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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9章第 曾參談“禮樂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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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忠的問題,就這麽過去了。


  關於忠的問題,以前樂歌與曾參就爭論過了。最終!曾參沒有爭贏。


  本來就那麽回事,我們要對誰忠誠?對誰忠?關於這個問題,孔子沒有說清楚,沒有說到根本上麵去。我們對敵人也要忠誠麽?告訴敵人我們這邊的情況麽?


  所以說!隻能對自己人忠誠。對於敵人,我們可以使用手段。


  所以說!孔子的學說思想,是建立在特定環境、條件基礎上的。在其他的環境下,就失去了作用。或者說!就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


  孔子隻說下級對上級要忠,而沒有分善惡。所以!惡人、壞人、敵人也一樣可以使用,他們要求下級要對上級忠誠。


  因此!惡人、壞人、敵人也一樣把孔子當“聖人”,把他的話當經典。


  如果是這樣地話?那麽?孔子是不是他們的“幫`凶”呢?我們要是信了他的“忠誠”理論,是不是以後就被惡人、壞人、敵人左右了呢?你不聽從別人的,別人就說你不忠,是不是?

  就跟“孝”一樣,曾參說:孝就不分善人與惡人。孝不是善人的專利,惡人也有孝。


  關於這些問題,之前曾參就已經與樂歌、方忠、方基石等道家爭辯過了。在樂歌、方忠、方基石等道家的解讀下,曾參也認識到了孔子學說思想的不足之處。或者說!沒有說清楚的地方。


  你的學說思想是有道理,是有存在的價值。但是!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就容易造成別人的誤解!是不是?

  要是別人誤解了,那麽!你就是好心做了壞事!


  所以!關於“忠”這個問題,曾參就沒有再跟樂歌爭辯。


  曾參繼續往下讀他編排的《論語》,讀“禮樂篇”。


  子曰:“《關睢》,樂而不淫,哀而不傷。”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樂歌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關睢》是《詩經》的第一篇,寫男女愛情、祝賀婚禮的詩。這篇詩,快樂而不放蕩,憂愁而不哀傷。寫出了人性的本真情懷、健康的情操!”


  樂歌問道:“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把它放在這裏?好像上下文不接連啊?”


  曾參回答道:“樂伯伯!我是這個意思!我覺得:不要看表麵的,而是要看本質!”


  “什麽意思?”


  曾參解釋道:“先生給我們解讀詩經的時候,解讀《關睢》的時候,就講了:說這首詩表麵上看,好像有違周禮。但是!它並沒有!它寫出了人性的本真情懷、健康的情操!”


  “什麽意思?”


  “先生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我覺得把它放在‘禮樂篇’裏麵最適當不過了!”


  “什麽最適當不過了?”


  “我覺得!先生對禮樂的理解,就是看本質!”


  “看本質?”


  “不要看表麵!”


  “不要看表麵!”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對禮樂的要求,不要太過於苛刻,不要一刀切!要看本質!要表達人性之需要。”


  “我個人覺得!你把這一段話放在這裏,有些上下文不接連。”樂歌堅持道。


  “那就讓曆史去評說吧!樂伯伯!我堅持己見!”曾參堅持道。


  “那你繼續往下麵讀吧?讓我看看後麵的句子能不能跟這一句接連得上?”樂歌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哀公問社於宰我,宰我對曰:“夏後氏以鬆,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戰栗。”子聞之,曰:“成事不說,遂事不諫,既往不咎。”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釋讀道:“魯哀公問宰我,土地神的牌位應該用什麽樹木做?宰我回答:夏朝用鬆樹,商朝用柏樹,周朝用栗子樹。用栗子樹的意思是說:能使老百姓戰栗,有敬畏之意!孔子聽到後說:呀呀!怎麽能這樣說呢?這不是在隱喻魯哀公的施政暴戾嗎?既然已經說了就不再提它了,已經完成的事就不用再去勸阻了,已經過去的事不必再追究了。過去了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嗬嗬嗬!”樂歌聽了,笑道:“正如孔鯉說的那樣:你先生說話是看心情啊!就同一件事,他心情好與心情不好,說法就不一樣!”


  “這?”


  “這不明擺著:他在袒護自己的學生?”


  “這?”


  “要是他心情不好,或者是情況特殊,他可能就不是這麽說了!”


  “那會怎樣?”


  “還能怎樣?還不是把宰我罵得狗血淋頭?哈哈哈!”樂歌大笑道。


  宰我:名予,字子我,孔子的學生。


  宰予!公元前5-公元前458年,字子我,亦稱宰我,春秋末魯國人,孔子著名弟子,“孔門十哲”之一。被孔子許為其“言語”科的高才生,排名在子貢前麵。


  《大成通誌》記載宰予小孔子二十九歲,能言善辯,曾從孔子周遊列國,遊曆期間常受孔子派遣,使於齊國、楚國。


  宰予好學深思,善於提問,是孔門弟子中唯一一個正麵對孔子學說提出異議的人。


  他指出孔子的“三年之喪”製度不可取,說:“三年之喪,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為禮,禮必壞;三年不為樂,樂必崩”。因此認為改為“一年之喪”,被孔子批評為“不仁”。


  他還向孔子提問一個兩難問題:如果告訴一個仁者,另一個仁者掉進井裏了,他應該跳下去救還是不跳下去救?跳下去則是死,不跳下去就是見死不救。孔子答複是:宰予這是在愚弄人。


  宰予晝寢,在課堂上打瞌睡,被孔子形容為“朽木”和“糞土之牆”。


  “哪裏呢?”曾參說道:“樂伯伯!我把它編排在這裏,是為了上麵一句的延伸啊?樂伯伯!你剛才不是說?‘子曰:關雎,樂而不淫,哀而不傷。’上下文不能接連麽?而這一句,是延伸啊?表麵上!先生是在包容宰我?但是!宰我這人本質不壞啊?就這件事,他的話說的太直接了一些,難聽了一些,可並沒有引起事端啊?是不是?沒有造成什麽嚴重的後果啊?是不是?樂伯伯!”


  “狡辯!”樂歌道。


  “樂伯伯!”


  “繼續往下麵念!”樂歌不耐煩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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