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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6章 孔子看人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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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篇(裏仁篇)的後麵部分講的是孝!”樂歌問道。


  “是!”曾參應道。


  “那麽?接下來呢?講的是什麽?”樂歌問。


  曾參問道:“樂伯伯?那麽?是不是‘裏仁篇’就可以這麽定稿了?”


  樂歌朝著曾參擺了一下手,說道:“你看著辦吧!”


  “那好!我回去再增減一下內容。反正!大概就這些內容,主旨不變!”


  “好!”


  “謝謝樂伯伯!”曾參感謝道。


  “客氣啥?說說?你下一篇編排的大概都是什麽內容?”樂歌問道。


  曾參趕緊把竹簡拿起來,快速地掃了一眼。然後!雙手遞給樂歌,說道:“樂伯伯!您也看一下,然後我再解釋給您聽。”


  “好!”樂歌應了一聲,接過竹簡看了起來。


  不一會兒,把竹簡放下,朝著曾參看著。


  “樂伯伯!如何?”曾參一副可憐巴巴地樣子,問道。


  “這一篇都是評論人啊?”樂歌看著曾參,問道。


  “是!”曾參答道:“不僅僅評論人!不!不是評論人,是評價!”


  “評論與評價有什麽不同?”


  “先生說的,這些人是自己的學生,沒有說外人,應該屬於先生對學生的那種吧?屬於教育範圍吧?作為先生?難道還不能說一下自己的學生?評價一下?評論一下?”曾參解釋道。


  “可以!我沒有說不可以!你想哪裏去了?”樂歌也解釋道。


  “哦!”曾參應了一聲,說道:“這一篇,表麵上是先生評價一個人,其實不止是這些。”


  “哦?”


  “樂伯伯!這一篇我之所以這麽編排,也是帶有大綱性質的!”


  “哦?”


  “表麵上是先生評價學生、評論誰?其實!透露出先生的學說思想觀點啊?”


  “哦?”


  “為了下麵的文章,這一篇所以也是大綱性質的。先把它提出來,以後圍繞這些慢慢地、細細地解讀!”


  “哦?”樂歌一臉認真地聽著,好像一個小學生。


  “前麵的篇章都已經解讀了!樂伯伯!我就不重複了!噢?”曾參問道。


  “那?我們就開始吧?”樂歌應道。


  “好!”曾參很高興地應了一聲。


  子謂公冶長,“可妻也。雖在縲絏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笑了一下,解讀道:“先生評論公冶長說:這個人值得信任和器重,可以把女兒嫁給他,他現在雖然被關在牢獄裏,但這並不是他的罪過呀。於是!先生就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他。”


  “這這這?就這麽把女兒嫁了?嘿嘿!都沒有跟我這個做舅舅的商量一聲。”樂歌道。


  公冶長:姓公冶名長,齊國人,孔子的弟子、女婿。


  “那不是在學堂裏發生的事!樂伯伯!”曾參解讀道:“聽說公冶長出事了,先生才作出這個決定的!樂伯伯!這不是?先生愛才的一種表現?這不是?”


  “是啊!”樂歌笑道:“在這個亂世中,男人少女人多,你先生見公冶長人可以,現在正好在坐牢,處於倒黴的時候。所以!才把女兒趁機給了人家。嘿嘿!你先生有手段啊!人家公冶長要是高官厚祿,他還會要先生家的女兒?是不是?”


  “這這這?你都想哪裏去了?樂伯伯!”曾參一聽,都被樂歌給氣笑了。


  “這個時候許配女兒給公冶長,公冶長還不感動得大哭?所以!自然是答應了!哈哈哈!”


  “樂伯伯!你?”


  “你說!一個坐牢人,以後還怎麽在社會上混啊?所以!你先生趁著這個機會,就成功地把女兒嫁出去了!嘿嘿!”樂歌調笑道。


  “樂伯伯!氣死我了!”


  “往下讀!”樂歌伸手示意了一下,說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了一聲,繼續往下念。


  子謂南容,“邦有道,不廢;邦無道,免於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


  “什麽意思?”


  曾參趕緊解讀道:“先生評論南容說:國家機製正常時,他有官做,也能夠發揮出自己的才能;國家機製不健康時,他也能夠做到免遭刑戮。這個人不錯啊!於是!孔子把自己的侄女嫁給了他。”


  “有意思!”樂歌笑道:“你先生先是嫁女兒,現在又是嫁侄女兒!”


  “你都說到哪裏去了?”曾參氣道:“我這是在編排,並沒有按照時間順序來編排?樂伯伯!先生的女兒年齡小,而侄女兒的年齡大,怎麽能是先嫁女兒再嫁侄女兒呢?”


  “嗬嗬嗬!”樂歌一個人自得其樂地笑著。


  南容:姓南宮名適(音kuo),字子容。孔子的學生,通稱他為南容、孔子的侄女婿。


  “你還笑!樂伯伯!”曾參氣得想說:你不也一樣?一心想著把孫女兒嫁給子思?你?德性!還有方恕!嘿嘿!他也想把小女兒嫁給子思!你們?你們還都一個德性了呢?

  “我高興!我笑!我笑你先生,還真的有手段啊!嘿嘿!利用自己當先生的機會,成功地為侄女兒物色到了一個好女婿!先生出麵說媒,學生還敢拒絕?你先生這叫自私吧!不不不!這叫強迫啊!哈哈哈!”


  “氣殺我也!氣殺我也!”曾參氣得用右手拍打著自己的前胸,一副氣得喘不過氣來的樣子。


  “繼續往下念!”樂歌止住笑,看著曾參說道。


  “是!樂伯伯!”曾參緩了緩氣,繼續往下麵念。


  子謂子賤,“君子哉若人,魯無君子者,斯焉取斯。”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評論子賤說:人們都說魯國的君子最多,子賤這個人就是其中的一個。如果有人說魯國沒有人算得上真正的君子?那麽!子賤他就是真正的君子!”


  “子賤是誰啊?”樂歌問。


  子賤:姓宓(音fu)名不齊,字子賤。生於公元前51年,比孔子小49歲。


  “先生的一個學生!”


  “哦?”


  子貢問曰:“賜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璉也。”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子貢這麽厚臉皮?”


  曾參說:“子貢問先生:我這個人怎麽樣?先生說:你呀,好比一個器具。子貢又問:是什麽器具呢?先生說:是古代祭祀時盛糧食用的器具--瑚璉。你是一個不可缺少的重要人才!”


  “子貢討來的誇獎!嗬嗬嗬!”樂歌笑道。


  “哪裏呢?”曾參說道:“這不是?我們都希望能夠得到先生的評價呢!先生的評價高,說明我們成績合格啊?”


  “這是考試?先生在考你們,在給你們評分?”


  瑚璉:古代祭祀時盛糧食用的器具。是宗廟盛黍稷即小米、黃米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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