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四萌、你身上都是細菌
第二更 ——
李岩才不和她客氣,一把抓住她的手,她這隻手最大的特點就是十分潔白,乾淨,連每一個指甲縫都是洗得乾乾淨淨,白白生生的,帶給人一種秀氣的感覺。普通男人看到一雙這樣的美手,只怕會當成藝術品一般的膜拜了。但李岩卻沒心沒肺地抓著她的小手,邪笑道:「我現在就把髒東西都糊在上面……」說完之後,用自己的手心,手背,反反覆復在她的小手上蹭過去,蹭過來,連續蹭了十個來回。
這一番蹭,其中全無旖旎之感覺,李岩只是在單純的惡搞出氣,換了任何人,被一個美女當成「髒東西」來看,你還能在這個美女身上找曖昧么?那肯定是不成的。
而古板御姐也沒有覺得絲毫的曖昧,雖然平生第一被被男人抓住小手,按後宮小說的節奏,應該是讓她感覺到心神俱醉,被男人氣息給熏得愛上他什麼一類的發展,但實際上本小說根本就不是後宮小說,而是一部節艹滿滿的正直小說!古板御姐當然不會被王八之氣給熏倒,她只是覺得有點毛骨悚然,男人那「骯髒」的手在她的手心手背上反覆磨蹭,她只覺得有無數的細菌已經入侵到了她的手上,正在順著手臂向她身上爬呀爬的……
古板御姐慘哼了一聲,哀求道:「可以結束了嗎?」
李岩哼道:「你知道鍋兒是鐵鑄的了嗎?如果知道了,咱們就結束。」
古板御姐道:「我見過有土鍋。」
李岩大汗:「我不是在說鍋,我說的是你知不知道你說別人臟,是很失禮的事?其實我哪裡髒了?我乾淨得很。」
古板御姐哼哼道:「這就是你在胡了說,你怎麼知道自己不髒的?我告訴你吧,在你身上,有許多肉眼看不見的微小生物,它們叫做細菌,哪怕你把自己洗得再乾淨,這些東西都存在於你的身上。在你摸到我的時候,這些東西就順著接觸的位置爬到我身上了……哎呀,臟死了。」
李岩大汗:「我當然知道細菌,我敢肯定自己知道得比你還多。但是你身上一樣免不了有細菌,你別說得自己好像啥都不沾似的。」
「咦?你居然知道細菌?」平一指大吃一驚:「你是胡青牛的弟子,就連胡青牛都不知道細菌,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可是我獨門研究出來的高級醫術知識,當世除我之外,再無一人知曉。」
李岩微微吃了一驚,根據歷史,世界上第一個發現細菌之人,應該是荷蘭人安東列文虎克,於1683年用自己設計的單透鏡顯微鏡發現了細菌,沒想到的是,在這個武俠位面,平一指居然已經發現了這種隨處可在,但肉眼卻無法看到的東西,她的醫術果然是獨步天下啊。
李岩忍不住奇道:「你又沒有顯微鏡,你是怎麼發現細菌的?」
「顯微鏡是什麼?」古板御姐奇道:「我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透過兩滴水珠看到的細菌,後來經過仔細研究,才發現到處都是細菌……因此我就不敢再摸別人了,只用一根手指來接觸別人……這個發現我誰也不敢告訴,因為我怕引起大家的恐慌,你……你也是透過水珠看到的細菌嗎?」
李岩大汗,看來因為某個偶然,兩顆水珠剛才形成了類似顯微鏡的效果,才讓平一指窺視到了細菌的秘密,這也算是個奇迹了。
平一指繼續道:「所以我用解毒藥水洗澡,用用解毒藥做成了衣服,用這樣的方法,細菌就不能到我身上來了,哈哈,我是世界上唯一乾淨的人!」
可悲的傢伙,李岩輕嘆了口氣:「別以為你用藥水洗澡就能解決掉細菌,老實告訴你吧,就連藥水里,也是有細菌活著的,細菌不是你想殺死就能殺得死,可惜能形成顯微效果的水珠不是經常能碰上,你肯定沒有再用水珠來觀察過你自己身上的藥水衣服吧?這衣服上其實也沾滿了細菌,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
古板御姐哼哼道:「少在這裡騙人,我做的解毒藥,可以解除世界上一切毒藥,區區細菌,才那麼丁點兒大,在我的萬毒消里泡著豈有不死之理?我可以肯定,我的衣服是乾淨的,絕無細菌。你別再抓著我的手了,快放開,不要讓你身上的髒東西爬過來。」
李岩又好氣又好笑,倒是懶得再整她了,將她的手放開道:「有機會我會弄個顯微鏡來,讓你仔細研究一下細菌這種東西。」
「顯微鏡是什麼?」古板御姐奇道。
