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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9章 朽木不可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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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曾參應道:“孟武伯問先生,子路有沒有仁德。孔子說:我不知道。孟武伯又問,先生這才說道:仲由嘛!這個人可以在擁有一千輛兵車的國家裏,讓他管理軍事。他有軍事管理方麵的才能,但我不知道他在仁德方麵能不能做到。


  孟武伯又問:冉求這個人怎麽樣?先生說:冉求這個人,可以在一個有千戶人家的公邑或有一百輛兵車的采邑裏當總管。他有這方麵的管理才能,但我不知道他在仁德方麵能不能做到。


  孟武伯又問:公西赤又怎麽樣呢?先生說:公西赤嘛!可以讓他穿著禮服,站在朝廷上,接待貴賓。他可以勝任這方麵的工作,但我不知道他在仁德方麵能不能做到。”


  冉求:公元前5年-?年人,字子有,通稱冉有,尊稱冉子。魯國陶人,孔子的學生。以政事見稱,多才多藝,尤擅長理財,曾擔任季氏宰臣。公元前484年率左師抵抗入侵齊軍,並身先士卒,又趁機說服季康子迎回在外流亡14年的孔子。後來幫助季氏進行田賦改革,聚斂財富,受到孔子的嚴厲批評。


  冉求是孔子的最得意的門生之一,在孔子的教導下逐漸向仁德靠攏,其性情也因此而逐漸完善。


  赤:姓公西名赤,字子華,生於公元前509年,孔子的學生。


  “哦?”樂歌點了點頭,應和了一聲。


  孔子對自己的三個學生進行評價,其評價標準就是“仁”。在孔子看來,他們雖然各有自己的專長,但道德修養不同。


  一個人的專長與一個人的道德修養是不同的。專長是專長,道德修養是道德修養,是兩個範疇!仁是根本!既具有仁德,又有專長的人,才是人才!


  “樂伯伯?”見樂歌並沒有說什麽,曾參反而覺得不正常,追問了起來。


  “繼續往下讀!”樂歌揮舞了一下手臂。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謂子貢曰:“女與回也孰愈”?對曰:“賜也何敢望回?回也聞一以知十,賜也聞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與女弗如也。”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對子貢說:你和顏回兩個相比,誰比誰更好一些呢?子貢回答說:我怎麽敢和顏回相比呢?顏回他聽到一件事就可以推知十件事;我呢?知道一件事,隻能推知兩件事。孔子說:是不如他呀!我同意你說的,在這方麵你是不如他。”


  “嗬嗬嗬!”樂歌笑道:“子貢還是有自知之明啊!”


  “先生對子貢的這一點,還是很滿意的!”曾參說道。


  顏回是孔子最得意的學生,他勤於學習,而且肯獨立思考,能做到聞一知十,推知全體,融匯貫通。所以,孔子對他大加讚揚。


  “嗯!”樂歌應道:“還有呢?你先生還對誰進行了評價?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宰予晝寢,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杇也,於予與何誅!”子曰:“始吾於人也,聽其言而信其行;今吾於人也,聽其言而觀其行。於予與改是。”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隨即!就自嘲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


  “樂伯伯?”


  說到“朽木不可雕也”,也就想起孔子曾經對他樂歌的評價:糞土之牆不可杇也。當年的樂歌,裝瘋賣傻,很讓孔子看不起。要不是看在亓官氏的份上,他都懶得搭理樂歌。


  “用白話文解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了一聲,解讀道:“宰予白天睡覺,有時上課時也打瞌睡。先生說:腐朽的木頭無法雕刻成美麗的圖案,糞土壘起來的牆壁無法粉刷。對於宰予這個人,責備還有什麽用呢?

  先生接著說:起初我對於人,取決於第一印象。相信一個人說的也就相信他能夠做到。他說的話我放心了,他所做的事我也就放心;現在!我對於人,聽了他講的話我不再完全相信,我還要觀察他的行為。看看他是否言行一致,表裏如一。從宰予身上,我改變了我以前的觀點。”


  “怎麽了?解釋一下?”樂歌追問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先生原以為宰予是個朽木,結果不是。所以!先生說:從宰予身上,他改變了他以前的觀點。”


  “嗬嗬嗬!”樂歌大笑起來。


  是啊!孔子以前也說他是“糞土之牆不可杇”。可結果!不是!

  人是!是會改變的!而不是你認為的!

  後世的人讀《論語》,往往斷章取義,把這兩句挑出來罵人,還借以孔子之口。其實!《論語》編排這段話的本意卻恰恰相反:是告誡後人不要:以貌取人、以言取人、以表論事。


  宰予:公元前5-公元前458年人,字子我,亦稱宰我。魯國人,孔子著名弟子。孔門十哲之一,被孔子許為其“言語”科高才生,排名在子貢前麵。


  宰予小孔子二十九歲,能言善辯,曾從孔子周遊列國,遊曆期間常受孔子派遣,使於齊國、楚國。


  宰予思想活躍,好學深思,善於提問,是孔門弟子中唯一一個曾正麵對孔子學說提出異議的人。他指出孔子的“三年之喪”的製度不可取,說:“三年之喪,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為禮,禮必壞;三年不為樂,樂必崩”,因此認為可改為“一年之喪”,被孔子批評為“不仁”。


  “樂伯伯!你?”曾參不解地問道。


  “沒事!我想起了一些往事!沒事!繼續往下讀!”


  “樂伯伯?你就不多說幾句?”曾參不解地問道。


  樂伯伯不多說幾句、不挑刺,曾參還覺得不習慣。所以!他總是要追問。這不是?特意來讓他挑刺的?


  “多說什麽?想當年!你先生孔子他還說我是糞土之牆不可杇呢!嗬嗬嗬!”


  “先生已經知道自己錯了,所以!他多次提及往事。樂伯伯!先生說!以貌取人是錯誤的,以言行看待一個人、一件事也是錯誤,還是以觀後效為好!表麵是不能決定本質的!樂伯伯!”曾參道。


  “嗬嗬嗬!你先生總算有進步!好!”樂歌笑著應道。


  “樂伯伯?我把這一段放在這裏?你覺得合適麽?”曾參問道。


  “合適!合適!”


  “樂伯伯?”曾參見樂歌答應得太快了,怕他沒有經過大腦思維。所以!還是不放心地追問起來。


  “是不是下麵的文有所改變了?這一段是承上啟下?”樂歌問道。


  “樂伯伯?”曾參應道:“那我往下讀!”


  “嗯!往下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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