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真是我小祖宗
杜若緊緊貼著門背坐著,傅亦琛一推門,整個人開始沿著傅亦琛推門的速度在冰涼的地板上滑行。
看著身體自己移動,很是好奇,嘀嘀咕咕的說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漂移嗎?”
剛從裏麵走出來的傅亦琛瞬間黑臉,這傻貨真是他家的嗎?
喝酒這方麵看來還是不能放寬政策,這要是在外麵喝多了,這麽可愛,他的情敵還不得翻倍啊。
他才不要那,現在光是陳子明和江嶸就讓他焦頭爛額了,絕對不能再加人了。
現在醋壇子都說倒就倒,人一多直接泡醋缸裏算了。
“還漂移?你信不信我讓你空翻。”傅亦琛沒好氣的將坐在地上的杜若拉了起來。
見他生氣杜若也不害怕,吐吐小舌頭做鬼臉。
真是被這個小酒鬼打敗了,勾起薄唇笑了笑:“你要是清醒的時候也這樣該多好。”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語氣有些無奈和落寞。
“你笑起來真好看。”杜若染上一抹朦朧色澤的眸癡情的看著傅亦琛,言語間透露出自己的愛慕之意。
傅亦琛明澈的桃花眼微睜:“你喜歡看我笑?”
“嗯”,她乖巧的點頭,“很好看。”
“你不氣我,我以後天天對你笑。”傅亦琛雙手捧起她嬌美的臉頰說的認真。
惹他生氣,他隻想發火,哪有心思笑啊。
其實聽到女人說喜歡這兩個字的時候,心裏不自覺的湧動著一股暖流。
喜歡就好,無論是什麽都無所謂,隻要對他在意,他就有信心住進杜若的心裏。
一顆心隻能住一個人,他的心裏已經有了杜若,也同時希望他也是杜若心裏的唯一。
杜若動了動小腦袋,又眨了眨眼,說了一句讓傅亦琛想把她扔出窗外的話。
“不要。好東西天天看也會膩的。”
唉呀媽呀,氣死他了。
為什麽每次他想煽情的時候,杜若都在旁邊拿盆冷水等著,帶他說的熱火朝天,然後冷不防的給他淋得心裏哇涼哇涼的。
傅亦琛皓齒緊咬薄唇強壓心中的怒火,捧著杜若的雙手忍不住開始揉搓霍霍她的臉。
反正明天一覺醒來這傻貨啥也不記得。
杜若被他蹂躪的暈頭轉向,傅亦琛隨即將迷迷糊糊的她扔到床上,隨後身體便壓了上去。
“杜若,你今天讓我很不滿意,我要好好懲罰你。”邪魅一笑俯身親吻她的唇瓣。
剛想和杜若來一個美好難忘的夜晚,身下的小人兒哇一下的大哭起來,給傅亦琛都整蒙圈了,愣怔了兩秒才去看哭的梨花帶雨的杜若。
“你怎麽了?”低沉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迷茫。
杜若抽抽搭搭的說道:“不滿意,不滿意,我到底怎麽做你才能滿意啊?”小表情甚是委屈,惹人心疼。
她打心底裏討厭這個詞,因為每當這個詞匯從男人口中脫口而出的時候,就意味著懲罰和羞辱,還有威脅。
這些不好的記憶在不斷削弱她的意誌和對男人殘存的依戀,有時會有那麽一瞬間想要放棄。
愛不愛是一回事,報不報能被愛的希望則是另一回事。
傅亦琛再次愣怔,這次思考的有些久,直到身下的小人兒不安分的亂動他才收回思緒。
他心中的不滿意不過是內心的不安罷了,每一次這討厭的情緒席卷全身的時候他變會惴惴不安。
“杜若,別哭了。”他坐了起來,將哭鬧的杜若也拉了起來,拿過紙抽抽了兩隻紙巾給杜若擦眼淚。
杜若倒好,一看紙來了,直接將紙抽霸道的抱在懷裏,帶著小情緒的將紙巾抽出,放在鼻子上,用力一擤,發出很大的聲音,在異常安靜的房間內顯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你是在擤鼻涕還是打算把鼻子擤下來?”傅亦琛嫌棄的看著她,並毒舌的嘲諷。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聽明白了,傅亦琛話音剛落,她便將剛才的鼻涕紙團成球,照著傅亦琛那張俊臉就氣呼呼的丟了過去。
傅亦琛咬牙切齒的翻了個白眼,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杜若。”暴怒的低吼,聲音足可劃破夜空,超強的聲波引得臥室內的空氣發生了不小的震蕩。
混沌的大腦仿佛被電擊中一般閃過一道白光,大腦被吼得一片空白,耳朵裏搬進了幾隻小蜜蜂,不安分的一直嗡嗡作響。
臥室內再次陷入詭異的安靜當中。
被吼了之後的杜若就一直低著頭,看不到表情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每次這個狀態都讓傅亦琛心有餘悸,今天酒醉的杜若可是真的讓他大開眼界,情節滌蕩起伏耐人尋味,總是會有一些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因為有了這個認知,所以莫名覺得杜若還會做些什麽令他瞠目結舌的事情。
吼完杜若,有些後悔,畢竟現在杜若是個喝醉的狀態,跟一個酒瘋子生氣,也真是醉了。
“杜若。”因為有些懊悔,聲音溫柔了許多。
做錯了事情,誰說隻要道歉就一定會得到原諒,這不是絕對的。
她一直不說話也不動,傅亦琛以為自己把她嚇壞了,急忙低頭去瞧。
結果就是華麗麗的被反吼了一痛:“你吼什麽呀?再說了……”迷茫的看著傅亦琛,“……誰叫杜若啊?”
話一出,俯身看著她的傅亦琛險些閃到腰。
他這小媳婦不是喝多了,是喝傻了。
“咚咚咚”,突然有人敲門。
傅亦琛睨了一眼床上的他,下床去開門。
原來是酒店服務員來送解酒湯來了,小心翼翼的端回臥室,就看到杜若又恢複剛才的坐姿,盤坐在床上,耷拉著小腦袋,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過去。
“杜若,喝點解酒湯。”
沒反應。
“杜若?”傅亦琛將解酒湯放到床頭櫃上,修長的大手托著她的小腦袋輕抬。
他滿臉黑線的看著已經睡著了的杜若,五味雜陳。
今天還真是驚喜連連,麻煩不斷啊。
“杜若,你是老天專門派下來折磨我的吧。”歎了口氣,將杜若身子擺正,又蓋好被子。
看到她身上還穿著外出的裙子,又拿來睡衣親自給換上,口中念叨著:“杜若,你真是我的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