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二萌、我好怕怕
第一更
李岩倒在了地上,一隻手捂住被蛇咬傷的地方,表情痛苦,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臉色通紅,這是運功在抵禦劇毒的表現,雙眼如蛇的男人陰側側地笑道:「沒用的,我的蛇劇毒無比,不是那些普通的破蛇可以比擬的,你是逼不出來的。」
水裡的蕩婦、樹榦里的男人、石頭男人又一起笑了起來,在他們的眼中看來,李岩已經是一個死人,看一個人在臨死前拚命的掙扎其實不錯。
李岩發出了猶如拉風箱一般劇烈的喘息聲:「沒想到我李岩一世英明,居然栽在你們手裡……我不服……在我臨死前,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誰?」
水裡的蕩婦媚笑道:「老娘名叫踏雪,在十二星相中屬馬。」這個女人剛才光著身子洗澡可以說是為了引誘李岩入圈套而施行的計策,按理說現在李岩已經倒下,她應該把衣服穿起來了,但她卻絲毫不以光身子為恥,居然還騷首弄姿,把豐滿的胸部故意挺起來給幾個男人看。這就是典型的欠抽,十個男人有九個會看不起這種女人,會把她先奸后殺,還有一個連奸她的興趣都沒有。
樹榦里的男人咳出一口血:「老子名叫搗葯,屬兔。」他還沒出手就被李岩打傷,現在目光中帶著一抹恨意。
石頭一樣的男人道:「老子名叫山君,屬虎。」這貨是出手之後被李岩反擊所傷,也沒討到半佔便宜。現在看李岩的眼神一樣的兇狠。
最後是那有著毒蛇般眼神的男人:「老子叫食鹿神君。至於我屬什麼想畢是不需要說的。」數條毒蛇從他的袖子里爬出來。又鑽進衣領,接著又從前襟、腰間等位置鑽出來,再鑽進袖子,在他的衣衫裡面不知道藏了多少條噁心的毒蛇,他的星相確實沒必要再說,就連傻子都能看出來。他是四個人中最得意的一個,因為李岩是他放倒的,這就使得他比另外三個高明了一籌。
李岩艱難地道:「我和你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你們為何要埋伏我?」
踏雪冷哼了一聲:「還敢說無仇?咱們十二星相里屬雞的司晨,還有屬豬的黑面,都死在你的手上,你可不要說自己不知道。」
「司晨和黑面?」李岩差點想不起這兩個傢伙是誰,好一會兒才回憶起來,這兩個傢伙就是殺掉江楓的兇手,後來被正直御姐擊殺在關外,雖然是正直御姐下的手,但她是自己的女人。也就和李岩下的手沒有區別,這種事不必要解釋給十二星相聽。
「明白了。原來是這樣……」李岩苦笑道:「就這樣?沒有別的理由了?」
「有這個理由,殺你就夠了,還需要什麼別的理由?」踏雪冷笑:「這可是兩條人命的仇。」
李岩在地上痛苦地打了兩個滾,看起來快被毒蛇毒死了,但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卻和自己的動作完全不搭調:「問清楚了……那我就不用再裝了,咱們之間的仇馬上就要變成六條人命了。」
話音剛落,李岩就飛了起來,剛剛還捂著腳上傷口的手,拍擊在了山君的腦袋上。骨碎的聲音立即響起,石頭一樣的腦袋瓜子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整個頭蓋骨看來都碎了,山君的腦袋像被壓路機壓過,變成了扁扁的形狀。
同一時間,李岩的另一隻手也捏著拳頭搗在了搗葯的胸口,轟的一聲響,搗葯的胸口就凹進去了老大一塊兒,就像一隻巨錘在他胸口砸了一下,把所有的胸骨都打得和背骨貼合在一起。兩個凶人連哼都沒哼出來,就聯手去找閻王爺報道。
食鹿神君亡魂大冒,雙手一起甩出,數條毒蛇向著李岩一起吐出了毒液,卻見李岩甩了甩袖子,那些毒液都被兜在了他的衣袖上,接著衣袖甩過來,纏住了食鹿神君的脖子,輕輕一拉,他的腦袋就軟軟地垂了下來。
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就只剩下水裡的踏雪還活著,這個剛剛還在光著身子賣弄的女人,現在已經嚇得全身發抖,再也賣弄不了。
「不可能……你……你明明被毒蛇咬了……」踏雪的牙齒打著戰,好不容易才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很遺憾,我百毒不侵!」李岩攤了攤手。
「我……我……我願意服侍你,什麼樣的事都可以做,別……別殺我……」踏雪抖得厲害。
