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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2章 曾子談表裏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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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曾參還是不服,梗著脖子在那裏。樂歌搖了搖頭,補充道:“你先生是刻意、片麵誇大了信等他所主張的一切。我告訴你!不說其他!就說信。有些人,我們是天生就會相信的。比如說母愛!你能否認麽?就連畜生,都有母愛!你沒有看見麽?”


  “這個?”


  “你還跟我爭麽?對於畜生!你怎麽跟他們講信?它們知道什麽是信?是不是?可是?它們天生就有信!要不然!它們哪裏來的母愛?是不是?畜生都護子,難道?是你先生孔子教的它們?”


  “你?”曾參氣得要打架。


  “你不要跟我急!我隻是解釋給你聽!我說你先生的學說主張是建議在一定基礎上的,你和你先生等人就是不相信。我們道家都一致認為:你先生的學說思想是建立在盛世的基礎上的,而不是‘放之四海皆為準’的真理。


  在亂世!相信你先生的那一套,生存下去可能都難。就算在盛世,也不一定能夠完全行得通。要知道!盛世相對來說陰暗麵少一些罷了,而並不是盛世中就沒有陰暗一麵!曾參!曾子!盛世中也有黑暗的一麵。大地上!永遠有太陽的光芒照射不到的地方!曾參!曾子!所以!要是完全、絕對相信你先生那一套,隻會吃虧。”


  “那你說!怎麽辦!”曾參梗著脖子說道。


  “學會生存!學習生存學!生存是第一位!你不要跟我教條:難道隻顧生存而不顧人品、品德了?不要規矩了?我告訴你!生存並不一定就不要人品、品德!關於這個問題,我們以前爭辯無數遍了!難道不是?”


  “樂伯伯!”曾參還是不服!

  “往下讀你編排的《論語》吧!要是你再抬杠!我樂歌就懶得理你了!我去修煉我的道家心法了!”樂歌說著,朝著曾參擺了一手臂。


  “是!樂伯伯!”曾參不得不應了一聲,繼續往下讀《論語》。


  棘子成曰:“君子質而已矣,何以文為?”子貢曰:“惜乎夫子之說君子也!駟不及舌。文猶質也,質猶文也,虎豹之鞟猶犬羊之鞟。”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棘子成說:君子隻要內心裏具有好的品質就行了,要那些表麵的儀式幹什麽呢?子貢說:真遺憾,夫子您這樣談論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本質就像文采,文采就像本質,都是同等重要的。去掉了毛的虎、豹皮,就如同去掉了毛的犬、羊皮一樣,成為了屍肉,就不再是虎豹了。”


  “什麽意思?”樂歌不解地問道。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棘子成認為:作為君子,隻要有好的品質就可以了,不須外表的文采。但子貢反對這種說法。子貢認為:應該表裏如一。沒有表麵形式就顯現不出內質。沒有內質隻有表麵形式,那就是虛偽的。”


  “棘子成是誰?”樂歌問。


  曾參回答道:“棘子成是衛國大夫,大夫都可以被尊稱為夫子。所以!子貢稱呼他為夫子。”


  “哦?”樂歌點點頭。“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哀公問於有若曰:“年饑,用不足,如之何?”有若對曰:“盍徹乎?”曰:“二,吾猶不足,如之何其徹也?”對曰:“百姓足,君孰與不足?百姓不足,君孰與足?”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魯哀公問有若說:遭了饑荒,國家用度困難,怎麽辦?有若回答說:為什麽不實行徹法,隻抽十分之一的田稅呢?哀公說:現在抽十分之二,我還不夠,怎麽能實行徹法呢?有若說:如果百姓的用度夠,您怎麽會不夠呢?如果百姓的用度不夠,您怎麽又會夠呢?”


  “什麽意思?”樂歌不解地問道。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遭了饑荒國家用度困難,解決的辦法不是繼續收取賦稅,而是減稅。還有!貴族們也應該減少用度,不要再奢侈生活。民不聊生,沒有了人民這個基礎,哪裏來的貴族的享樂?”


  “什麽是徹法?”樂歌又問。


  曾參解釋道:“徹,國家的一種田稅製度。一般是:抽取十分之二的稅。”


  “哦?”


  “應該以人民為重,而不是以自己的生活享受為重。沒有人民的賦稅,哪裏來的貴族、君王的奢侈生活?是這個意思。”


  “哦?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張問崇德辨惑。子曰:“主忠信,徙義,崇德也。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是惑也。‘誠不以富,亦祗以異。’”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子張問怎樣提高道德修養水平和辨別是非解除迷惑的能力。先生說:以忠信為主,使自己的思想合於義,持之以恒,這就是提高道德修養水平了。不能這樣:愛一個人就希望他活下去,厭惡起來就恨不得他立刻死去。既要他活,又要他死,這就是迷惑。正如《詩》所說的:‘即使不是嫌貧愛富,也是喜新厭舊。’是立場不堅定,不能持恒的緣故!”


  “什麽意思?我沒有聽懂?”樂歌追問道。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先生講的主要是:個人的道德修養問題。他希望人們按照忠信、仁義的原則去辦事,要持之以恒。否則,感情用事,就會陷於迷惑之中。”


  “哦?”


  曾參又解釋道:“主要講的是一個‘恒’字!要持之以恒,不可見異思遷!”


  “哦?‘誠不以富,亦祗以異’是什麽意思?《詩經》裏麵的內容?”


  曾參回答道:“這是《詩經·小雅·我行其野》篇的最後兩句。是寫一個被遺棄的女子對其丈夫喜新厭舊的憤怒情緒。”


  “哦?”樂歌慚愧地應了一聲。


  心想:曾參這個書呆子還真的讀了不少書啊!問他什麽他都知道。遺憾地是:記憶力很好,思維能力有限,死記硬背而已!


  見曾參看著自己,隻得說道:“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齊景公問政於孔子。孔子對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雖有粟,吾得而食諸?”


  “什麽意思?”樂歌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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