓這男人背著你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將來就嫁不出去了啦,人家會說你是水姓揚花的女人,和男人糾纏不清,那些好男人就不會要你了。」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正好犯了扭曲妹子的忌諱,她最討厭的就是世人們對女人那方面的岐視與約束,頓時怒道:「哪有此事,不就是被男人背了一下么?犯得著上綱上線,升到那種高度去?」
富二代妹子哪知道她內心的那份痛苦?而且富二代妹子也深受世俗禮儀的影響,在這方面的想法與一個古人沒什麼差別,她臉紅了一下道:「女人嘛,總還是自愛點好,不能和男人發生太多的接觸,不然……不太好啦。」
扭曲妹子冷笑道:「那你覺得女人的處女膜重要嗎?是不是沒了那層膜就沒有資格嫁人了?」
富二代妹子抱著頭認真地想了想,道:「確實很重要啊。」
扭曲妹子冷笑道:「我明白了!哼!」
富二代妹子茫然:「你明白了啥?」
扭曲妹子不爽地道:「我明白了,我們不是一路人,老實告訴你吧,我就是你嘴裡那種水姓揚花的女人……」說到這裡,她不怕把自己抹得更黑點,於是胡說道:「我曾經和九九八十一個男人上過床,處女膜早就沒了……像我這種女人,最喜歡和男人授授不清了,我偏要趴在李公子的背上,偏要和男人親密接觸,你咬我啊?」
富二代妹子大吃一驚:「九九八十一個?」
扭曲妹子不要臉不要命地道:「正是,九九八十一個!我把這八十一個男人都玩膩了,哼哼。」
此話一出,別說富二代妹子了,就連謝煙客也嚇了一大跳。富二代妹子像躲瘟疫一樣躲開了幾條街,嚇得再也不敢和扭曲妹子說話。
扭曲妹子見她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慫貨女人,怕我了吧?哈哈哈哈!」
富二代妹子還真是有點怕她了,灰溜溜地縮在一邊。
李岩見扭曲妹子用這種方法收拾了她,心裡一陣哭笑不得:女人間的戰爭,真是搞不懂,為啥我完全看不明白,對於扭曲妹子來說,和八十一個男人上過床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對於富二代妹子來說,這又有什麼好害怕的?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裝著前輩高的人的謝煙客卻突然一下子竄了過來,對扭曲妹子問道:「這位經驗豐富的妹子,我有一個問題,很多年來一直壓在心頭,很想知道,苦於找不到人問,現在碰上你這種經驗豐富的女人,我實在是忍不住想問一問啊,還請賜教。」
扭曲妹子道:「只管問來。」
謝煙客那前輩高人風範突然消失不見,臉上居然閃過一抹紅暈,害羞地問道:「上床的時候,是男人更爽,還是女人更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