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族長來了
“族長?”
張寡婦和王寡婦聽了,當場就楞住了。
別人打了樂歌她們還能去找人理論,可族長打了樂歌,你都不敢去。
族長是誰?他是村子裏的領導、負責人!
雖然!不是她們家族的族長,是亓官氏家族的族長,可人家畢竟是一個家族的族長啊?能不給他麵子?
你要是不給這個族長的麵子,人家整個家族的人可能都跟你過不去。
“族長?族長也不能打人啊?”張寡婦還是氣不過,大聲地嚷嚷道。
“是啊!族長也不能打人啊?還這麽打人?往死裏打?”王寡婦在一邊幫腔道。
“這不是?事出有因?樂歌他?……”亓官熊趕緊解釋。1t;i>1t;/i>
張寡婦不領情,不聽勸解,打斷道“再事出有因,也不能這麽打樂歌啊?樂歌就是一個傻子!怎樣能這樣打他呢?”
“是啊!是啊!”王寡婦又幫腔道“大家都知道!族長一貫欺負樂歌!”
被王寡婦指證了,亓官熊也無話可說。事實上就那麽回事族長經常罵、訓樂歌,有點欺負人的意思。打!還是第一回。
“這不是?樂歌拿著劍去殺孔子,這不是?才惹怒了族長?這不是?”亓官熊還是為族長辯解著。
孔子被張寡婦和王寡婦揪著,還沒有放手。雖然沒有用力了,可人家並沒有鬆手。所以!現在的孔子,很尷尬。
阿姑從眾人身邊經過,到了床前。見樂歌身上沒有任何遮掩,當場就羞恥住了。1t;i>1t;/i>
不過!她還是忍著女人的羞恥之心,把扔在一邊的衣物拿過來,蓋在樂歌的胯部。再把熱敷的毛巾拿起來,繼續熱敷受傷的地方。
剛才張寡婦隻顧著急、吵架,把熱敷的毛巾拿開後並沒有再敷上去。
見樂歌好像昏迷過去了,阿姑心疼得直哭。看了一眼後,又把被單蓋到樂歌的身上。
孔子見阿姑進去了,這才掙紮起來。
在他的奮力掙紮下,張寡婦和王寡婦才鬆開手。
孔子來到阿姑的身後,正好看見阿姑拿衣物蓋樂歌的胯部,他當場就受不了。可是?又不知道怎麽說阿姑?
阿姑把被單蓋到樂歌身上,才現孔子就站在她身後一側。頓時!女人的羞恥之心,讓她的臉又紅了。而且!還一陣陣火辣辣地痛。1t;i>1t;/i>
“他還是個娃!娃!還沒有長大的娃!嗚嗚嗚!”阿姑羞恥地說道。說完,偷偷地朝著孔子掃了一眼,算是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辯解!
孔子雖然無法接受,可還是接受了。
心想是啊!樂歌是個傻子,又是跟阿姑一起長大的。也許?她們之間,一直就這樣親密無間呢?
什麽還是小娃?都長毛了,毛都長齊了,還小娃呢?
要是成親的話?絕對能生養小娃。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你能怎樣呢?不能接受也得接受。吃醋?這不是吃醋!這不符合周禮規定啊?
“孔子?誰是孔子?”張寡婦突然地想起來了,問道。
孔子是誰?她還沒有聽明白?1t;i>1t;/i>
孔子是什麽人?樂歌要刺殺孔子?結果刺殺失敗,被族長踢了一腳。
“誰是孔子?”王寡婦也追問道。她跟張寡婦一樣,頭一回聽說還有孔子這個人?
“孔子就是孔丘!我女婿!與阿姑有婚約他!咳咳咳!”亓官熊解釋道。
說起孔子這個女婿,他還是滿意的。
先前沒有理孔子,是因為事情緊急,他要去看樂歌。而不是孔子所想的那樣老丈人可能瞧不起他了,對他的形象產生了懷疑。
“你女婿?”
“就是他?”
“孔子?”
“他是孔子?”
張寡婦和王寡婦都不敢相信地看向孔子。1t;i>1t;/i>
心想這個小老頭就是孔子?就是你的女婿?阿姑的夫君?與阿姑有婚約的人?
個子是大!可也太瘦了吧?還有!那滿額頭的皺折,真是!本寡婦無法恭維啊!
“就剛才生的事,大家都公認孔丘當稱子!所以!都改口尊稱他為孔子!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啊?我女婿他!是長得老氣一些,可他有學問啊?他會教書!他懂禮!……”
“得得得!”張寡婦不耐煩地打斷道“你就別在這裏誇了!我出去背後一打聽,就知道了。現在的人啊!都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背後大家都說好,那才叫人品!”
“是啊!是啊!看把你樂的!”王寡婦在一邊幫腔道“你就知道誇你女婿,那我問你!樂歌怎麽辦?”1t;i>1t;/i>
見張寡婦和王寡婦這麽不給麵子,亓官熊都有些下不了台。不過!對方說的雖然直接了一些,可也是大實話。
當麵說的,一般都是場麵上的話,都是迎合別人的話。所以!可能都是假的!
隻有背後說的話、心裏想的,才是真實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族長快步走了過來。
不過!族長並沒有進亓官熊的家,隻是站在門口,探頭朝著裏麵看著。
在族長的身邊,跟隨著幾個同族的人。
剛才!有人把樂歌受傷的事告訴了他,說是他踢的。這一腳踢得很厲害,差點把樂歌給踢死了。
他也覺得自己那一腳踢得過分了,在樂歌一點防備都沒有的情況下,往死裏踢。
當時不是?踢了樂歌一腳之後,他的腳脖子都差點扭傷了,痛了好一會兒。
試想?自己的腳都踢痛了,別人能不受傷麽?
憑借做人的良心,他才親自過來看究竟的。
但是!讓他進去親自看樂歌,並且向樂歌賠禮道歉,那是絕對不可能。
他還是那個態度對待樂歌,要放在心裏,不能掛在嘴上或者是臉上。
因為!樂歌是個傻子,你要是給他三分顏色,那他就開染坊了。隻有給他一副嚴肅地麵孔,他才害怕你,才知道遵守規矩!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就這意思。
聽到外麵聲音,亓官熊退到房間的門口,朝著門外看了一下。見是族長,就不理張寡婦和王寡婦,出來了。
族長見亓官熊出來了,趕緊朝著他招手,示意快步過來。
“進來!”亓官熊招呼道。
“噓!”族長輕噓一聲,壓低聲音問道“樂歌傷得不輕?”
“嗯!他睡了!我給他敷了藥,一會兒上斷骨膏!”亓官熊也小聲地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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