李岩攤手:「是一種利用玻璃鏡片,打磨成奇特的凹凸透鏡之後,通過光學的原理,讓我們能清晰地看到微小的東西,將它們放大數十倍,甚至數百倍來看的道具,嘛,其實現在世界上已經有玻璃了,要造出顯微鏡來並不難,只是光學的研究還沒有根上,所以才沒有顯微鏡面世……」
古板御姐奇道:「還有這種東西?就和你上次發明的天平秤一樣好用么?」
李岩點頭道:「科學的產物,當然好用。」
說到這裡,李岩已經不再怪她說自己髒的事了,其實細菌這種東西對於不了解它的人來說,確實挺可怕的,估計平一指也是發現細菌之後被嚇壞了,所以才變成了這種潔癖型的古怪女人,以後教她些關於細菌的知識,她應該就不會再這麼變態了。
李岩道:「還是抓住重點,回頭來說正題吧。治療令狐沖妹子的上策,是一種叫做北冥神功的神奇武功。」
「北冥神功?」饒是平一指見過識廣,對這門功夫也是聞所未聞。
李岩只好解釋道:「吸星大法就是源自於北冥神功的,只是吸星大法並不是完整的北冥神功,它吸到的內力會發生衝突,給學習的人造成麻煩,但北冥神功卻不會,用它吸來的內功會收為已用,不會對身體有害。如果我們能讓令狐沖學習北冥神功,先散去身上的異種真氣,再抓幾個壞人來讓她用北冥神功吸收功力,就可以讓她恢復到受傷之前的狀態。」
平一指將手一拍,大喜道:「果然是上策!不過……這北冥神功要到哪裡去弄?若是取得它的難度比去少林取易筋經還難,那就豈不是比下策還要下策了?」
李岩嘿嘿一笑,道:「北冥神功在什麼地方我倒是知道,以前一直沒時間去取,這次為了令狐妹子,我倒是打算去取一取了。」
平一指恍然道:「難怪你向君子劍提出要求,要帶走令狐沖給她治病,原來是這個原因,其實大家都猜測說你帶走一個重傷的妹子,不知道是想用來做什麼銀穢的事呢。」
李岩大汗:「我像是那種銀穢的人么?」
平一指扁著嘴,指著自己的手道:「很像,居然色迷迷地摸我的手。」
李岩哭笑不得:「我剛才摸你的手時完全是一幅胡搞的表情,哪裡色迷迷了?不要給我胡亂揣測啊。」」
兩人終於把話說清楚了,但李岩已經感覺到筋疲力盡,果然和女人說話就是累,女人的邏輯思維方式與男人完全不同,要和女人取得共識,真是太辛苦了。
兩人回到正道上來,華山派的人和胡青牛等客人都進正氣堂去了。兩人也匆匆趕到正氣堂,見平一指回來,胡青牛上來細聲細氣地問了幾句,顯然是在問她有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平一指對胡青牛道:「李岩同學確實有治療方法,我已經受教了。」
眾人這才服了,看向李岩的眼光充滿了敬佩,沒想到平一指治不好的病李岩真有辦法,這可算是武林奇聞了。
李岩大家都信服了自己,這下要帶走令狐沖應該就沒問題了,於是向在場的人抱了抱拳道:「既然如此,我就將令狐學姐帶去尋找治療她的那個東西,大家放心,人既然是我帶走的,我就會好好地負責她的安全,平安地將她帶回來。」
寧中則最疼愛令狐沖,見李岩打了保票,也稍稍鬆了口氣,低聲叮嚀道:「那就煩勞李少俠了,我們家沖兒最調皮搗蛋,貪酒好事,這一路上如果給你添了什麼麻煩,請你不要看在我們的面子上對她縱容,狠狠地責罵她也沒關係的,必要時可以打幾鞭子,罰她跪跪地板什麼的,沖兒在咱們華山是被罰慣了的……」
李岩大汗,自古只聽說過女人罰男人跪,如果我罰洒脫妹子跪,這不就倒過來了?
正直御姐也走了上來,對著洒脫妹子一臉嚴肅地道:「上次我就說過了,你一切都要聽李少俠吩咐,這次我再強調一下,李少俠帶你走,是為你治病,人家為了你的事艹勞,你如果不知感恩,那咱們華山派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此行你就不要把自己當人,要把自己當成李少俠的一條寵物小狗,什麼都要聽他的,明白了嗎?」
眾人大汗,聽她前面半段說得義正嚴詞,頗有君子之風,怎麼說到最後,連寵物小狗都出來了?君子劍也越來越抓不住重點了啊。
其實他們不知道,正事御姐本來想說「你要把自己當成他的女奴」,但這話終究不便出口,就改成寵物小狗了,如果真把「女奴」二字說出來,圍觀群眾非給嚇呆不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