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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8章 實踐不等於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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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路使子羔為費宰。子曰:“賊夫人之子。”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讀書,然後為學?”子曰:“是故惡夫佞者。”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子路讓子羔去作費地的長官。先生說:這簡直是害人子弟。子路說:那個地方有老百姓,有社稷,通過治理百姓和祭祀神靈的實踐來學習這方麵的知識,邊做邊學,不是很好嗎?難道一定要讀書才算學習嗎?先生說:之所以我討厭那種花言巧語狡辯的人,子路這是巧言善辯。”


  “子羔是誰?”樂歌問。


  曾參白了樂歌一眼,回答道:“主子的兒子,才成年的兒子。”


  “這不是很好麽?”樂歌應道。“封地本來就是人家的,人家的兒子去管理自己的土地,去當地方官,這不是很好麽?”


  “哪裏?”曾參解釋道:“先生認為:子羔沒有通過係統地學習禮樂等知識,他怎麽能勝任呢?所以!認為子路不僅是‘誤人子弟’,也一樣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嗬嗬嗬!”


  曾參繼續解釋道:“可子路卻跟先生教條,說‘實踐出真知’,讓子羔去學習、實踐!這不是?”


  “嗬嗬嗬!”樂歌笑道:“你這是在承接上文,是不是?上麵說‘實踐出真知’,結果子路就誤解了。哈哈哈!”


  “哪裏?”曾參很認真地說道:“這些內容不是按照這個時間順序來發生的,而是!我編排出來的。事情是有這麽回事,隻是不是發生在這個時間順序上的。這不是?為了行文的需要,我就把它們編排到一起來了!樂伯伯!”


  樂歌看著曾參那個認真地樣子,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是你編排進來的內容。我的意思是!你是有意這麽編排的,是為了讓世人、後人不要教條於‘實踐出真知’。而是!一切都是需要一定地基礎。實踐出真知並不是在盲目的基礎上的,而子路的行為,就屬於盲目了!教條了!是不是?”


  “然!”曾參應道:“謝謝樂伯伯!謝謝!”


  看著曾參那個認真地樣子,樂歌就想笑。真的!書呆子一個!思維模式讓人不敢恭維,太教條化了!唉!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但是!他還是把沒有說完的話說了出來:“先生一直很重視實踐,理論與實踐相結合,要言行一致。可實踐必須在理論基礎上,沒有理論基礎、沒有根本點,一無所知如何去實踐?”


  “嗯!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了一聲。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華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長乎爾,毋吾以也。居則曰:‘不吾知也!’如或知爾,則何以哉?”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子路、曾點、冉有、公西華四個人陪先生坐著。先生說:我年齡比你們大一些,不要因為我年長而不敢說。你們平時總說:‘沒有人了解我呀!’假如有人想了解你們,那你們要怎樣去做呢?”


  “什麽意思?”樂歌不解地問道。


  “先生的意思是:你說別人不了解你,那你要怎樣人生別人才了解你呢?也就是說?你展示給別人的一麵是怎樣地呢?”


  “哦?”樂歌應道。


  “也就是說!我們怎麽做人處事呢?”曾參進一步解讀道。


  “哦?”樂歌應道:“那麽?他們是怎麽回答的?”


  曾參應道:“子路率爾而對曰:千乘之國,攝乎大國之間,加之以師旅,因之以饑饉,由也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子路趕忙回答:一個擁有一千輛兵車的國家,夾在大國中間,常常受到別的國家侵犯,加上國內又鬧饑荒,讓我去治理,隻要三年,就可以使人們勇敢善戰,而且懂得禮儀。”


  “嗬嗬嗬!”樂歌笑道:“你先生是怎麽回答的?”


  曾參應道:“夫子哂之。”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先生聽了,微微一笑。”


  “哦?”


  “求,爾何如?”對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禮樂,以俟君子。”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先生又問:冉求,你怎麽樣呢?冉求答道:國土有六七十裏或五六十裏見方的國家,讓我去治理,三年以後,就可以使百姓飽暖。至於這個國家的禮樂教化,就要等君子來施行了。”


  “哦?”樂歌應道:“其他人又是怎麽回答的?”


  曾參往下念道:

  “赤,爾何如?”對曰:“非曰能之,願學焉。宗廟之事,如會同,端章甫,願為小相焉。”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這可是長篇大作啊!”


  “是!樂伯伯!”


  “解讀一下!”


  “是!樂伯伯!”曾參趕緊解讀道:“先生又問:公西赤,你怎麽樣?公西赤答道:我不敢說能做到,而是願意學習。在宗廟祭祀的活動中,或者在同別國的盟會中,我願意穿著禮服,戴著禮帽,做一個小小的讚禮人。”


  “嗬嗬嗬!”樂歌笑著應和著。


  “點,爾何如?”鼓瑟希,鏗爾,舍瑟而作,對曰:“異乎三子者之撰。”


  “嗬嗬!辦到你爹了!”樂歌笑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解讀一下!”


  “是!樂伯伯!”曾參解讀道:“先生又問:曾點,你怎麽樣呢?這時我爹彈瑟的聲音逐漸放慢,接著‘鏗’的一聲,離開瑟站起來,回答說:我想的和他們三位說的不一樣。”


  “嗬嗬嗬!你們想法是怎樣地?”


  子曰:“何傷乎?亦各言其誌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夫子喟然歎曰:“吾與點也!”


  “解讀一下?”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先生說:那有什麽關係呢?也就是各人講自己的誌向而已。我爹說:暮春三月,已經穿上了春天的衣服,我和五六位成年人,六七個少年,去沂河裏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吹風,一路唱著歌走回來。先生長歎一聲說:我是讚成你的想法的。”


  “嗬嗬嗬!”樂歌笑道:“你爹少年時很調皮的,很精的。自然!也很貪玩!”


  “是!樂伯伯!”曾參承認道。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三子者出,曾皙後。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誌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為國以禮。其言不讓,是故哂之。”唯求則非邦也與?“安見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則非邦也與?”“宗廟會同,非諸侯而何?赤也為之小,孰能為之大?”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路、冉有、公西華三個人都出去了,我爹後走。他問先生:他們三人的話怎麽樣?先生說:也就是各自談談自己的誌向罷了。我爹說:夫子為什麽要笑仲由呢?先生說:治理國家要講禮讓,可是他說話一點也不謙讓,所以我笑他。我爹又問:那麽?是不是冉求講的不是治理國家呢?先生說:哪裏見得六七十裏或五六十裏見方的地方就不是國家呢?我爹又問:公西赤講的不是治理國家嗎?先生說:宗廟祭祀和諸侯會盟,這不是諸侯的事又是什麽?像赤這樣的人如果隻能做一個小相,那誰又能做大相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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