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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8章 解讀子張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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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8章解讀子張篇


  “起來!起來!回屋內坐!喝酒!”樂歌招呼道。


  曾參跟隨在樂歌的後麵來到客廳,小燕子很不情願地上前給曾參倒茶。微子已經很老了,不再服侍樂歌。現在的她,早已享清福了。今天小燕子正好回來,所以就到老祖宗這邊。


  如今的小燕子,嫁給魯國一個開始沒落的小貴族公子。因為是沒落貴族,所以這個貴族公子還是很爭氣的。如今的小燕子,生養了一兒一女,女兒都有當年的她那麽大了。


  “樂伯伯高壽!”曾參拱手問道。


  “哈哈哈!”樂歌笑道:“百十歲了吧?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啊!”曾參驚叫一聲。


  心想:還用問麽?我自己都老了,何況樂伯伯!


  “曾子今天前來,不會是特意來看我的吧?”樂歌很直接地問道。


  曾參的老臉紅了一下,說道:“是!樂伯伯!不是曾參不懂事不來看望樂伯伯,而是!曾參覺得羞愧,沒臉來見樂伯伯!”


  “哦?”樂歌裝出驚訝地樣子,問道:“你有什麽對不起我的呢?”


  “曾參當年無能,讓家族的貨棧賠了錢,差點讓整個家族背負了巨額債務。這不?曾參覺得沒有臉再來見樂伯伯!還有!曾參也不能再擔當家族的管家,所以就辭去了職務。然後!去外地教書了!”


  “哦?”


  “由於我欠了太多的錢,所以!我?唉!樂伯伯!伯母!還有小燕子!對不起!我?子思為了我,才娶了貴族家的公主。這不是?才緩解了我們家的債務危機?這不是?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要不是因為債務,我曾參哪裏會做得出來呢?是不是?”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啊?”樂歌這才知道:原來子思沒有過來娶小燕子,是因為他幫曾參還債。


  “子思呢?他現在如何?”樂歌問。


  小燕子得知事情的原委,掩著臉跑到一邊去了。在這種場麵下,她不方便站在一邊聽。


  “好!很好!唉!”曾參應道。


  看著曾參歎氣的那個樣子,樂歌就猜測出來了:一定有事!隻是曾參不好意思、不方便說出來而已。


  過了一會兒,樂歌問道:“那你這次來,還有其他什麽事呢?”


  曾參楞了一下,隻得說道:“我是來讓樂伯伯給我審閱稿件的!”


  “哦?”樂歌應道:“新版《論語》我已經看了!無需再審!如今的你!已經是學術大家!你?無需再來問我了!”


  “樂伯伯!”曾參著急道:“不僅僅是《論語》的結尾,還有!我想寫一本屬於我的學說思想專著!我?”


  “你?”樂歌驚訝地看著曾參,問道:“那?你寫了沒有?”


  “我?”曾參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寫了一個初稿,所以想請樂伯伯過目一下,給點意見!”


  “這個?我?”樂歌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很老了!我?我怕我?”


  “我相信樂伯伯!我會注意的!不會讓樂伯伯太累!樂伯伯!我救您了,給我過過目,把把關。我讀,樂伯伯您聽著就是了!”


  “既然這樣!那就勉為其難了!”樂歌沒有辦法,隻得答應了。


  如今的他!雖然身體很好,可他早已不再想那麽多了。如今的他!是在真正地享清福。


  一直繼續修煉道家心法的樂歌,已經達到了修煉的最高境界。所以!好像不知道老似的。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就開始言歸正傳,審稿起來。


  《論語》雖然已經出新版本了,可曾參抱著認真、負責地精神,還是讓樂伯伯幫他把把關,把最後兩篇新添加的內容審閱一下。


  “要是有問題,就立馬改,不再刻錄了。”曾參道。


  “那好!你就念給我聽吧!”樂歌伸手示意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張曰:“士見危致命,見得思義,祭思敬,喪思哀,其可已矣。”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子張說:士遇見危險時願意獻出自己的生命來保證他人的安全,看見有利可得時能考慮這是否符合義的要求,祭祀時能想到自己是否嚴肅恭敬,居喪的時候想到自己是否哀傷,這樣做就可以了。”


  “什麽意思?這些都是你先生的話啊?”樂歌不解地問道。


  “是!”曾參應道:“這是先生的話!但是!現在變成了子張的話!是我們這些學生從先生那裏得到的!也就是:傳承!”


  “哦?”樂歌點了點頭,應道。


  子張曰:“執德不弘,信道不篤,焉能為有?焉能為亡?”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子張說:實行德而沒有能夠將其發揚光大,信仰道而不能夠忠實堅定,這樣的人怎麽能說實行德、信仰道了呢,又怎麽說他沒有呢?”


  “什麽意思?子張是在給《論語》做總結報告麽?”樂歌問。


  曾參應道:“我先生說:僅僅這樣做是不夠的。”


  “哦?”樂歌點頭道:“繼續!繼續往下讀!”


  子夏之門人問交於子張。子張曰:“子夏雲何?”對曰:“子夏曰:‘可者與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張曰:“異乎吾所聞:君子尊賢而容眾,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賢與,於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賢與,人將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等等!等等!解讀一下!”樂歌打斷道。


  曾參解讀道:“子夏的學生向子張詢問怎樣結交朋友。子張說:子夏是怎麽說的?對方答曰:先生子夏說:‘可以相交的就和他交朋友,不可以相交的就拒絕他。’子張說:我所聽到的與你說的不一樣:君子既尊重賢人又能容納眾人;能夠讚美善人,又能同情能力不夠的人。如果我是十分賢良的人,那我對別人有什麽不能容納的呢?我如果不賢良,那人家就會拒絕我,我又怎麽能說是我拒絕了人家呢?”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子夏認為交朋友一定要與可交之人交往,我們做人一定要有立場,一定要愛憎分明!子夏是從交往的深度來說的!而子張認為的隻是淡交!我們可以與任何人交往,不要帶任何成見去交往!我們與陌生人打交道是根本不知道別人的本質的!隻有通過交往才能了解別人!子張隻是提醒子夏的學生,一定要學會寬容。”


  “哦?有道理!”樂歌點頭應道。


  曾參繼續道:“子夏的話可能會給人以誤導,讓人不與人交往,拒絕交往等於是在排斥別人,這不利於和諧!而子張說的包容、寬容又可能誤導別人容忍別人的過錯而縱容別人,從而讓一個人失去立場!我們可以從這兩個方麵來分析問題,總結自己的交友方法,靈活運用!不拘泥於某一方麵。”


  “好!”樂歌叫好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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