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重感冒
吃過早餐後,想想自己不應該這樣平白無故的受人家的恩惠。就照著客服小姐的電話號碼撥通了那個助理的電話,但是告知的內容幾乎和客服小姐的一樣,現在這個神秘的徐總還在睡覺,要下午三點才起來,讓三點後直接和徐總聯係。
不過想想昨晚他的那麽晚才回家睡覺,肯定多睡會兒,想想也是 說得過去的。
不過梅子最快應該明天晚上才能到,那就多住兩晚。住得舒服些,心情也能好點。梅子來了一並把房費還給這個徐總就好。現在自己怎麽舒服怎麽過就好了,也不差這點錢。
簡單收拾下自己,打算出去買點換洗的東西,想起剛剛客服小姐送來的盒子。
打開一看,裏麵是一些簡單的換洗物及一件厚厚的派克服,裏麵的銀白色的貂毛很是柔軟,摸上去感覺整個手心都是柔軟的。商品標簽都還在上麵,看著這價格,突然有點心疼梅子的荷包了。不過尺碼剛好是我的尺碼,正合適。既然送來了,那就穿上吧,這幾天已經非常冷了。到時和房費一起給他就好。
既然要住到梅子來接我,那就還得出去外麵買些東西搽臉的,自己什麽都沒有,這臉洗了水後,又幹又紅的,很不舒服了。而且一個人待在房間裏,肯定得胡思亂想的,出去轉轉,買些東西。不是說讓女人快樂的方式就是買買買麽,那我就去購物,讓自己快樂吧。不過轉念一想,兜裏就五千塊,能買個啥呢?真是個傻姑娘。
取了房卡,關上門就出去了。一個人在步行街來來回回溜達了3圈,再去西餐廳吃了自己最喜歡的西餐。在咖啡館點了一杯意式咖啡捧著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街道上來來回回穿梭的人群,要過年了,這個城市年的氣息還是很濃烈。兩旁的掉光的銀杏樹上被市掛上了大小燈籠,增添節日的氣息。外麵的商家也打出各種促銷手段。在自家門口放起了音樂,一些年輕漂亮的小夥子小姑娘在門口攬客。一派好不繁榮的景致。
在咖啡廳坐到差不多下午3點,剛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我收到南風集團的工資到賬的信息。才想起今天自己還能領最後一次工資。在南風集體工作了六年,公司每年都分一些虛擬股份給自己,自己也沒啥突出表現,反正每年都有點,不多。萍姐說是鼓勵我忠心工作的。離職時就把公司給的曆年分的股給退了,在加上2個月的工資發了有小10萬塊。
想著之前和萍姐一起買的理財產品收益也一直不錯。心裏默默的計算了一下,這些加起來夠回g城買個小小的房子安頓下來了。有這些錢是一個人療傷也好,怎麽滴都好,完全夠我重新開始了。
嘿嘿這樣想想其實自己也沒那麽慘,雖然肖平南把賬麵上看得見的錢全部拿走了。但公司的股份分紅,理財他拿不到的,也感謝這些年自己一直保持著理財的習慣,雖然前期金額不大,但日複一日,到現在每月收入還是可觀的。現在的自己,就算是一個人,也能讓自己吃飽穿暖。
簡單的買了些日用品,和護膚品就回去了。
開始雖想著購物讓自己愉悅,但始終沒舍不得亂花。
回酒店時,在進酒店大門。風撩起我的長發,淩亂的長發拂過臉頰。我用手指梳理頭發時側頭看見一輛異常高大的越野車正拐進旁邊的地下車庫,看到一個車尾。那車異常高大,z城這種車很少。像徐正淳昨天開的那輛。我抿了一下嘴唇,想起昨晚那個守了我一整晚的徐正淳,心中多了一分溫暖,一分敬重。我是把他記住了嗎?
“阿嚏、阿嚏、阿嚏”
剛走進房間我就連續打了三個噴嚏。這是要感冒了嗎?
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有點燙,應該是在低燒。剛出去時就該買點預防感冒的藥才對的。昨晚冷了那麽久,這肯定是要感冒的。我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拿了條備用被子裹在派克服的外麵,把自己緊緊的抱著,窩在沙發上吸著鼻子,百般無聊的翻著剛剛在外麵順手買回來的雜誌書。
“阿嚏、阿嚏、阿嚏”
又一組噴嚏襲來。震得我整個嗓子像裂開一樣,兩邊的太陽穴震得作痛,又在不注意時重重的咬著自己的舌頭。一股腥鹹的氣息順著口腔留進喉嚨。這是把舌頭咬破了。
“哎呦!”
