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2章 窺伺
哢,哢,哢。
覆蓋著鎧甲的鞋子走在宮殿中,發出的聲音有些令人注意。
叮當!
時不時的,那雙腳還會踢到遍地的金幣銀幣。
阿爾亞走到了王宮的大殿中,看著王位上的艾瑞克,恭敬的說道:“我的大帝,你召見我。”
艾瑞克淡淡的問道:“你和國王之間的戰爭怎麽樣了?”
阿爾亞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不自然,然後緩緩的說道:“國王必輸無疑,這樣一場戰鬥,我們贏定了。”
艾瑞克笑道:“為什麽這麽肯定?”
“大帝,國王的軍隊已經被我們徹底的包圍在了軍營裏麵,就算是一直蚊子都不可能飛進去,他們的糧食和水已經逐漸的消耗,隻要再多一段時間,他們就不戰而敗了。”
聽著阿爾亞的話,艾瑞克點了點頭,隨後卻是緩緩的站了起來。
“就不能快點嗎?”
“大帝,如果想要減少傷亡,那就這樣的辦法最好……”
艾瑞克挖了挖耳朵,隨後憤怒的叫道:“減少什麽傷亡?我害怕傷亡過多嗎?趕緊的將他們給徹底的消滅,城池中還有一個叛軍,把他們也徹底的擊潰,然後集結全國的財富到我這裏,明白了嗎!”
艾瑞克不是這個國家的人,對於這些士兵的生死也自然是全然不在意的。
“是!大帝,但是我們想要短時間的擊潰對方,需要更好的辦法,對方躲在龜殼一樣的軍營中,很難做到。”阿爾亞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唉,冷兵器時代就是麻煩,這個東西你拿去。”
艾瑞克有些不耐煩丟下來一張紙。
阿爾亞趕緊小跑過去接住,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這個是投石器,能夠將巨石給丟盡他們的軍營裏,隻要這個東西一出,你們就會勝利了吧?趕緊的去做!”
“是!”
阿爾亞看見了投石器的構造之後,頓時驚訝無比。
他不禁覺得,艾瑞克大帝的智慧也是如此的深厚。
當然,投石器並不是艾瑞克發明的,隻是他在外界學習的知識中,正好有著這個東西。
“大帝,其實城中的叛軍不用擔心,他們隻是一些奴隸而已,沒有什麽實際的戰鬥力。相信我,隻要打敗了國王之後,這些奴隸很容易就會被擊潰的。”
“知道了,你快點去將國王擊潰再說吧。”
阿爾亞離開之後,艾瑞克坐在王位上,把玩著手上的一個通訊器。
半晌之後,卻是又一次的將通訊器給收掉了,摟著旁邊的女人。
就在宮殿的旁邊,也就是巨大的城池。
城池中央有著一個廣場,而此刻,廣場上站著一些人。
而下方,依舊是圍繞著一群黑壓壓的人。
溫蒂公主和江小魚站在廣場上,而旁邊還綁著本登。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麽!你們這些肮髒低賤的奴隸,竟然把繩子綁在了高貴的子爵,軍隊士官的身上!”
嘭!
親衛直接一腳踢在了本登的胸口,淡漠的說道:“老實點。”
本登依舊在叫囂著,卻是發現,他的貴族身份再也不能對這些奴隸起到任何的恐嚇作用。
逐漸的,他開始驚恐了起來。
“各位,本登這個家夥殘害了我們的同胞,並且認為自己是所謂的貴族就有著無上的特權,今天我們就告訴他,告訴所有的貴族,人人都是平等的,當我們受到欺壓和脅迫的時候,一定要站起來反抗!”江小魚大聲的說道。
“殺掉他!殺掉他!”
廣場下方的人開始歡呼起來。
關於自由平等的新思想,在江小魚的引導下,逐漸在這些人的腦海中覺醒了起來。
“不!你們這是在侮辱席卡亞這個國家,你們妄圖改變長久以來的製度!你們都是魔鬼派來的化身!”本登驚恐的大叫著。
親衛拉起本登,將其放到了斷頭台上。
“你才是魔鬼的化身,你們這些欺壓善良的人,早就該接受凱撒的審判了!”
公主溫蒂站在一邊,呆滯的看著狼狽不堪,甚至於瘋狂掙紮的本登。
“別看。”
江小魚站在了溫蒂的旁邊,擋住了溫蒂的視線。
而此刻高高的王宮上,艾瑞克披著一件袍子就站在了外麵的窗台上。
他看著遠處的廣場上,有著一個白色的身影。
“快!去把我的望遠鏡給拿過來!”艾瑞克叫道。
身邊的女人頓時跑開,去將艾瑞克的裝備,望遠鏡給帶了過來。
艾瑞克著急的使用著望遠鏡,看著遠處的廣場上。
那個白色的身影,赫然是溫蒂公主。
“哦!這是一個多麽美麗的人啊,一定是美神維納斯的化身,我一定要占有這個女人,並且將這個女人給帶出這個鬼地方,回到我的世界裏麵,和她結婚生孩子!”
一個美麗的人會帶來什麽?
會帶來窺視美的惡人,以及保護美的騎士。
而顯然,艾瑞克就是這樣的一個惡人,此刻醜態畢露,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
身邊的女人見狀,樣貌姿色不差的她緩緩的跪在了艾瑞克的身前,去渾身解數的服侍艾瑞克。
“哦!”
艾瑞克一邊看著遠處的溫蒂,一邊享受著女人的服侍,似乎感覺溫蒂就在自己的麵前一般。
他一定會得到溫蒂的!
艾瑞克在這個國家裏麵並沒有什麽追求,但是對於溫蒂,他是一定要得到的。
江小魚似乎察覺到了有人在看著自己,隨即朝著王宮看去,和艾瑞克四目相對。
雖然看著模糊,卻是真切的感覺到了對方的存在,微微皺起眉頭。
斷頭台將會終結本登的生命,而江小魚卻是捂住了溫蒂的眼睛,隨後帶著溫蒂離開。
“公主殿下,有些東西你不能看,你得要保持你的純潔。”江小魚在溫蒂的耳邊說道。
“那騎士大人,你會保護我永遠的純潔下去嗎?”溫蒂問道。
“那是當然,騎士就是做這個工作的。”江小魚笑著說道。
一邊,囂張叫囂著的本登,在斷頭台的鍘刀落下的時候,還是停下了他那令人不舒服的聲音,而他依舊是保持著憤怒的神色。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卻是感覺到了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