「你以為我會需要你服侍?」李岩不由得冷笑起來,伸手指了指遠處的移花宮:「那裡的美女很少嗎?我只要去到那裡,從宮主到宮女都任我予取予求,甚至還可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打兩個女學生來嘗鮮,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覺得你比得過她們?」
踏雪不懂靠山吃山和靠水吃水跟打兩個女生來嘗鮮有什麼關係,但這並不妨礙她聽懂這句話深層的意思。人家沒說錯,要比臉蛋、比清純,她在移花宮的妹子們面前沒有半點憂勢,想和這個來脫身未免也太過自大了。要想李岩饒過她,必定得付出更多的代價。
「你……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過來把我綁起來,送到另外六個星相那裡去。」李岩笑了。
踏雪的心沉了下去,這男人好狡猾,居然又要故技重施,扮豬吃虎……這是要把十二星相一網打盡的節奏啊。但她知道歸知道,卻無力反抗,乖乖地出了水潭,穿上一件露皮露肉的薄衫子,拿出一條繩子來捆綁李岩。
李岩伸出雙手,任由她捆。
踏雪一邊把繩子纏在李岩的手腕上,一邊暗想:我若在這時候突然出手偷襲他,不知道能不能成。
但她看到李岩那自信的笑容時,便放棄了這個打算。向這麼厲害的傢伙出手,只有一次失敗就夠恐怖了,沒有膽量再出第二次手。若是還敢惹怒他,說不準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押著被「捆起來」的李岩走過了一段山路,穿出了綉玉谷,然後又七拐八拐地過了兩片山坡,前方有一片小小的樹林,茂密的樹葉遮天蔽日,正是行兇作惡的好地方。
樹林時有六個奇形怪狀的男人正在喝酒。為首的是一名侏儒,只有李岩的腰那麼高,而且還坐在一個輪椅上,看起來十分滑稽。這個人便是十二星相之首的魏無牙,屬鼠,他也是十二星相中最厲害的一個,沒有他就沒有十二星相,另外十一個人的武功加起來也不如他高。
踏雪推了李岩一下,開口道:「頭兒,我把李岩抓來了。」
魏無牙看了李岩一眼,冷哼道:「搗葯、食鹿、山君呢?」
踏雪低聲道:「他們三個死了,好在李岩殺他們三人的時候被食鹿的毒蛇咬了一口,我才能將他制住,請頭兒來處置他吧。」
魏無牙陰側側地笑了起來:「你當老夫是三歲的小孩那麼好騙?雖然看起來像是你在押他,但實際上是他在押著你過來,想趁我不備刺殺我?哪有這麼容易?」
這個人倒是聰明人,眼睛滿利的。李岩拋開了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雙手一振,捆在手上的繩索便化為了灰灰,然後再輕輕一推,就把身邊的踏雪推到了一邊,這個女人已經被他封住了功力,一時半會動彈不得,無需再理會。李岩將雙手負在背後,施施然地走到了剩下的六個星相中間,笑道:「屬老鼠的確實有兩把刷子,老鼠這種生物就是勝在小心謹慎,想要偷襲你還真是不容易。」
不太對勁,好像看不清人了啊。李岩這才發現,自己將雙手往身後背的時候,習慣性的用上了江楓式的裝逼動作,抬頭、挺腰、微笑、眼光的聚焦也不自禁地聚到了遠處,這個習慣不好,要改,不然會變成逗逼一枚,會遭到別人的恥笑。
果然,魏無牙的笑聲立即就想了起來:「裝什麼逼?你以為你能吃定我們六個?」
「怎麼,我吃不定么?」李岩滿臉的驚訝。
「你的武功不過是個校長級,而且據我們調查,你僅僅只有副校長級,比起邀月還要差上那麼一點點。我魏無牙雖然也不是邀月的對手,但也是副校長級的,應該和你差不了太多,再加上我還有五個兄弟,你以為你有一絲一毫的勝算?」
李岩臉上的驚色更甚:「原來你也有副校長級的戰力?慘了慘了!以一對六,這下我必死無疑。」
「知道必死無疑就好,哈哈哈哈!」魏無牙看著李岩有點畏懼和退縮的樣子,就知道已經成功地打擊了敵人的信心,高手相爭,只要打擊了對方的信心,他就感覺自己已經贏了,接下來只需要招呼兄弟一涌而上,李岩就必死無疑。
「咱們上!」魏無牙果斷地下達了攻擊命令,帶著牛、龍、羊、猴、狗這五個嘍啰,一起撲向了李岩。
面對撲向自己的六個奸賊,李岩好像整個人都害怕得發抖了,但他只是輕輕地一揮手,屬牛的傢伙就慘叫著飛了出去,整個人都變了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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