我吃痛的吐吐舌頭,伸手去摸摸被咬到的地方,這人不順,這麽能打個噴嚏把舌頭給咬了呢。
“不行,這感冒是有點嚴重了,我感覺喉嚨像火在燒,我得給自己燒點熱水喝喝,發發汗才行。一般不是感冒了出一身就好了嘛。”
自言自語的說著撐起身體站起,走到吧台邊,把吧台上的礦泉水擰開倒進熱水壺中按了燒水鍵,隨即水壺發出嗚嗚的水沾聲。
“這感冒怎麽來得也太快了吧,上午出門的時候人都還好好的。怎麽就幾個小時這麽嚴重了。”
我喃喃自語著,轉身又把自己裹進被子裏。窩在沙發上,上下的牙齒忍不住的顫抖著,發出“嘚嘚嘚”的聲響。身體也不住的在發抖。喝了一杯很熱的水,感覺沒有緩解,整個人抖得更厲害了。這樣下去不行,我得睡會,睡會兒起來應該會好點。在出去買藥吃,想著就裹著被子鑽進被窩裏。
“咳咳咳、咳咳咳。”
我捂著被子,眼睛實在是掙不開了,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下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醒來,拿起床頭櫃上的手表看了看,晚上7點半了。眼睛如脫眶一樣的脹痛,頭痛欲裂,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咬牙支撐著身體想到餐桌上倒水喝,腳軟手軟剛站起來,整個人就輕飄飄的飄起來了,感覺要飛起來了。身體沒站穩就直接倒在了床的一邊。
“哎呦”
我後腦勺重重的撞在了床頭櫃上。爬不起來,隻能半倚在床邊,吃痛得想伸手摸摸被撞的位置。結果剛一伸手,手又給撞在了床沿上。
“該死”。
我整個人痛得蜷縮在床邊。揉揉自己的後腦勺,又揉揉被手腕。吃力的撐起了身體,整個人都像要飄起來似的。挪到餐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然後打開皮包尋找自己的手機,看來我得叫送藥服務了,自己這個狀態肯定是走不出去了。
翻找手機的時候在錢包的旁邊我看到昨晚整整齊齊放著的名片,灰白底,燙著金邊。
“對哦,不是說讓我三點後給他打電話嗎?”
昨晚吹了一晚冷風,我今天嚴重感冒成這樣,徐先生陪我也吹一晚的冷風,不要也感冒了。還是得打個電話問問。
眼皮很重,頭很痛。我一手撐著身體,靠著餐桌邊。一手吃力的解鎖手機,輸入電話號碼。
“1588”嘴裏念著名片上的號碼,
“嘟,嘟”。電話在兩聲後接通了。
“喂”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低沉、粗獷的聲音。
“你好,徐先生,我是昨晚的英子。你記得嗎?我想問問你,身體沒事吧”。
現在的我說話都異常的吃力。牙齒上下顫抖著,嘴唇也在顫抖,整個人有點控製不住了。感覺整個身體被掏空了,人順著吧台往下滑。手使勁的抓住吧台邊緣,盡力的控製身體,不讓往下滑去。喉嚨像著火一樣,幹裂,沙啞。好痛,好難受。
“英子,我記得。你怎麽了,聽你的聲音不太對。你是不是生病了?”
電話那頭傳來徐正淳焦急的聲音。。
該死,她還是給吹感冒了。
”你現在在哪裏?在酒店嗎?”
徐正淳沒有等我回複,繼續追問道。
“嗯,有點不舒服,聽你聲音你應該沒事。我就放心了。”
我吃力的咽這口水,嘴巴好苦,連喉嚨也好苦。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弱,隨即感覺整個身體飄了起來。我怎麽這麽難受呢?有點喘不過氣了。
“哐當”
手機從我手上滑落重重的掉落在旁邊的水杯邊緣,隨即杯子在重力下,好像聽到發出破碎的聲音。我整個身體不受控製的向下慢慢倒去。
“英子,英子,英子”
電話在地上傳出聲音,和慌亂的腳步聲。
半閉的眼睛中恍惚中一束光從門口傳來,接著聽到一些慌亂的腳步聲。
“英子,英子”。
整個身體被抱起。然後又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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