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狗熊都不願意和你做朋友
“老公,你找我有事嗎?”杜若隨口問了一句,盈盈靈動的眸看向暮色降臨的窗外,她才知道,原來已經這麽晚了。
傅亦琛被她這句話氣到,有事才能打電話?發明電話那人做過這種規定嗎?
要說有事的話,的確有,那就是他想她了,不過這麽傲嬌的他才不會說。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他沒好氣的上來就頂了一句,修長的手指扯鬆領帶,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聲音慵懶中帶著一絲疲憊:“你在幹嘛?”
開車的秦星暗暗吐槽他家總裁,明明想人家,還非得拽的二五八萬的嗆人,等他家夫人不理他了,又各種鬧心,這都是何苦那。
“在床上坐著……跟你打電話。”原本接到傅亦琛的電話,杜若還挺開心的,結果上來就吼她,一下子情緒就不高了。
無聊的用小手揪著被子,她迷蒙氤氳的美眸籠著一層慍色,紅唇淺淺下彎。
她的聲音甜軟柔美,有愉人心醉的能力,傅亦琛薄唇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指骨分明的細指有節奏的輕敲皮質座椅,“那你現在餓不餓?”
絲毫沒意識到這是男人給她設的陷阱,杜若摸摸唱著空城計的肚子,誠實回答:“嗯。”
“有多餓啊?”傅亦琛語調輕慢曖昧,形狀完美的桃花眼劃過一抹狡黠。
傻乎乎的杜若沒察覺出這話裏有話的意味,聲音嬌軟縈縈,聽起來有些像撒嬌:“很餓。”
傅亦琛粲然一笑,萬物盡失顏色,淺淡的薄唇勾起一抹得意,聲音低沉暗含蠱惑:“待著別動,乖乖等我回去。”
他可是艱難的忍了好幾天,每天隻能幹抱著,都快把他憋瘋了,今天工作很順利,打算犒勞一下自己,好好品嚐他家小杜若的味道。
“老公,那你什麽時候回來?”她想知道還要餓多久,如果時間太長她就先吃點水果點點肚子,小手已經伸向放在床頭櫃上的蘋果。
“我……”傅亦琛剛要回答,就聽到話筒那頭一聲尖叫,心中“咻”的掉到了半空,聲音帶著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緊張:“怎麽了?”表情瞬間繃緊。
聽到他陡然便的肅冷的聲音,開車的秦星神經也在瞬間上滿弦,莫不是夫人出事了?想到這裏,秦星開始默默加速,車子快速向酒店駛去。
稍卿,電話那頭一直沒有回音,傅亦琛蹙起眉頭,聲音極其且擔憂:“杜若,回答我,到底怎麽了?”還是沒有聲音,焦急的低吼:“說話。”
不知到底情況如何,一萬種不好的可能性撕扯著他那顆不安的心,眼前閃現出杜若被綁架,挾持的畫麵,讓他心驚。
商界的事情錯綜複雜,他現在生意做大,避免不了會得罪一些人,而這些人往往會很戳軟肋,對於他而言,杜若就是他的軟肋,觸及便會讓他莫名失控的軟肋。
雖然很相信他雇傭的那些保鏢,可是百密一疏,誰又敢說百分之百不會出事。
“杜若,說話。”他竭力的嘶吼,揮起鐵拳狠砸車座,懊惱的低罵:“該死!”
他這話音還未落,就聽到話筒中傳來“咕咚”一聲,似乎是什麽重物掉到地上發出的沉悶響聲。
聽到這聲音的同時,傅亦琛的心下一沉,難道真的出事了,抬頭冷聲命令:“秦星,快。”他現在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回去。
“是,總裁。”秦星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如出鞘的箭,飛馳在路上。
幸虧他駕駛技術相當不錯,他也是現在才明白,當初他家總裁給他麵試的時候著重問了一下他的車技,原來如此。
就在這個時候,話筒那邊終於傳來了他家小杜若的聲音:“哎呦,摔死我了。”
聽到聲音,傅亦琛狹長的墨眸一亮,輕喚一聲:“杜若。”
摔在地上的杜若顧不得摔疼的屁股和後背,抓起掉在不遠處的手機,帶點小委屈的叫了一聲:“老公。”
“你沒事吧?剛剛怎麽一直不說話?”聽到有回應,傅亦琛稍稍放了些心。
杜若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疼的齜牙咧嘴,小手揉著被摔疼的屁屁:“手機……掉地上了。”
“手機掉了?”回想剛才那聲巨響,傅亦琛蹙眉,手機掉地上怎麽那麽大動靜。
“嗯。”
想到剛剛杜若說的那句摔死了,傅亦琛又繼續追問:“手機掉了,你鬼叫什麽?”
“就是……我也……掉地上了。”感覺有些丟臉,說完話,杜若就紅了臉。
這個笨蛋。
知道怎麽回事,他這才算真的鬆了口氣,那聲巨大聲音也對上了,想必是他家小杜若掉地上時觸底的聲音。
“是不是在地板上砸了個坑啊?”傅亦琛忍不住拿她打趣,真是蠢得可以,蠢得可愛。
砸什麽坑啊?她有那麽沉嗎?
杜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反正男人看不到,一點不加掩飾的表示著她內心的不滿,帶點小情緒的回答:“沒有。”
“有沒有摔壞?”玩笑歸玩笑,他還是沒忘溫柔的關心一下。
這還像句人話。
“沒有。”她下意識的又揉了揉有些摔疼的背。
傅亦琛用手隨意的解開襯衫領口的兩顆扣子,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呈放鬆狀態,緩解剛剛的緊張的身心,漫不經心的笑著嘲諷:“撿個手機都能把自己摔了,你真是笨的可以。依我看啊,熊都不願意和你做朋友,它都得嫌你笨。”
杜若就安靜的聽著,也不說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樣說她,總說都出免疫力了,現在聽到這話完全是左耳聽右耳冒,不再大腦做任何停留,本來腦容量就不夠,當然不能再用腦袋裝這些沒用的雜七雜八。
想起什麽的傅亦琛又繼續說道:“誒,你不是跟我說你坐在床上的嗎?手機怎麽會掉地上?”這不科學啊,掉也應該掉床上才對吧。
有了他的提點,杜若突然想到了其他事情,激動的叫了一聲:“哎呀,不好了。”
“又怎麽了?”心髒再次懸在半空,傅亦琛蹭的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